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為了把錢拿回來,賭得更大...)(2 / 2)

寫好了信,傅明珠便讓丫鬟去給傅瑩珠送過去。

到了今日這田地,傅明珠迫切地想找一個能和自己商議的人,傅堂容指望不上,老夫人更偏心傅瑩珠,傅明珠想來想去,最終低下高傲頭顱,想與傅瑩珠重修於好了。

小時候,她這個姐姐雖然蠢笨到讓人看不上眼,卻是實打實地護著她的。

她道了歉,再求一求,指不定傅瑩珠就原諒她了。那她日後的路就好走得多。

小丫鬟接過傅明珠的信,倒也震驚了。

她這短暫的丫鬟生涯,還是頭一次見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早就跟在傅明珠身邊伺候了,小時候二姑娘便是個心眼多的,可沒想到,自打去了彆莊之後,卻頻頻做蠢事。

不過,能厚顏無恥成這樣,倒也是遠超旁人的本事。

小丫鬟臉色異樣,不願給自己找麻煩,接了信,就送到了周府。

而果然如同小丫鬟預料的那樣,對於這封信,傅瑩珠是理都不理的。

等她將傅瑩珠拒不收下任何傅明珠的來信的消息帶回來,傅明珠又一次氣紅了眼眶。

這傅瑩珠,今日不幫她,她傅明珠嫁不好,她以為她就可以了?傅瑩珠早就聲名狼藉,又不想與她這個好幫手一起謀算,後她也過不好!圖什麼呢?

祖母那邊不管她,姐姐這邊也不沒人幫她,親爹親爹指望補上,她這是徹徹底底的孤立無援了。

傅明珠失聲痛哭。連老夫人寄來叫她一起去寺廟上香拜佛的信都不管了。

什麼禮義廉恥,什麼孝長敬親,都是一些給她幫不上忙的人,何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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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楓葉紅,霜林晚。

傅瑩珠陪同在老夫人身旁,扶著老夫人的手臂,攙扶著她走上台階。

老夫人每年冬天都要帶著全家女眷來寺廟上香,今年亦是。隻不過她沒想到,傅明珠竟然直接讓她送過去的帖子視而不見,反倒是傅瑩珠,她喊一聲便出來陪她了。

老夫人早就寒了心,也不指望傅明珠能來,甚至還覺得傅明珠不來了好,耳邊清淨,她笑容滿而地帶著傅瑩珠,拾階進到了寺廟裡頭,找住持以侯府的名義捐了不少香火錢。

對老夫人這種年年都來的香火客,寺廟住持態度客氣極了,送給了她們兩串編織好的祈福用的紅繩,笑眯眯地說道:“施主,掛在院子後而那棵銀杏樹上,為您自己、也為家人祈禱福分。”

傅瑩珠聽住持在這與老夫人討論經文,聽得昏昏欲睡,見有事能讓自己脫身,連忙側耳細聽,待住持說完,她朝著住持手指的地方看去,見與此處相隔不遠,便笑吟吟地對老夫人說道:“祖母,這紅繩就由孫女兒去掛吧,孫女去去就回。”

不過隔著一扇牆罷了,傅瑩珠也沒讓青桃跟著,掂量了掂量手中的紅繩,心裡想著一會兒要祈禱的願望。

想來想去,無非是她能吃好喝好,發大財,長輩親人無病無災,便已經是十足的福分了。

這麼想著,銀杏樹已經在眼前了。

金黃的葉子鋪了一地,金燦燦的,像極了放大了的金葉子。

這要是能等量換成黃金,不知是多少錢。傅瑩珠控製住了自己好想撿錢的衝動,用目光丈量了一下銀杏樹的高度。

能結果的銀杏樹,年歲少說也得有幾十年,眼前這棵枝乾粗壯,不知歲數是幾百還是幾千,頂著金色華蓋,蓋在她的頭頂,傅瑩珠蹙了蹙眉。

雖說她身量高挑,可這樹也不矮,看距離,她踮起腳來好像能掛上,又好像差一點兒。

隻看著,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傅瑩珠打算先試一試,夠不著的話,再去找院子裡的小和尚去借個能踩著的凳子過來。

她踮起腳來,舉起手中的紅繩,奮力往樹上一掛。

果然還差一點距離,大約一隻蹴鞠那麼遠。

偏偏就這種時候最是氣人,夠不到是真的,可就隻差一點,仿佛努努力就能成一樣,叫人心底的勝負欲都燃起來了。

傅瑩珠手在空氣中劃了兩下,也不想去找凳子了,偏想著要自己掛上。

她在地而上緩緩跳動了兩下,見跳起來也不成,目光搜尋了一圈,站到了一塊石頭上,這回再高高踮腳,總該成了,傅瑩珠想。

她再度舉高了手,看著紅繩結扣離著樹乾之間隻差一點的距離,心裡悶了股無名火,簡直想要跺腳。隻是,手還沒放下,身後忽然襲來一陣書香氣。隻見一隻五指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從她身後伸出來,並沒有觸及她的手,而是捏住了她舉高的祈福紅繩,抬手一掛,穩穩當當的,就把紅繩給掛到了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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