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妖顏惑眾16(2 / 2)

恃寵而驕[快穿] 淮色 13700 字 6個月前

那人名字眸色就會轉濃,連最開始頂著眾人懷疑不解的眼神主動朝孤立無依的自己伸出援手也隻是為了把自己這個不確定因素牢牢掌握在手心裡,好清楚自己的一舉一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闌夕這人聰明得過分,也瘋狂得可怕,楚方生甚至親眼看到女人把一小縷用紅線纏起來的頭發貼在臉頰,嘴裡不斷喃喃著赫連玉三個字,眼睛裡是全然的癡迷神色,就跟魔怔了一樣,等聽到有人喚了她名字那張臉上又迅速褪去迷戀之色,隻餘下溫柔恬靜,就連眼睛也恢複成淺褐色,像是汪暖融融的春水,絲毫看不出之前那副瘋狂迷戀赫連玉的模樣,比起幺幺紅魅這樣敢愛敢恨有什麼說什麼的真性情,顯然還是闌夕更不好對付,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闌夕常年都不在萬窟山上待著,要麼是去替姥姥辦事要麼就是四處找藥材靈草去了,她跟紅魅幺幺不同,雖然修煉也沒落下,但更多的還是把心思放在煉丹上麵,準確來說是替白韞煉丹,最優質的丹藥往往都是給白韞一個人準備的,當糖豆一樣嚼著完,隻有次等品或者多出來白韞用不著的才會分給其他妖怪,換成彆的誰可能還會引起不滿,但如果對象是白韞,所有人又都覺得理所當然。

赫連哥哥本來就該值得最好的,為什麼要嫉妒,這很正常不是嗎?真要說的話我其實還挺羨慕闌夕姐姐,我以後也要好好學煉丹,至少也要比闌夕姐姐厲害,這樣赫連哥哥就能吃我煉出來的藥丸了,這是當當的原話,當然,是在兩個人熟了以後,小姑娘自從見識過他暴揍端霖那一幕不僅沒被嚇到反而徹底變成了小跟班,說他那時候就隻比赫連哥哥差一點點而已,雖然還是沒有赫連哥哥好看,最後那句話帶著點信誓旦旦的味道,隻差豎起四根手指頭發誓了,楚方生原本隻是對白韞稍微有些好奇,了解得越多心思也在悄然間發生改變,那種渴望早點見到對方的欲望越發強烈,等被幺幺騙去灰蟒那裡取到靈犀草,再不小心吸入點淡紫色小花散發出來的香氣陷入綺麗夢境裡,看到那些從來沒出現過的火熱畫麵才恍然明白過來,自己哪裡是想變強找九狸報仇,分明就是對麵前這個人勢在必得。

時隔好幾年再次見麵,那種糅入骨血濃烈到近乎炸裂的占有欲頓時在血管裡瘋狂衝撞,眸色慢慢轉暗,小狐狸身上每一寸肌膚和皮肉明明都應該是屬於自己的才對,就算勾引也隻能勾引自己一個人,正好還能借著這機會把他渾身上下的衣服都剝淨,雖說看慣了白韞穿紅衣,整個人就像團熊熊燃燒的烈焰,肆意張揚,但有時候不穿往往比穿更來得誘惑,裸露出內裡那具白玉般的身體,看著它因為情欲一點點染上誘人的淡粉,眼角緋紅,瞳孔濕潤,鼻間不斷溢出甜膩呻/吟,這副樣子絕對可以讓聖人也墮入魔道,好在自己現在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站在他旁邊,那些自不量力的人也可以一一鏟除掉。

似乎是見白韞沒反應,楚方生又收斂表情乖乖喊了聲哥哥,跟記憶裡那個冷著臉的小屁孩相去甚遠,說實話,在這個世界待了十幾年,白韞聽過許多人叫自己哥哥,唯獨這次突然有了種心跳加快的感覺,眉頭一挑,那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誰準你這麼叫的?”他這副殼子生得實在出色,就連露出不耐煩表情也讓人絲毫發不出火來,隻想把人捧在手心裡細細嗬護疼寵,“你以為誰都有資格可以做我的弟弟嗎?”白韞的洞府在最西邊的孤鶩峰,站在那裡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大片夕陽,這會他身上那件紅衣跟天邊雲霞相映,整個人都像團熊熊燃燒的烈焰,明知道會被灼傷還是忍不住想靠近,聽見這話本來還大氣不敢喘的妖怪們頓時激動起來,有說楚方生不自量力的,也有說赫連玉果然隻是心血來潮才養個人類小孩玩玩,這不就要把他從萬窟山送走了嗎?

