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之欽耳朵更紅了:“知、知道。”

“這兒。”鐘未淩說話間,順手報了當時的一摸之仇,“扯平了。

見謝之欽快羞的鑽地縫,鐘未淩才放過他:“不逗你了。”

鐘未淩沾濕布巾,仔細幫謝之欽擦拭。

身上確實沒彆的傷口,但是……鐘未淩看著浴桶裡那些略微變色的花,皺了下眉。

“阿淩,怎麼了?”謝之欽察覺鐘未淩布巾放在自己背上,許久沒有動靜,好奇問道。

鐘未淩收回落在花瓣上的目光,淡淡道:“沒事,彆亂動。”

幫謝之欽洗完澡,鐘未淩讓他回去在床上等自己,還順手撩了他一下,確定謝之欽會乖乖在床上等自己之後,鐘未淩讓人倒了謝之欽的洗澡水,自己帶著其中一片花瓣,去了沈棠那裡。

沈棠看見那花瓣的顏色時,也愣了一下,臉色旋即變得十分差勁。

那是沈棠專門從他的花房中摘的花,看起來跟普通的花瓣無異,其實算是一種靈氣試紙,靈氣越強,花瓣顏色就越紅。

鐘未淩拿著花瓣走時,沈棠覺得最差的情況也就是花瓣顏色微微加深,這也就代表謝之欽的修為根基已經大損,體內靈氣幾乎快散儘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花瓣褪色了。

“不變色代表沒有靈氣,那這褪色又是幾個意思?”鐘未淩急道。

沈棠不說話。

鐘未淩不耐煩道:“沈棠你啞巴嗎?本座問你他到底怎麼了?”

沈棠抬眼看著鐘未淩,良久,才道:“從這花瓣的顏色上來看,小師弟的仙門根基基本已經全毀,而且體內還出現了反噬仙門之力的奇怪靈力。”

說起這個,鐘未淩沉聲道:“今日本座在密室發現他時,也發現他體內有一股奇怪的靈力,不過這股靈力貌似對他並無敵意,而且很親近他一樣。”

沈棠茫然:“親近?”

鐘未淩知道他為何不解,謝之欽乃仙門之人,怎麼可能有一種靈力明明與仙門相克,卻還對他親近。

得到鐘未淩的再次確認之後,沈棠思忖許久,還是沒個頭緒,口中一直小聲重複念叨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鐘未淩實在忍不住,打斷道:“所以現在是確認謝之欽根基受損了對嗎?”

沈棠嗯了聲:“而且你不是也說,他現在體內幾乎沒有一絲仙氣麼?”

鐘未淩沉默片刻,問:“如果拿到鬼界的望月草,能修複嗎?”

“能是能,但是,”沈棠認真道,“鬼界禁地乃混沌之處,就算是魔君你過去,也是凶多吉少。而且,小師弟不會讓你去的。”

鐘未淩哼了聲:“不告訴他就是了。”

沈棠為難道:“可他天天盯你盯的跟什麼似的,你突然不見,確定他不會找你?”

“他清醒的話,自然會去找我,如果他在我回來之前,一直睡著不就行了。”鐘未淩問沈棠,“有沒有能讓人持續昏迷的藥?藥性大一些的,但彆有副作用。”

沈棠失笑:“有是有,但小師弟應該不會中招,他對藥物十分敏感。”

“這是本座的事,你無需考慮。”一盞茶後,鐘未淩把沈棠給的藥丸包進糖紙,收入懷中,便回了房間。

其間,路過魏雨寧房間,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鐘未淩被刺激的想吐,下意識往魏雨寧房中看了眼,便在此時,魏雨寧房門打開了。

看見鐘未淩在外麵,魏雨寧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旋即溫聲打了個招呼:“夜不早了,魔君不休息嗎?”

鐘未淩嗯了聲:“馬上。”

說著,鐘未淩目光落在魏雨寧浴桶上,魏雨寧淺笑著解釋道:“我方才沐浴,正準備去倒洗澡水。”

鐘未淩看了他一眼,沒多搭理,便匆匆回去找謝之欽了。

回房時,謝之欽真的正乖巧躺在床上,兩手交疊放在小腹,聽見開門聲,才微微扭頭:“阿淩,你回來了。”

鐘未淩忍笑應了聲:“謝蠢蠢,你是寶寶嗎?”

敢不敢再乖一點?

謝之欽沒懂他的意思,茫然:“阿淩不是讓我躺在床上等你麼,是我做的不對嗎?”

“沒有,你對,你做的很好。”鐘未淩坐到床邊,剝了顆糖塞進謝之欽嘴裡。

謝之欽吮了兩下,兩眼直勾勾看著鐘未淩。

鐘未淩問:“甜嗎?”

謝之欽:“甜。”

“還要嗎?”鐘未淩問完,沒等謝之欽回答,剝了一顆糖夾在自己雙唇間,指了指唇間的糖。

謝之欽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鐘未淩在跟他玩兒什麼,垂下眼,耳朵尖通紅:“要。”

鐘未淩拿出一把糖,挑眉:“這麼多,都要?”

謝之欽咬咬下唇,翻身把臉埋進了枕頭裡,悶聲羞澀道:“都、都要。”

“謝哥哥你可真貪啊。”鐘未淩輕笑了聲,指尖溫柔蹭了下謝之欽通紅的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考試,沒時間碼太多,今日單更,明天或者後天,爭取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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