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任雙手環胸,臉上的神色有些譏諷:“隻不過你這回找的人也不行啊,在圈裡完全沒影響力啊,把你睡了還不敢替你和嶽總乾,讓你自己四處抗壓力,你也願意跟?”
譚任說到最後,像是覺得好笑,嘴角提起了一個譏諷的弧度,尾音上調著說道:“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居然會放著嶽總不要,去找這種上不得台麵的人。”
聽到這話,尋覓的臉色瞬間變的很奇怪,臉上有些羞紅,卻又有些好笑,嘴唇緊緊地抿著,像是有點像說什麼,又生生的忍回去了的模樣。
看起來憋得很辛苦。
譚任心裡一陣舒爽。
他抓到了尋覓的小辮子!
昨天晚上譚任可聽的清清楚楚,尋覓的屋子裡是有另一個男人的,而且他們還睡了一晚上。
雖然後來沒什麼動靜了,但是譚任還是能腦補出來跟他隔著一棟牆的炕上發生了什麼。
這種破地方都能搞起來,嘖,挺饑渴。
“你...”尋覓反複斟酌了片刻,終於擠出來一句:“彆出去亂說,昨晚那個是我的朋友。”
譚任臉上的得意更明顯了,他現在就像是翻身農奴把歌唱,恨不得把尋覓這個舊時地主踩在腳底下去,他根本無法忍耐興奮,所以毫不猶豫的戳破了尋覓的謊言:“朋友?你忽悠誰呢,誰家朋友大晚上趁著所有人沒看見偷偷跑進你房間裡來?”
說到這兒,尋覓徹底放下心了。
譚任根本就不知道進他房間裡的人是誰。
尋覓一念至此,緊繃的弦也就鬆了,隨便譚任怎麼說都無所謂,他隨意敷衍的點了點頭,就想越過譚任,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裡。
昨晚沒睡好,今天起得太早,尋覓還止不住的打哈欠呢,他想去補補覺。
但他一動,他麵前的譚任就也跟著動起來了。
“不過,說起來,我可能
還要感謝你。”譚任隨手拿出手機,漫不經心的調出了一個手機頁麵,在尋覓前麵晃了晃:“知道剛才誰給我打了電話嗎?”
手機屏幕一閃而過,上麵好像是個電話號碼,但是譚任又刻意的很快的收了起來,隻是在尋覓麵前晃了一下,看上去很像是想跟尋覓炫耀但又怕尋覓看清楚的樣子。
尋覓:...
這誰能知道是誰。
見到尋覓一臉迷茫的模樣,譚任壓了壓翹起來的嘴角,繼續說道:“給我打電話的是嶽家老管家,他告訴我,前些日子他在忙重要的事,所以沒辦法見我,今天晚上他忙完了,第一時間要我去嶽家彆墅一趟。”
尋覓剛才隻是迷茫,現在是疑惑。
嶽家老管家?
應該是之前在他們家,和他談判的那個。
但是譚任跟他說這個乾嗎呢?
看譚任一副十分得意的模樣,尋覓隱約間覺得自己摸到了一個尾巴,但是又有點抓不清楚,隻好有些為難的抿著唇,半響,從嗓子眼兒裡乾巴巴的擠出來一聲“啊”。
但看起來,譚任並不需要尋覓的附和,他自己就能給自己搭個台子,順帶給自己來場相聲。
隻見譚任微微抬起下巴,眼角眯起來,視線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邊尋覓,又從下往上掃了一圈,繼而帶著點勢在必得的表情說道:“嗬,不妨直接告訴你,我去嶽家那邊真正見的人是嶽總!今天晚上,我跟嶽總有個約會,很快,嶽總就會知道誰才是真正適合他的人!”
尋覓的腦袋轉了兩秒,終於把這個因果關係捋順了。
原來譚任是有希望能上嶽淵渟的位,所以跑到他這兒炫耀來了。
看著譚任此時的模樣,尋覓用儘了自己一生的演技,才沒有笑出聲來。
您說的嶽總,該不會是在廁所裡麵連脫褲子都要人幫忙的那位吧?
朋友,這位嶽總昨晚上就跟你隔了一個牆啊!
“你說的沒錯,我覺得你比我合適多了。”尋覓嚴肅的點了點頭,十分真誠的說道:“快去吧,嶽總需要你,記得帶好紙尿褲。”
紙尿褲?
譚任震了兩秒鐘,繼而若有若無的舔了一下嘴角——嶽、嶽總居然玩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