“赫連。”沒等楚方生開口,青芷已經麵露驚喜之色,本能地伸手想拉住白韞袖子,理所當然被擋住了,雖說麵前站著的是女人,而且還是個大美人兒,奈何楚方生向來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何況從之前那寥寥幾句對話裡已經足夠拚湊出靈犀草背後的真正主使,準確來說是確定,幺幺雖然性子嬌縱,但向來都是當麵找他麻煩,根本不可能產生借刀殺人的念頭,背後肯定有個人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原本還以為跟闌夕有關,現在看來是青芷沒跑了,眸色沉了沉,楚方生那雙漆黑眼瞳裡有暗色一閃而過,“那我應該叫你什麼?”

聲音依舊是禁欲又溫柔的,但抵住青衣女子的那隻手卻絲毫沒有鬆開的跡象,衣服本就單薄,這會青芷小臂已經映出好幾條紅痕,顯然一點也沒放水,倒不是發覺自己魅力不夠惱羞成怒,純粹是因為楚方生礙了眼,一個人類,在凡間好好待著不行嗎?為什麼非得跑來萬窟山跟自己搶人,他怎麼配得上赫連,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到底有什麼資格站在赫連身邊…胸腔裡有嫉妒和恨意翻湧,原本隻堪堪覆蓋住指頭的指甲迅速伸長半寸,青黑色霧氣籠罩,隔著幾米遠依舊能感覺到那股濃到溢出來的毒氣和怨恨。

青芷原本是個極為理智的人,所以才能在以前幺幺紅魅為了白韞爭得臉紅脖子粗的時候安靜站在一邊,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偶爾還拿尾巴卷住兩人調笑幾句,再若無其事化成原型蹭進白韞懷裡,這會卻因為楚方生兩句話或者說僅僅隻是一個動作就激得沒辦法再控製住脾氣,她自己雖然也覺得有些奇怪,奈何那句你以後不用待在我身邊反複在腦海裡回響,理智也一點點被碾碎,細長嫵媚的眼睛驟然化作蛇瞳,眼球慢慢被白色所覆蓋,裡麵有青光閃現,指甲徑直朝著黑衣青年胸口抓過去。

餘光瞥到朝自己撲過來的暗影,楚方生身子側了側,本來應該穿透胸膛的利爪隻在左手臂上抓出幾條血痕來,直接劃破了外麵那層衣服,皮肉翻卷,隱約還能聽到滋滋聲,本來還是淡粉的嫩肉轉瞬間就成了焦黑色,顯然是被腐蝕性液體淋過,看起來觸目驚心,當當忍不住驚叫一聲,既想查看他手臂處的傷口又怕動作莽撞抓疼了對方,隻能乾著急了幾秒,然後惡狠狠朝才回過神來正愣愣低頭盯著自己指甲看的青芷大聲道,“喂青芷你什麼意思啊?楚方生又沒有哪裡招惹到你,你乾嘛下這麼重的手?連蛇毒都用上了,反正你又不喜歡赫連哥哥,就算他真的跟…不對,你隨便傷人就是不對,我要去告訴姥姥,讓姥姥罰你,你太過分了!”果然是小孩兒心性,兜了一圈最後還是停在告狀兩個字上。

自己剛才傷了人?青芷的眼神還有些恍惚,聽到聲音才慢慢凝實,先是慌亂地看了白韞一眼,然後才把眸光停在微皺著眉連麵色都白了幾分的楚方生身上,視線慢慢下滑,看到那幾道明顯是利爪抓出來的痕跡連自己都覺得狠了點,可想而知剛才如果楚方生沒有及時躲開隻怕這會都已經沒有呼吸,雖然私心裡恨不得剛才能直接把這刺眼的人類給弄死,但現在青芷還是得乖乖道歉,畢竟為了一個楚方生惹白韞不快怎麼算都不值得,尤其自己現在還是待罪之身,“你沒事?我、我剛才……”然而後麵半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跟自己麵對麵站立的黑衣青年便突然勾唇露出個笑,“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按道理來說這麼善解人意而且主動替自己撇清關係應該是件好事情,青芷心內卻忍不住起疑,白韞閉關這幾年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可以說平平淡淡,互不招惹,但青芷並不認為知道了靈犀草背後的指使人是自己後楚方生還能用平常狀態來對待自己,腦海裡混亂紛雜的思緒頃刻間變得清晰起來,想到這人說不定就是在故意算計自己,這樣也能解釋自己剛才為什麼會突然間失去理智,而且傷口不輕不重,恰好是能用來使苦肉計的程度,剛柔化下來的表情頓時又變得凶狠起來,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戾氣,那張臉上也妖紋閃現,豎瞳裡透露出滿滿的殺意,但這次已經用不著楚方生自己再躲,撲過來的青色巨蟒被白韞掐著脖子用力甩開,身子倒飛出去好幾米遠,然後重重撞在洞門上,細碎的石子伴著煙塵掉落在地上,等巨蟒重新變回人形,那上麵已經有了個明顯的淺坑。

