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感覺王敏涵這有點太過著急,可能會引起她父親的警惕。”
趙鈺染看著手中的信,思考良久覺得王敏涵極大可能好心半了壞事,反倒讓王廣清更加謹慎了。
宋銘錚看了信,同樣的想法。
她此時突然一手握拳擊了掌心一下,“我們也許可以順勢去找出王廣清的暗線!”
如果王廣清真的起疑女兒的舉止,必然要叫人行動的。
所謂百密一疏,王廣清會緊張,或者已經想好反利用女兒。
雙麵刃不都是這麼來的麼。
她素來多智,宋銘錚覺得此舉可行,把信給燒了,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跟陛下說明白王敏涵所作所為。”
提起這個,趙鈺染有些遲疑:“其實我要保王敏涵,反倒可能會讓父皇心裡不舒服。”
堂堂後妃,居然聯係太子,求一條生路。這不是藐視皇帝嗎?
何況先前王敏涵還對她有過彆的心思。
“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先前發生那些事情。”
趙鈺染就抿抿唇,心裡不無憂慮,半會後歎氣道:“她是個可憐人,當然也有可恨之處。既然已經應下幫她一會,我會想辦法在適當的時機跟父皇說明白。”
任何事情都是有風險的,如果能換朝堂安穩,她相信父皇肯定也會信任自己。
就跟父皇把王敏涵娶回後宮一樣,真的忌憚自己,就不會有此舉了。
宋銘錚見她有主張,也就不多過問,到時候起碼還有他能夠證明,王敏涵與太子是清白的。
宋銘錚是在東宮留用的午飯。
早上趙鈺染吃了過多的糕點,鬨得午飯三兩口就停下筷子,被他硬是監視著又用了半碗米。
午飯後,宋銘錚著急出宮。
徐敬和已經去往江南,他因為王廣清一事隻能夠在京城守著,王廣清有反心很嚴重,可江南藏著齊王的後人同樣讓人擔憂。
尤其是現在對方在暗,也不知道那個第一商人究竟皮底下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所以他出宮讓人一路監控徐敬和的走動,興許能夠有所發現。
趙鈺染知道他還在替父皇忙碌齊王一事,沒有多留,在送他離開的時候,借著寬袖偷偷伸手去拽了下他手指頭。
指尖傳來柔細的觸感,溫溫的,讓宋銘錚心頭莫名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