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不準備定親,但宋銘錚肯定當日會放出風聲誰是肅王妃了。
嘖,她心裡有點酸。
想她堂堂太子,怎麼還妒忌起一個肅王府的名頭。
她沉默片刻說:“不用特意交代,我不是三歲的孩
子。”
宋銘錚看著她撇過去的臉,心裡好笑。
嗯,不是三歲的孩子,還口是心非。
不過她吃醋,他心頭是極滿足的,怕的就是她無動於衷。
他側頭,去親親她眼角,被她嫌棄似的躲開了。
下刻就聽到她說:“我過幾天會出宮到穀家,答應天瑞他成親前去他那兒喝酒。”
宋銘錚雙眼當即眯了起來:“你跑彆的男人家裡喝酒?”
趙鈺染聽著他森然的語氣,心裡莫名就舒爽了。她啊了聲,依舊一臉淡淡的:“怎麼了,我在彆人眼中也是男人啊。”
“趙鈺染!”
他低低喊一聲,帶著警告的味道。
趙鈺染撲哧笑了,轉過身,手輕輕搭在他肩頭上:“你要想見我,你自己想辦法啊。”
不然,她特意提這個是乾什麼的!
宋銘錚心頭一跳,發現自己上當了。
她狡猾得似隻狐狸,明知道他占有欲強,還用這樣的方式來激自己。
他一把抓了她手,放到嘴裡咬一口,聽到她抽氣喊疼,又去吻她的唇。
到了後麵,趙鈺染就後悔自己激他了。
…
“我該走了,過幾天宮外見。”宋銘錚站在床邊慢條斯理的係腰帶。
趙鈺染把臉埋在枕頭上,耳根都是紅的,胳膊也酸得不是自己的。
她真的低估了他的不要臉。
宋銘錚理好腰帶,又探身,去把一方皺皺巴巴的帕子給踹袖子裡。被她餘光掃到,沒忍住呸他:“你還能揣身上?!”
那帕子是她的,擦過什麼不言而喻。
他挑眉一笑,眸光亮得灼目:“自己的,嫌棄什麼。”
說罷,又低頭在她耳垂上落一吻,聲音低啞地說:“辛苦染染了。”
趙鈺染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某人躲得飛快,翻窗子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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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鈺染總算能歇下的時候,惠嫻長公主已經洗漱更衣,坐在妝台前描眉。
一位使女是跟著她進宮的,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她:“聽聞現在後宮是李妃當家,過幾天好像要給太子選妃,先前就有過一次,不過出了淑妃一事,太子就耽擱著。 ”
選妃。
惠嫻公主眼裡光芒閃動,柔聲道:“我知道了,你打聽一個具體時間,在那之前,我要辦場宴會…”
太子可不能選妃,她要幫一把的。
至於人選,她早早就已經考慮過,或許能打動她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