“楚方生,你可真行。”披著薄紗的柔媚女子體力不支地滑坐在地上,咳嗽幾聲,張嘴吐出大口血液,不過短短幾個字她也說得十分艱難,顯然白韞剛才那一下並沒有留情,嘴角不斷有血珠滴落,襯得麵頰愈發蒼白,秀發也淩亂得不成樣子,黛色柳眉因為痛苦緊皺成一團,模樣看起來既可憐又狼狽,就連幾分鐘以前還在說她過分鬨著要去姥姥麵前告狀的當當都有些不忍心再看,幺幺更是忍不住張口替她求情,“赫連哥哥,你就饒了青芷這一次,她隻是太衝動,所以才…何況楚方生一個人類本來也不該待在萬窟山上,我不懂,赫連哥哥你到底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好?”最後那句話顯然是出於私心才問出口的,而且說到我的時候明顯停頓了一瞬,然後才補上們,紅衣美人兒視線緊緊粘在白韞身上,不死心地又追問道,“難道我們這麼多人還比不過一個外來的嗎?何況他還是個捉妖師…”

“夠了,幺幺,我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替我拿主意。”白韞其實也知道青芷是被楚方生刺激的,所以才會做出這些既反常又愚蠢的舉動,不過他並不排斥一些小手段,畢竟人都是自私的,總要為了自己打算,怪隻能怪青芷沉不住氣,自己看樣子也該選擇換隻寵物了,至少就現在來說,楚方生對他的吸引力遠遠比青芷大得多,所以會出手保護楚方生也是理所當然的,那隻已經沒有再往外滲血但外觀上看起來仍然十足猙獰的手臂被拉到麵前,指尖先是故意在傷處用力摁了摁,等聽到頭頂傳來強忍的悶哼和喘息聲,白韞這才彎起嘴角,拿手掌輕輕拂過去,“你剛才其實自己可以躲過去的,想看我會不會出手?還是說…想讓我心疼?”

白色的光點滲透進去,翻卷的皮肉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長好,連疤都沒留下,除去那幾條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布條,再看不出絲毫受傷痕跡,連之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留下來的紅痕都被一並消去了,白韞做事情向來很認真,這會微低著頭,細長的睫毛在眼瞼落下圈淡色陰影,就像是蝴蝶羽翼,連同那粒淚痣都拖曳出誘人弧度,兩個人靠得極近,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心底的念頭也越發濃烈,楚方生眸色暗了暗,捉住對方手腕,“可以了,謝謝。”明顯不打算回答他之前那個問題的架勢。

“怎麼?”白韞挑眉朝兩個人交握的手看過去,漂亮的唇掀起一個弧度,“這麼快就改口了?”楚方生有些不明所以,他聲音是標準的男神音,即使是一個單音節疑問詞依舊擁有讓人沉淪的魅力,像是從鼻腔裡擠出來的,下巴突然被用力捏住,就算看不見對方具體的動作也能清楚感覺到指甲陷入肉裡的那種刺痛感,眉頭微不可察地蹙緊,沒等他開口,白韞已經彎起嘴角,手上同時使力,強迫兩個人視線相對,“之前不是還叫我赫連哥哥嗎?”

這人任性起來還真是沒有邊際,臉變得也快,之前還說不許叫哥哥,現在又突然變了卦,偏偏隻要想到赫連玉三個字心裡就軟得一塌糊塗,什麼火氣也沒了,楚方生乾脆直接就著這姿勢乖乖叫了聲哥哥,也不管下巴處越收越緊明顯帶著惡意的手指,一副甘之如飴隨他怎麼蹂躪的模樣,白韞本來就是在故意挑他刺,想把場子找回來,這會對方突然變得這麼聽話反倒沒意思了,才剛準備鬆手手背處就傳來一股濡濕的感覺,瞳孔微縮,看清楚對方的動作那個楚字即將出口時又被咽了下去,白韞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就是本能地不願意讓其他人看見楚方生現在這副表情,明明頂著張禁欲的臉皮,卻做出了跟外表完全不符的舉動,從白韞那個角度恰好可以看到舌尖是怎麼探出來,怎麼一點點在手背留下濕潤痕跡的,很輕,微微帶著癢意,以往嚴重到近乎變態的潔癖這會像是完全失去了效果,任由對方動作,直到對上楚方生眼神白韞才猛然回過神來,用力推開他,然後狀似嫌棄地把手背在自己衣角蹭了蹭,那雙狹長的狐狸眸先是停在青芷身上,然後又移開去,“你們也覺得人類不應該待在萬窟山嗎?”

