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睢沉沒進來,嗓音倒是聽得清楚:“沒有。”
顧青霧心想不能啊,早晨明明偷偷的塞在沙發靠枕下的,存著疑惑的情緒,扯過一旁男人穿過的睡袍,隨意裹上,足音很輕出去:“靠枕你都翻過了?”
她看到賀睢沉坐在沙發上,側眸,嗓音像是融了夜間的曖昧說:“嗯,你過來看看。”
顧青霧不疑有他,走過去彎腰要去看,誰知直接被拉到了男人的懷裡,唇角一熱,是被他親的:“騙你的,你什麼時候偷偷買的?”
第一次體驗男女歡愛,還是她主動準備這個,想到顧青霧就覺得有點吃虧。
她也是腦熱,為衝動付出了代價,這張美人臉丟的乾淨,越說越帶著點控訴:“什麼叫偷偷買?我買這個叫有備無患……誰讓你厚臉皮要留在我房間睡。”
這時候賀睢沉不敢惹她脾氣,說什麼就是什麼,薄唇親她眼皮:“幫我戴?”
“……”顧青霧死活不願意,指尖揪緊浴袍把自己嚴嚴實實藏著,眼角餘光忍不住去好奇,打量著賀睢沉修長如玉的手指是怎麼拆開包裝,從善如流的從裡拿出個小方塊。
十分鐘後。
昏暗的客廳氣氛略有尷尬,過了半響,顧青霧要走,被他長指扣在了懷裡,似笑非笑地問:“上次送我一購物袋的,就買錯了尺寸,這次又錯,你是有多低估我?”
顧青霧心裡冤枉的要死,從嗓子裡擠出一句話:“上次是鬨烏龍,不是買給你的,這次是均碼啊,你自己……”
她漸漸的說不下去,低聲嘟噥了兩字:“怪我?”
賀睢沉將拆掉的那盒扔到垃圾桶裡,報廢了,這個細微聲響讓顧青霧心底跟著緊了下,眼睫幅度很小地眨動,又躲不開男人手臂的禁錮,隻能好言好語的哄: “要不你出去找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去買吧,反正不許打電話叫前台客服買,不然會被曝光的。”
到時候人家一看這套房是用她身份證開的,又聯想到要這個,萬一被有心人透露出去。
顧青霧都能想象的自家經紀人那個暴脾氣,會要她以死謝罪的!
賀睢沉隱忍地捏住她的手心,嗓音暗啞到讓人臉紅心跳:“你讓我這樣下樓給誰看?”
顧青霧也注意到了,不敢再看一眼,自暴自棄把額頭往他肩膀貼,柔軟得像是沒什麼重量,小聲說:“反正我不去買。”
賀睢沉低眸,深諳的視線從她背部曲線延伸向下,落在浴袍下的腿,是真的白,纖細卻不露骨,每一寸都是被精心保養過的,觸感極為嫩滑細膩。
他好整以暇地,像是對一件珍藏已久的寶物研究個半天。
直到顧青霧抬起烏黑的眼睛,才緩慢地笑著,去含她的唇:“我做事從來都不喜歡點到即止,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腿很美?”
顧青霧瞬間感覺被他指腹碰過的腳踝像火燒過似的,那聲脫口而出的變態,隨著她毫無防備陷在沙發裡,被壓斷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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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在泗城偏市中心的富人區內。
彆墅的燈光在喻思情正式搬入後,都換成了不刺眼的柔和色,四處都透著溫馨氣息,此刻她正在廚房準備餃子,聽到門鈴聲響起後,纖白的手伸到水龍頭洗乾淨,轉身徑自走出去開門。
按門鈴的是周泛月,進來後,將名牌包往沙發一扔,濃妝的臉上比外麵溫度還寒冷:“思情,我被停職了。”
喻思情準備給她倒杯茶暖身,聽到這話停頓幾秒,那雙親和力的眼睛露著一絲疑惑:“陸其南知道嗎?”
周泛月冷冷的笑:“是陸其南的命令。”
“你在公司……犯了事?”
喻思情也身在職場,知道停職對一個女強人而言是多大的打擊,而陸其南和周泛月之間關係曖昧不清了數年,照理說沒踩底線,危機到公司的利益,是不至於停職這麼嚴重。
周泛月訴苦道:“老陸這次是半點情分都不念了,追根究底起來……都是賀睢沉一手造成的。”
“怎麼又扯到他身上?”
喻思情今夜才做私人飛機從國外回泗城,又很少關注娛樂新聞,對熱搜上的事一概不知。
周泛月把事情經過坦白,也承認是有報複顧青霧的心態在裡麵,不服氣說:“在我看來,蔣雪寧也確實是比她更符合品牌形象,換代言人又不是沒給她違約金,她呢,去找賀睢沉告狀,還讓老陸除夕夜跑到酈城去給她端茶倒水賠罪!”
“現在顧青霧拿到了全球品牌代言,要我親自官宣,官宣完了……就把我停職了。”
喻思情坐在沙發上安靜聽她憤怒說完,清水的白皙臉蛋沒什麼情緒,搖搖頭很不讚同:“泛月,這些年你多多少少也跟睢沉接觸過幾次,還不了解他護短的性格嗎?”
“往年這時候賀睢沉都在國外和你一起在醫院陪他哥啊,誰知道會突然回國。”
周泛月這是趁人不在,就想把顧青霧往死裡欺負,誰知惹了一身腥,她求喻思情:“思情,你幫我去跟賀睢沉說說情吧,老陸那前妻就盯著我下台呢,我要一天不回公司,保不準手下的人都被換了。”
喻思情出了很久神,歎了口氣:“下不為例,彆去給顧青霧下馬威了。”
周泛月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下,又問:“那賀睢沉什麼時候回來?”
喻思情溫柔的眼眸看向窗外漆黑夜色,仍然還是清淡的語氣:“初三,他要親自陪姑姑去寺裡祈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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