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而已,無所謂。”
他並不在乎這種一丁點的改變,聳聳肩對鶴田說道。
中原中也趕到,他們正式朝著任務的目的地出發。
那是橫濱最糜爛的地方,燈紅酒綠,路上燈光如晝,街邊站著幾個女人招攬路過的客人。
男人摟著女人從會所中出來,拐進一旁的小巷。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時不時傳來曖昧的聲響。
中原中也撇頭一看,連忙扭頭,耳根通紅。
“嘖嘖。”太宰治彎了彎眼睛,笑了起來:“沒想到漆黑的小矮人竟然染色了,難不成要變成小紅帽?”
“閉嘴!”
太宰治故作吃驚地說:“見到那樣的事情就臉紅成這樣,小矮人竟然這麼純情?”
他繞著中原中也走了幾圈,摸著下巴說:“不過也對,畢竟小矮人又矮又黑,要很努力才能有姑娘看得到。”
中原中也磨著牙,怒道:“你就懂得多了?”
太宰治輕笑一下。
中原中也才忽然想起來,這是個有女朋友的人。
此時,對方眼中的深意在他看來也變成了嘲諷,中原中也一腳踹過去,直接將路邊的路燈踢彎了。
該死的青花魚還蹲在地上鼓掌,像水族館裡的海象。
“聲音挺大,確實能吸引很多小姐的目光呢。”
中原中也抬眼一看,果然不少過路的人都往他那看去。
他壓了壓帽簷,遮住大半張臉。
·
他們這次的任務不難,但是很耗時間,太宰治回去的時候已經
快十一點了。
手下將他送到路口,最後的一截路他自己走了過去。
初春夜風有些涼,他攏了攏大衣,朝前走著。
一個人走路的時候不是沒有過,但大多是在十四歲之前。
之後他就很少一個人走在一條路上過。
工作有港口黑手黨的同僚,生活有宇智波晚空和美紀。
就算他們倆跑出去玩,也會有隻蹲在茶幾上的菜菜子陪他看電視。
此時此刻,樹枝倒映出的影子也有幾分恐怖詭異,在冷風吹拂下發出簌簌的聲音,樹枝有那麼一瞬間變成了張牙舞爪的鬼手。
太宰治不由得走快了點,忽然他停住了腳步。
小巷口,一個熟悉的人影蹲在牆邊。
左眼帶著精致的眼鏡,鎖鏈順著白皙的麵龐垂下,落入衣領之中。
宇智波晚空裹著件大衣蹲在那裡,半張臉都埋在裡麵。
手指飛快的按照遊戲機,時不時島上居民咕嘰咕嘰的聲音。
直到太宰治走到她身邊,宇智波晚空才按下暫停鍵,慢吞吞地朝他伸出手。
太宰治輕輕一拉,就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一件溫暖的大衣落在他身上。
宇智波晚空說:“走吧。”
“你不冷嗎?”太宰治看著宇智波晚空。
她隻穿著件單薄的居家服,褲子還是條大褲衩,看得太宰治都有些冷。
宇智波晚空回答道:“還好,以前穿著涼鞋都還能在雪地裡蹦躂呢。”
太宰治看著她身上已經被冷出小疙瘩了,輕笑道:“忍者小姐,今時不同往日,人要服老。”
宇智波晚空無辜的看著他,“我今年才17歲。”
“已經是中年忍者了。”太宰治把大衣蓋回到宇智波晚空的肩膀上,結果自己打了個寒顫。
宇智波晚空忍不住笑了起來,接了一個印。
“火遁·長明燈。”
漆黑的小巷忽然變得燈火通明,火焰排成一排,從巷口亮到家門前。
這是宇智波晚空自創的忍術,沒什麼用,放在卷軸裡連個c級都算不上。
但就是能照亮一個夜晚。
回去後太宰治懶得洗澡,宇智波晚空隻好給他熱點水泡腳。
他歪歪扭扭的倒在沙發上,腳泡在溫度適宜的水中,一天的疲憊似乎都被洗去了。
電視裡放著海綿
寶寶,海星和海綿樂顛顛地去抓水母,笑的一臉憨樣。
他就不明白了,宇智波晚空究竟是為什麼會喜歡這兩個家夥。
於是他問出了口。
“天天開開心心的不好嗎?”宇智波晚空反問道。
太宰治說:“可是這塊海綿是傻了叭唧的才會天天開心。”
其實這部動畫片仔細一看,還是挺有深意的。
“還有那顆海星,更傻。”太宰治一連挑出派大星無數毛病,連哪一季哪一集摔了一跤都記得。
宇智波晚空笑道:“你不懂,他是天才。”
太宰治:……
他看著電視裡傻笑的海星,沉默了。
他正叼著杯子喝熱牛奶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拿過來一看,是鶴田打給他的。
太宰治深呼吸一口氣,可千萬不要是加班。
好在,他接起電話之後,對方並不是鶴田,而是鶴田的老婆。
她是來查鶴田的崗的,已經給鶴田的同事打了一圈的電話,最後打才打在他頭上的。
他回答完鶴田老婆的問題之後,鶴田接過電話,對他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
太宰治掛了電話,看著一旁杵著沙發扶手看電視的宇智波晚空。
她還很精神,眼睛亮亮的,剛剛喝了牛奶,嘴唇帶著點水光。
“空醬,感覺你好像不太在意我去哪哎?”
作者有話要說:依然蓋著被子純聊天的噠宰瘋狂嘲笑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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