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2 / 2)

實在是這大冷天的,天上也沒個太陽,暗沉暗沉的,稍不留神,還真不知現在是晨是晚。

幾位老板麵色有些尷尬,要不是他們故意來晚了些時辰,也不會耽擱到這個時辰。

誤了王爺、王妃的用膳,惹得王妃不快,不願意與他們商議存取金銀一事。

“王妃,我富貴錢莊旁邊有家富貴酒樓,菜色俱佳,不知可否賞個麵。”富貴錢莊的王老板笑嗬嗬地上前說道。

“不了,我與王爺吃不慣府外的食物,就不打攪幾位老板了。”陸乘舲直接拒絕,轉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鋼劍,準備帶著謝安瀾離開了。

剩下兩人原本還想再說兩句,拉拉好感,看到陸乘舲手中的劍,猛然想起這可是把天子劍,默默地把剩下的話吞回了肚中。

雖說他們做錢莊的,背後都靠著幾個世家,平日隻要不犯事,天子也管不到他們頭上,可這要惹怒了皇家,他們也沒什麼好果子吃就是。

“那就改日再談,該日再談。”

幾人畢恭畢敬地將二人送出茶肆後,各自看了眼對方,然後冷哼一聲,不歡而散。

“可是餓了?”謝安瀾坐上了回府的馬車,想到陸乘舲剛才的話,柔聲問道。

“不餓。”陸乘舲搖了搖頭,他喝了不少的茶,又吃了不少糕點、葵花籽哪裡會餓。

“殿下餓嗎?”陸乘舲反問。

今兒他們約的是早茶,結果兩個人在茶肆等了一上午,等來的就是這結果。

謝安瀾挑眉,輕笑一聲,“氣都氣飽了,哪裡會餓。”

“商人逐利,殿下何須與他們置氣。”陸乘舲勸了一句,而後又轉了轉手腕,“殿下要實在氣不過的話,我現在就讓人,把府上所有的銀票都給兌了。”

謝安瀾也就那麼一說,心中還真不怎麼生氣,不過他還是很享受陸乘舲為他義憤填膺的樣子。

“不用了,我們是出了氣,可外麵那些百姓和普通商人可就遭了秧。”謝安瀾凝了凝眉,還是搖頭拒絕了。

金銀的大量流失,肯定會對市場產生一定的波動,讓原本這個逐漸活絡起來的商業,又重回之前那一灘死水的模樣,得不償失。

這也是謝安瀾為什麼不直接從錢莊兌了金銀自己開錢莊,而是要找幾位老板商議的原因。

他們既然不想革新,他也不勉強,再重新想法子就是。

謝安瀾蹙了蹙眉。

“殿下何必舍近求遠。”陸乘舲一直看著他,見他蹙眉,想了想,沒忍住開了口。

“嗯?”謝安瀾抬起鳳眸看向他。

“我國公府顯赫兩百餘年,累積的財富雖比上那些百年錢莊,可要供殿下開一家錢莊也是綽綽有餘了。”

陸乘舲說完不敢再看謝安瀾,轉過頭去,看著馬車外。

他知道謝安瀾不喜歡用他的東西,可他又實在不忍心。

謝安瀾微怔了片刻,挑了挑眼尾,問道,“你就不怕我都給敗光了?”

“無妨。”陸乘舲再次搖頭,“反正我與殿下百年後,那些東西都不知要便宜誰,與其便宜給彆人,還不如自己花了,好歹能落個舒心。”

“也是。”謝安瀾十分認同,因為他就有過,人死了錢還沒花完的悲痛經曆。

現在想起來,心還是好痛。

陸乘舲見他答應了,心下歡喜,“那我回去讓初一整理一下再給殿下。”

“行。”謝安瀾也不跟陸乘舲客氣了。

馬車一路行駛到宸王府門前,忽然不知道撞到了什麼,馬匹一個趔趄,車身劇烈晃動,原本還在馬車上有說有笑的兩人,被這忽如其來的反應給打得措手不及,差一點從馬車上滾下去。

陸乘舲反應迅捷,雙手抱住謝安瀾,兩人滾在車簾前,他長腿一勾,一使勁,勾住了車簾,才讓兩人沒從馬車上直接摔出去。

好在,謝安瀾身邊的侍衛也多,兩人剛一穩住,侍衛們就按下了受驚的馬匹,使馬車平穩了下來。

謝安瀾一直被陸乘舲抱在懷裡,這會馬車一安定下來,立馬抬頭看向他,“有沒有磕到哪兒。”

“還好。”陸乘舲揉了揉右額角,方才不小心磕馬車門沿上,應該沒什麼大礙。

那咚的一聲,謝安瀾聽了都疼,怎麼可能還好,掰開他的手道,“我看看。”

隻見挨著鬢角的雪白額頭上,現在已經多了塊拇指大小的淤青,裡麵摻了些血絲,就這麼片刻功夫,已經鼓起來了一點點。

謝安瀾有些微怒,“這叫沒事嗎?”

