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看在他們隻是監視自己的份上,沒有明著找麻煩,現在居然不光算計自己,還把手伸到學生身上?
要不是他和傑早就和好,兩方情報流通,可以提前設伏,這一次到底會演變成什麼樣,簡直讓人不願意去想。
刀不落在自己身上就不覺得疼。這句話真是太對了,與其動他們手下的人,不如直接從源頭解決問題,所以五條悟帶著他們意圖謀害高專學生、五條家咒術師的證據打上門來了。
“隻要做了,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做了還不承認,推諉責任,這可就太難看了呀。”明明是炎炎烈日,五條悟的聲音卻如同冬日融雪,沁入心肺的冰冷。
在他和高層們“談心”的時候,夏油傑偷偷跑到高專,找到了家入硝子。
“好久不見了,硝子。”明明是一樣的開頭,和五條悟那邊的氣氛相比,夏油傑這邊就是春風和煦。
嗯…也許隻有夏油傑一個人很和煦,硝子被他的聲音一嚇,差點跳起來。
年輕的校醫放鬆緊繃的神經,對著悄悄開門擠進來的黑發詛咒師笑得極為核善,清秀的臉龐有些暗沉:“你是怎麼溜進來的,傑,學校的安保已經這麼寬鬆了?”
夏油傑仿佛感受不到她的低氣壓一樣,輕巧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眉眼彎彎的樣子堪稱乖巧:“高專的結界該升級了,一會兒我告訴你幾個漏洞,小心以後被其他詛咒師闖進來。”
你自己就是最強的那個詛咒師!
家入硝子懶得吼他,直接從口袋掏出手機就要打給夜蛾校長,現在打給五條悟已經沒有用了,這兩個家夥隻會同流合汙。
“不要這麼急嘛,”夏油傑眼疾手快地按下她的手機,“我沒有惡意的,隻是想見見多年不見的好朋友而已。”
硝子抬眼看他,神情鎮定:“少說廢話,你到底來乾嘛?”她才不信什麼見老朋友的鬼話。
夏油傑也不賣關子,乾脆的把虎杖悠仁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坦言:“我和悟都很想讓他作為普通人長大,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所以拜托你給他檢查一下,有沒有辦法壓製兩麵宿儺。”
“兩麵宿儺,你們到底搞了多少事啊?!”家入硝子頭疼地抽出一根棒棒糖塞進嘴裡,“還有那個什麼人體實驗又是怎麼回事?”
雖然她的問題很嚴肅,夏油傑首先注意到的卻是另一件事:“你戒煙了?”
“是啊,被歌姬學姐嚴令禁止抽煙,大概有四年了吧。”雖然戒了煙,但是又形成了煩躁的時候就吃棒棒糖這個新習慣,“不要轉移話題,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啊。”
夏油傑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挑挑揀揀說了一遍,最後還是落在虎杖悠仁身上:“他是無辜的,以後可能還要來高專上學,到時候還要你和夜蛾老師多關照啦。”
“咚咚咚”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乙骨憂太的聲音:“家入醫生,我可以進來嗎?”
這個時候怎麼會有學生過來?
家入硝子推著夏油傑,示意他從另一邊的窗戶出去,隻是她的力氣到底比不過這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對方扶著窗台就是不肯動。
“我知道了知道了!”她低聲吼道,“讓悟把那孩子帶過來,你給我滾蛋啊!”
“謝啦,硝子,下次請你吃燒烤。”夏油傑跳上窗台,衣袂翻飛消失在樹叢之間。
沒有下次!
家入硝子恨恨地瞪了咒靈操使消失的方向,然後重整神情,打開醫療室的門:“你受傷了?”
“啊,不是我,”正在懷疑醫生不在的乙骨憂太看見她,立刻丟掉了自己的猜測,“我是來給狗卷拿喉糖的,之前的那些已經吃完了。”
“這樣啊,你們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吧?”家入硝子一邊從藥櫃裡取出兩盒特製潤喉糖,一邊隨口問道,“對付一級咒靈還是有點吃力啊。”
乙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是我拖狗卷後腿了,但是下一次就不會這樣了!”這幾天他也在拚命努力訓練,一定,一定要在未來能幫上大家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