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的小寶貝(1 / 2)

當著老爸的麵,樂斐把知道的事全說了,至於為什麼找樂陽,他咬著嘴唇,欲言又止的低下頭。

“我說過不許見樂陽,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不是的!”樂斐怕再隱瞞老爸會失望,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跪下:“我聽聞樂陽被潑硫酸了,凶…凶手是我的粉絲兒。”

“我還說過,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要接近樂陽,你被韓墨抓,也是咎由自取。”

“可是爸,這關墨哥什麼事呀?”樂斐仰起頭,漂亮的眼睛裡全是懊惱之色,要不是韓墨搗亂,他和樂陽已經和解了,哪還會遇到危險呢?如今連累韓暮和艾爾生死未卜,無論哪個出意外自己都是罪魁禍首,怎麼辦?他好怕啊!

“真不懂?”

“爸?”

以前看見老三露出不安之色,肯定會摟到懷裡安慰,如今再看他脆弱無依的模樣樂楓寒隻覺得胸口疼:“你和艾爾過從甚密,人家哥哥自然要查一查。”

搖搖欲墜的樂斐坐在地上,一臉慘白。

“我最後警告一次,不許靠近樂陽。”

樂斐堅強的重新跪好,像小時候那樣抓著老爸的大手,放在自己頭頂:“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兒,不行。解鈴還須係鈴人,隻有我才能打開樂陽的心結,把他帶回家,咱們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好不好?爸?”

樂楓寒心情複雜,果然被樂陽料中了,樂斐說的話看似句句在理,全是肺腑之言,但反過來想,不就是不放過樂陽嗎?

如今樂陽連他們也不搭理,更彆提樂斐了。

鋒利的目光漸漸冷淡下來,樂楓寒揉了揉樂斐的發絲,軟軟的,滑滑的,還和以前一樣。但他明白,已經不一樣了。

“你剛才說什麼都可以?”

“對!”

樂斐雙目放光,有戲!

他好久沒回家了,想媽媽、想大哥,想家裡的花草樹木還有像親人一樣對他好的傭人們。

“老大老二我生氣時全打過,唯獨你身體弱,我從沒碰過一下。”

“爸……”

不安的預感圍繞著樂斐,他怕了,老爸的眼神好恐怖,就像暴打二哥的那個夜晚!

樂楓寒目光老辣,一眼就能瞧出老三是真的恐懼了,受到教訓了,但他仍然沒有放過的意思:“因為你的關係,韓暮和艾爾全在搶救室急救,韓家看似風光其實在首都紮根不久,實力並不牢固,咱們得拿一個態度出來,你懂嗎?”

“爸,你想做什麼?”

話落,樂斐瘋一樣跑向門口,當他握住把手卻轉不動時,一股磅礴的寒氣順著血液流遍全身,冷的牙齒戰栗,發出咯咯咯的響聲,整個人要崩潰了。

在外麵等消息的溫情走來走去:“你爸真是的,明知小斐心急如焚,還把他拉走了。”

坐在椅子的樂盛沉默不語,靜靜的看著地板發呆。

“問你話呢?你弟弟……”

“我弟弟隻有樂贏和樂陽。”

“阿盛!”溫情震驚不已的捂住嘴,四下瞅了瞅,發現很多打量的視線後才壓低聲音:“你太冷血了,就算樂斐不是……”

抬起手,樂盛打斷了媽媽的話:“我不想和你吵架,其他四大家族的人全來了,外麵還有很多記者,您彆忘了自己的身份,彆給樂氏添麻煩。”

國內生意越做越大,樂盛太忙了,不願意聽老媽反複墨跡,要不是樂斐把天捅開了,他至於在這兒乾坐著嗎?

溫情定定的看了樂盛很久很久,仿佛不認識這個兒子似的。

嘩啦啦……

幾個護士和醫生推著車跑過去了。

溫情不悅的皺眉,隨意的瞥了一眼後渾身僵硬,乾澀的道:“老大,那,那不是休息室嗎?”

不想和老媽鬨僵的樂盛捏捏眉頭,順著老媽指著的方向看去,確實是,醫生沒敲門,帶著小護士直接闖進去,然後推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樂盛猛地站起來往前跑,嚇得溫情差點撞到牆壁。

當她看清楚奄奄一息的樂斐時,嗷的叫一聲,目眥欲裂的跟著隊伍往前跑去。

走廊安靜了,樂楓寒一邊往前走,一邊優雅的擦手:“韓總,好久不見了。”

負手而立的韓縱禮回頭看來,樂楓寒穿著黑色西裝,幾滴發暗的點子異常明顯,韓縱禮年少輕狂時也瘋狂過,知道水點和血點的差彆:“樂弟,早這麼處置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心裡一暗,樂楓寒勾起嘴角:“早這麼處置也不會皆大歡喜。”

樂陽說的沒錯,就算要打斷腿,樂斐也沒鬆口,他這輩子和樂陽耗定了,甚至大言不慚的發誓一定要改變老四的想法。

真要死一個才能結束嗎?

仿佛有兩個惡魔同時咬住了樂楓寒的靈魂,逼他趕緊下決定。

聽出含義的韓縱禮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們兩家就不必再糾纏了。”

“樂斐已除名,不歸我管。”

那你還打他?不就是做給大家看,好息事寧人嗎?

身為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韓縱禮沒有虛與委蛇的心態,實話直說了:“兩個孩子在一起總出事,及時止損吧,我會把當年的信物還給你。”

“韓家的信物在樂斐身上,不歸我管。”

又是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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