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 94 章(1 / 2)

雨太大,程季青有些狼狽的衝進車裡。

帶著外頭的潮氣,狠狠拉上車門,隔絕了馥鬱惑人的百合香。

白新頭發濕了,黑茶色長發卷著搭在臉頰,走近發現那臉上不是雨水,是汗。整個人都在顫抖。

不似單純的冷,似受了什麼驚嚇。

她彎下身,跪了一隻膝蓋,目光從白新臉上落到鎖骨那一段脫線的白色內搭上,顯然是被人為扯壞的。

程季青瞳孔一縮,輕輕的喊:“白新……”

白新聽著熟悉的嗓音,眼尾登時泛紅,她沒有動作,就那麼看著程季青。

桃花眼底的銳利與幽冷,在程季青靠近幾秒後,方才緩和。

白新緊握銀簪的手指鬆了,簪子落到地上,她撲上去把人抱住。

程季青險些不穩,身體朝後,單掌撐地,一手固著白新後背。

車頂都是雨聲,劈裡啪啦,亂哄哄的。

“我來了。”

程季青如身在陡峭之巔,呼吸不穩。

她撫著白新的後背,一下又一下,輕柔的怕人破碎。

她的脖子傳來灼熱感,腺體微疼,牙齒有些重的咬她。

她聽見白新發抖說:“我知道……你會來。”

白新身上溢出的信息素拉扯著程季青的神誌。

她想要把人按住,但懷裡的顫抖,讓她忍不下心。

心軟,便是潰敗。

“程季青。”

白新身體的重量都壓在程季青身上,她鬆開被她吸-吮的凸起來的腺體,大衣領掠開,她去吻程季青的喉嚨,去吻光滑皮膚上那顆細微的小痣。

“他們搶了手機,搶了錢,他們想欺負我……”白新更用力的吸,手指恨不得穿過隔檔直接進去裡麵,她迫切想感受程季青的存在。

久違的存在。

她啞著嗓音說:“但是我把簪子搶回來了,拚了命了。那是你送給我的,我不能丟……程季青,我不能再把你丟了……”

程季青皮膚被咬的疼,腺體跳的疼,心臟也疼。

“有沒有哪裡受傷?”

光是聽這話,程季青就怕的要死了。她嗓音顫顫巍巍。

她很想說,管這破簪子做什麼?!丟了就丟了!人要是傷了怎麼辦?!

白新說的是他們,說明當時白新獨自麵對的不止一個人,白新一個人經曆了什麼,她不敢想象。

更不敢想象,白新是怎麼把東西搶回來的。

程季青後仰的太久,她雙腿跪坐下,想將白新稍稍分離,她想要確認有沒有白新是否受傷。

白新由著她拉開一瞬,然後也跪下去,但是並不讓人查看。

她拉開長長的針織裙,岔開雙膝靠過去,坐在程季青腿上。

長靴磨著程季青的大衣。

她捧著程季青的臉,凶狠的吻上去,似乎是要把人一點點吞下去。

唾液交接,吮到極致,嘴皮發麻。

她什麼也不想聽,隻想擁有程季青。

窒息感接憧而來。

白新稍稍挺起身,分開一些與程季青的觸碰,她靠腿支撐著身體,將程季青放在腰間的手帶過去。

程季青剛淋雨進來,身上,手上冰涼,水噠噠的,潮濕的不像話。

白新狠狠打了個抖,嘴唇卻還咬著程季青的唇不肯鬆開。

雨勢小了,車頂的吵雜聲小了。

車內氣氛卻燃起來,想星星之火墜落草垛,突然一下,難以躲避。

程季青指腹觸感炸裂,熱感驚人,意識神經嗡嗡的響。

怕白新呼吸不過來,她把人拉開。

白新氣急的似野貓入春,她頭又低下去,濕漉漉的頭發貼著程季青,短促的,哀哀的的喚出聲……

程季青挨到那發冷的頭發,想起白新淋了雨,彼此衣服都涼的驚人。

她忽地抽開手。

白新不解、失落、哀哀戚戚的看她,然後去摸程季青的手指,觸及黏膩,她拿起來,迷失一般放到臉頰邊。

她側頭,去吻滾燙的指尖,沾到濕潤,紅了眼:“程季青,你還是不肯……?”

“涼。”這裡也臟,而且不夠安全。

程季青此刻更多的是對白新的心疼,她也懊悔。程季青臉色緋紅,氣息不比白新好多少,她說完從包裡摸出隔離貼,然後去找白新脖子的腺體。

溫和貼上去。

沒有人知道,自從白新到節目後,阻隔貼就成了她身上常備的東西。

白新沒聽清那個字。

隻是被程季青碰了一下腺體,白新又軟下來,她身體狂躁,神情卻晦暗,程季青幫她貼信息素阻隔貼,說明程季青還是不願要她。

拒絕了她。

白新額頭抵在程季青的肩上,失魂落魄,又心如死灰一般,自嘲道:

“沒用的,你忘了麼?我是雙腺體。”

另一個,程季青要怎麼貼?

程季青:“……”

程季青當然知道,沒辦法貼,所以脖子上的隻是為了不讓信息素過分溢出來。

程季青握著白新的後頸,把人捏起來:“我知道。”

她去拉開車門,把白新拉到車邊,然後從車上跳下去,雨砸到身上。

她單手把白新抱下來,感受到輕顫。

低眉心疼問:“能走嗎?”

白新去看程季青的表情,後者不等她回答,將人抱在懷裡:“忍一會兒。”

兩分鐘的路程。

咖啡廳旁邊,一家亮著橘色走馬燈的小賓館。

雨幕中,並不清晰,迷眼睛,隻看見燈外朦朦朧朧的光圈。

登記,開房。

三層小樓,甚至不需要電梯。

程季青到樓梯,扔了傘,把那串老式的鑰匙放白新手裡。她把白新抱起來,穩而快的上樓。

紅漆門,黃銅鎖。

白新開門的手打著顫,和她們的身體一樣。

試了兩次,她嗚一聲抱住程季青的脖子:“我不行了程季青,我快死了……”

發情期來勢洶洶,剛才程季青的碰觸,更是逼到絕境。

她忍這兩分鐘,已經是極限了。

她低頭咬在程季青的肩膀,隱忍著聲音。

程季青受著那通,隻能把人放下來,然後接過要是去開門。

擰開的瞬間,拉著白新進去。

‘砰——’一聲。

是門的緊閉聲,也是程季青撞在入門櫃的動靜。

白新靠上來,纏著程季青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