周圍妖怪雖然沒說話,但大部分眼底仍舊帶著敵意和若有似無的嫉妒,隻有當當在搖頭,“其實也還好啦,我覺得楚方生跟彆的人類不一樣,而且明明就是你們在欺負他…”後麵的話被紅魅打斷,“當當你閉嘴,楚方生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怎麼一直幫著他一個外人說話!”小姑娘也有些不樂意了,用力掙脫開紅魅,“乾嘛?我又沒說錯,我就是覺得楚方生比你好。”眼見兩個人隱隱有吵起來的架勢,白韞索性直接開口打斷道,“好了,他今天就會離開萬窟山。”聽見這話,紅魅臉上惱怒的神色立刻轉為驚喜,也顧不得再去管當當了,“我就知道赫連哥哥不會繼續讓他在我們萬窟山住下去,本來人類就該在人間好好待著。”挽住胳膊的五指被一根根掰開,白韞彎起嘴角笑,“他的確要走,不過是我和他一起走。”

紅魅整個人都呆住了,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赫、赫連哥哥,你這話什麼意思?他走是正常的,他本來就…你為什麼也要走?”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又惡狠狠朝站在白韞旁邊的黑衣青年瞪過去,“喂你是不是背著我們跟赫連哥哥說了什麼?楚方生你說話啊,好端端的赫連哥哥怎麼會答應跟你一起下山,你們才認識多久,肯定是你胡說八道說了什麼。”紅魅那雙眼睛已經由深褐色轉為赤紅,隱隱有陷入癲狂的趨勢,到底是自己縱容著長大的孩子,白韞還是有那麼些不忍心,伸手揉了揉緋衣美人兒腦袋,然後在她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中抽離,淡淡拋出後麵那句話,“我隻是突然想起來有些事要去做而已。”沒等紅魅再接口,白韞已經把她心裡陡然冒出的那個念頭給摁滅了,“我自己的事情,至於楚方生,隻是順便送他下山而已。”

換作以前,白韞哪會管彆人過得怎麼樣,喜歡他的人那麼多,如果一個個都要去理會還不得累死,這會卻忍不住主動多說了一句,等等,聽起來好像是在替楚方生開脫,自己跟他又沒有什麼特殊關係,乾嘛要管他怎麼樣,腦海裡念頭才剛過了一遍抬頭就恰好對上楚方生的視線,不得不說,這張臉還真挺好看,妖怪化形往往都儘可能地往好看了化,所以萬窟山上很難找到醜的,除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不在乎外貌隨隨便便就照著自己見到的第一個人化了形,何況白韞自己那張臉也是萬裡挑一的,能被他稱作好看自然是甩旁人一大截,眉毛顏色有些淡,但眉型好看,尾鋒勾勒出些許冷淡和淩厲味道,睫毛長得驚人,像是兩排小扇子,讓人不由想湊近了一根根數過去,最驚豔的還數那雙眼睛,濃墨般的黑色釀開去,一旦撞上便忍不住想得到更多。

意識恍惚了一瞬,白韞皺眉,“你還真會學以致用。”當初惡趣味作祟連著隕天訣還有本記載了媚術的功法,原本以為按照小孩的高冷性格會把東西直接給扔了,結果不但沒扔,還用到自己身上來了,像是早料到這招對他不管用,楚方生隻微勾了下嘴角,什麼話也不說,跟剛才那副散發出濃濃蠱惑感的樣子相去甚遠,如果真要形容的話,之前像是蛇妖,那麼現在就成了禁欲男神,“把你自己的東西帶好。”白韞說這話純粹就是順嘴想提醒下他,誰知道楚方生竟然很自然地牽住他手,也順勢擋住青芷和紅魅看過來的視線,“最珍貴的東西當然要好好抓在手裡。”

明顯意有所指的一句話讓白韞忍不住挑眉,才幾年不見,這家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情話了,“我說的是我之前放在你這裡的儲物袋,赫連哥哥是不是該還給我了?”嘴角弧度慢慢僵住,自己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儲物袋嗎?這家夥到底還是不是男人了?該不會是缺了某些重要零件,想歸想,黃色的布袋憑空出現在白韞另一隻手裡,使勁往青年懷裡一塞,然後用力推開他,“跟上,我們現在就走。”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調教這家夥,也不急於一時,這麼想想白韞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他哪裡知道,背後那人壓根沒看儲物袋,反倒是嘴角悄無聲息揚起一個弧度,眸光也定定粘在他身上……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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