她瞅了一眼主犯,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怎麼就管不住我的嘴呢?”
第二天一早,家裡就雞飛狗跳的。
美紀拎著狗糧袋子站在菜菜子麵前,手指指了指袋子,“菜菜子!買的時候說好了,狗糧給幸運,等下周有零花錢就給你買零食!”
菜菜子縮著身子,被美紀的身影籠罩著,看上去弱小又無助,單隻黑豆豆眼裡充滿茫然無辜。
“噶?”
“你還裝無辜!”美紀從袋子裡撚出一根黑羽在它麵前晃了晃,“家裡除了你還會有誰吃狗糧啊!”
“你看你看,袋子這裡的痕跡是不是你啄的?”
菜菜子歪著小腦袋,看見袋子上的開口凹凸不平,像是被尖物啄開一樣,那痕跡菜菜子自己也熟悉,甚至有一瞬間,它都開始懷疑起自己了。
難道它會夜遊嗎?
正用掛燙機燙衣服的宇智波晚空無比鎮定,從表情上看看不出絲毫端倪。
太宰治站在她身邊,手裡抖著衣擺,輕輕瞟了一眼那邊的鬨劇又收回視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兩個人視線交錯地時候,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大姐,太宰,你們在笑什麼?”浩也拎著便當袋走過來,剛好就看見兩個人對著笑的賊兮兮的。
宇智波晚空表情瞬間變得很正經,清了清嗓子說:“沒什麼。”
菜菜子瞬間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身為忍者,偽裝痕跡是必修課,而宇智波晚空是其中的佼佼者。
黑鳥振翅就朝著宇智波晚空衝了過去,仰起頭就準備去啄她。
一隻橙色的大手出現在房間之中,一巴掌就把菜菜子收攏在掌心之中,讓它動彈不得。
這個鍋,菜菜子背定了。
反正它不會說話。
太宰治額頭抵著宇智波晚空的背,笑得不能自已。
“大姐,太宰今天不是放假嗎?為什麼還要燙衣服?”
美紀氣鼓鼓地抖著空蕩蕩的塑料袋子,發出“唰唰”的聲音,一邊隨口問道。
宇智波晚空看了看麵前的大衣,再看看穿著衛衣的太宰治。
習慣真是件可怕的東西。
她剛才隻是沒事找事而已,就是怕看得太開心不小心露餡而已。
大概是她沉默的時間太長,美紀從中看出點什麼東西。
“……大姐?”美紀難以置信地說:“該不會是你吃的吧?”
宇智波晚空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迅速賣隊友,“還有他。”
“你們倆吃東西竟然不帶上我!”美紀舍不得打她大姐,反手就去撓太宰治。
浩也陷入了沉思。
他們一群人為什麼要吃狗糧?米飯不香嗎?家裡隻有他一個正常人嗎?
早上這出鬨劇結束之後,菜菜子又被美紀抱緊懷裡一陣好哄。
黑烏鴉可憐兮兮地要得了今後兩周每天都有小零食的權利。
就算這樣,它也伸著腦袋往美紀懷裡拱,時不時發出兩聲委屈的叫。
被安排了接下來兩周的太宰治拎著拖把歎氣,談戀愛真是傷腦筋,總是會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麻煩。
與此同時,煩惱的不僅僅有他一個人。
港口黑手黨的大樓,長長的走廊就算是在早晨也一片黑暗,需要燈光照明。
吧嗒吧嗒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乾部A怒氣衝衝地朝首領辦公室走去。
“沒有首領……”
門口的守衛抬手正要阻止他,話還未說完,就被一槍打穿了腦袋。
刹那間,無數槍口對準了他。
A似乎不擔心他們真的會開槍,直接說:“我要見首領。”
守衛的耳麥似乎傳出什麼聲音,他讓開了身位。
隻是突然從牆壁中冒出來的槍依然對準著他。
“首領,我要求責罰太宰治。”A一進門,二話不說就把一個文件袋甩在他的辦公桌上。
文件飛過來的時候,還撞倒了桌子上的筆筒。
森鷗外托著下巴,唇角帶笑,眼裡閃著意味不明的光。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A瞬間數列出一大堆罪狀,從不敬乾部到行事風格隨意,在他嘴裡麵太宰治就連纏繃帶都是錯的。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放棄了和黑衣組織的毒·品交易!”
這才是A最生氣的地方。
他之前已經提前和黑衣組織洽談好有關這方麵的事情。
沒想到太宰治反手就斷了他的路,反而和他們商量起什麼“長生不老藥”的項目。
黑衣組織那邊竟然真的就放棄了和他的合作。
森鷗外靜靜地看著他,問道:“還有呢?”
A臉憋得通紅了,“嘭”的一聲拍桌子,“還有呢?還有呢?難道這些都不夠?”
森鷗外微笑,“確實不夠。”
“畢竟現在港口黑手黨的資金三分之一來源於太宰治。”
“難道首領就要如此包庇那個肆意妄為的小子?”
森鷗外依然帶著笑,反問他:“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