“沒事,過兩天就消了。”陸乘舲真沒覺得有什麼,磕磕碰碰本就是難免的事。

謝安瀾沒理他,手上多出來一盒膏藥,輕柔地擦在了那額頭上的淤青處,擦完還學著哄小孩的模樣吹了吹,“包包散。”

不多時,藥效就起了作用,看著那個鼓起的小包包有了消退的痕跡,謝安瀾放心了,放下藥膏,才看見,陸乘舲腿上還紮著不少竹簽,正在滲血。

謝安瀾轉過頭去看了眼,門上那破破爛爛的竹簾。

天冷為了防止跑風,馬車車門上都掛了一卷竹簾,方才兩人滾過來的時候,是陸乘舲情急之下用腿卷住竹簾才沒讓他兩掉下去。

可竹簾上的竹簽儘數折斷全都紮在了他腿上。

謝安瀾冷笑一聲,“這叫沒事?”

陸乘舲看了看被竹簽紮破的腿,其實也沒幾根,剩下的都被布料給擋住了。

“都是些小傷,我自己能處理,你下去看看發生了什麼?”陸乘舲把那些折斷貼在褲腿上的竹簽掃了下來,不慌不忙地要去取那些紮在肉裡的。

“彆動。“”謝安瀾及時握住了陸乘舲的手,朝外麵吩咐了一句,“傳禦醫。”

“……不用。”陸乘舲看了看已經快要止住血的大腿,有些哭笑不得,等禦醫來他傷都能好了。

“這些竹簽整日風吹日曬的誰知道有沒有臟東西在上麵,等禦醫看過後我也能放心。”謝安瀾沉了沉聲,語氣帶著點不容拒絕。

陸乘舲無奈,隻得依他。

謝安瀾這才跳下馬車,向周圍看了看。

隻見不知何時,宸王府門前多了一匹瘋馬,在到處亂竄,侍衛們正試圖將他它圍住,不讓它往人群多的街道和謝安瀾這邊來。

高德在旁邊站了會,摸清楚瘋馬的軌跡後,抽出腰間的蹭亮的鋼刀,衝上去行雲流水一砍,馬的痛鳴聲還有沒有嘶吼出來,它的身子就被從中劈成了兩節,血澗了一地。

碰地一聲,摔在血泊中,徹底沒氣息了。

謝安瀾眯了眯眼,捂住鼻子,向一旁的侍衛問道,“怎麼回事,好端端哪兒來的瘋馬?”

這頭瘋馬來得蹊蹺,帝都戒備森嚴,一個時辰兩波城衛軍巡邏,它是怎麼躲過城衛軍衝到宸王府門口開的,還恰好撞了他的馬車。

“從街道那邊突然發瘋闖進來的。”一個侍衛看得真切,給謝安瀾彙報道。

謝安瀾向侍衛指的街道看去,此刻街道上的百姓商販都被瘋馬給驚得四下亂竄,宸王府的侍衛們全部出動,將那些百姓商販給團團圍住。

謝安瀾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沒有仁慈,聲音裡像是裹挾著冰塊,“徹查清楚,嚴懲不貸!”

“是。”侍衛們齊聲應道。

王府一眾下人也被驚到,聽到王爺說傳禦醫,陸初一跑得最快。

他出府而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王爺小心翼翼地將他們家少爺從馬車裡抱出來。

眼淚一下糊了眼,快步上前,急切地問道,“少爺,你沒事吧,你傷哪兒了?”

陸乘舲窩在謝安瀾懷裡,看著自己腿上的幾支竹簽,抿了抿唇,不語。

陸初一見陸乘舲不說話,眼淚掉得更凶了,“少爺,你彆嚇我。”

“閉嘴。”陸乘舲被他吵得腦仁疼,閉上了眼,直接把頭埋在謝安瀾懷裡,悶聲悶氣的說,“沒事。”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一下基友文,日六日九的包藏猛男作者

主攻

《天師問鼎[娛樂圈]》by.吃漢來采菊

文案一:

洛十方自出生起便被算出是“天煞孤星”命,終身無妻,注定孤獨一生。

其養父在臨終之前施展逆天改命玄術,為他緩解了命煞,但這並非沒有代價:

他需得以信仰維持玄術運轉,並且要不時從具有紫微命格之人身邊吸取命氣,方能徹底破除此命格。

某一日在老家的電視上,洛十方在電視上看到了身穿肅整黑色西裝、器宇軒昂的嚴氏新銳總裁——嚴淵,對方正是那紫微命格之人。

於是,懷著“不想這輩子都討不到老婆”的單純想法,一個鄉下土天師離開了山村,前往大城市謀生……

從成為偶像練習生並且C位出道開始。

卻不想最終,洛十方不僅一不小心成了巨星,問鼎整個娛樂圈,還收獲了一個擁有紫微命格的酷帥狂霸拽總裁老婆。

文案二:

洛十方第一次見嚴淵,測算出其明日將有血光之災。

於是次日,嚴淵遭遇搶劫,並被歹徒挾持為人質,洛十方一出“見義勇為”,令其大名人儘皆知。

洛十方第二次見嚴淵,握手時探出其一周後會命犯水難。

於是一周後,嚴淵於海岸遭遇水鬼,洛十方挺身而出,恰巧被海灘上的某位知名導演相中。

就這樣,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後來……

《號外!扒一扒那個站在洛十方背後的男人!》

《知名總裁那些年重複的女主套路是為哪般!》

《巨星與霸總不得不說的一二事!》

《論那些年終於圓滿的CP!!!》

洛十方:“你的意中人是個蓋世天師,總有一天,他會穿著黃金聖甲,腳踏七彩祥雲來救你。”

嚴淵:“……”

洛十方:“是的,那個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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