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掠奪性很強,在外麵的時候卻也從來都能把控得剛剛好,不會有半點油膩。
林溪便也不再鬨他,去了洗手間洗臉刷牙。
學校東門走上十幾分鐘就有一個小商場。
吃完飯兩人去了商場。
他當然隻是站在旁邊看她挑。
林溪在一個化妝品的櫃台前麵找著了粉餅,叫櫃台小姐幫忙拿了出來,寫了條子,剛準備去旁邊的收銀台交錢,就聽到了後麵有人叫她。
“林溪!”
林溪轉頭,就看到了斜對麵王然還有趙憶雪孫明明三個舍友。
她笑了出來,衝她們點了點頭。
三個人走過來。
王然笑著道:“剛剛都不敢認,多看了好幾眼才敢叫你,林溪,你這樣打扮可真漂亮,原來你私下是這樣的啊。”
林溪私下不是這樣的,可這也不好解釋,她也沒有不好意思,就衝她們笑了笑。
然後給趙憶雪還有孫明明介紹梁肇成,道:“這是我愛人。”
再跟梁肇成介紹道,“這是我另外兩個舍友,趙憶雪還有孫明明,她們一個是江浙的,一個是華北的。”
趙憶雪和孫明明並沒有聽過林溪結婚的事,自然十分吃驚,然後好奇又有些害羞地跟梁肇成打招呼。
不過打完招呼王然就跟林溪道:“我們去那邊看看衣服,你們慢慢逛。”
說著就拖走了趙憶雪和孫明明。
孫明明道:“你急什麼,都沒說幾句話。”
王然笑道:“林溪的愛人下午就要走了,當然把時間留給他們,我們湊什麼熱鬨。”
“你知道林溪結婚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都沒跟我們說。”
孫明明的目光還留在前麵林溪和梁肇成的背影上,一邊卻是拍了一下王然道。
“這種事當然要林溪她自己來說。”
王然笑著道,“不然我不就成長舌婦了嗎?”
主要是實在被周芸芸給嚇怕了。
兩個人又纏著王然問了一會兒,但其實王然知道的也有限,還什麼都不肯說,隻說:“這我哪知道,我就比你們多見她一麵,等晚上她回來你們問她不就成了。”
孫明明感歎,道:“這人跟人可真是不能比,你們看,我們的高三是什麼樣的,每天為著文化課愁死,刷習題刷成狗,又擔心專業考試比不過人,也不敢鬆懈,可你們看看人家的高三,專業課作品出了畫冊,文化課能考整個省的第五,市裡狀元,順便還能把婚結了,愛人還是這麼有型的,這是同一個世界嗎?”
說完十分懊惱的樣子。
王然“噗嗤”一笑,道:“你想考個狀元不容易,想結婚還不容易嗎?回頭我給你介紹,大把。”
孫明明:……
這是人說的話嗎?
下午的時候林溪就回了學校。
這回她就換了一套普通的裙子,孫明明看見了還挺可惜,道:“其實那個旗袍挺好看的,我們不是美術係嗎?審美應該走在時代前端,不用刻意低調。”
她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趙憶雪也跟著笑道:“本來看你穿旗袍我還心癢癢,我這回還帶了好幾件旗袍過來,想著你要是穿我就跟你一起穿。”
趙憶雪平時十分溫柔寡言,但這會兒卻意外地跟林溪多話起來,但她對林溪結婚不結婚的沒有什麼興趣,反而問她上午穿的那件旗袍,問她回頭能不能拿過來給她看看。
林溪當然答應了下來,然後大概是為了表達感謝,趙憶雪就拽了林溪一起看她的旗袍。
打開箱子,豈止是幾件,鋪開在床上,足有十幾件,各種顏色,各種刺繡花紋都有,秀麗雅致的,華麗璀璨的,各種風格都有,眾人都驚呆了。
孫明明道:“你是哪裡來的大小姐?這些都是你的?這些,是純手工吧?”
她摸了摸一件紫色旗袍上的繡紋,問道。
趙憶雪抿唇笑了一下,道:“什麼大小姐,隻是我外婆以前是繡娘,後來家裡就開了旗袍店,我們家一家都是做這個的,我也會,這個,你摸的那個,就是我自己繡的,這些我都會。”
說完歎了口氣,道,“本來我有好多,可惜我媽不讓我帶過來,說帶了也沒什麼機會穿,所以就隻能帶了這幾件。”
眾人:……
孫明明感歎,道:“我原來以為就林溪是個寶藏,原來你也是個寶藏,平庸的隻是我自己而已。”
眾人都笑了出來。
林溪拍趙憶雪,道:“去我家穿,你想怎麼穿就怎麼穿。”
她覺得她好像越來越喜歡這校園生活了。
還有,她覺得樂明思肯定喜歡這姑娘,也說不出來為什麼,就是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