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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楚被煙霧噴了一臉也沒有咳嗽,仿佛精致的東方娃娃,傲慢著輕飄飄的說:“周齊東,你不結巴了啊?”

周齊東臉色頓時大變,仿佛被誰踩到了傷痕累累的尾巴,笑容都泄露出一絲報複的惡意,他惡狠狠道:“恩,是啊,托你的福,我不結巴了。”

“那就上車吧。”

蘇楚身上是早已在更衣室換好了白色的賽車服,正準備上車,卻被周齊東一把按住賽車門,兩人幾乎貼在一塊兒,在蘇楚的耳邊說:“蘇楚,要不要賭一把?”

蘇楚好不畏懼的也低聲說:“好哇,你想要賭什麼?”

周齊東撩了撩眼皮,一眼便用那雙毫無近視的眼睛看見VIP看台上那個雌雄莫辨的假小子,幽幽道:“就賭你帶來的那個假小子的十天自由怎麼樣?”

蘇少爺睫毛一顫,不動聲色的推開周齊東,眸底泛著那簡直是周齊東童年噩夢的冷意:“你沒資格和我講條件,就賭你的賽車和我的賽車好了,誰輸了,誰就把車砸了怎麼樣?”

周齊東是最厭惡在蘇楚麵前膽怯的自己,他總以為十幾年過去了,再可怕的陰影都會淡去,誰知道再見到這個人,他卻依舊感到恐懼,那種被噎住喉嚨,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好像被人按進水裡無法呼吸的感覺,一如從前。

周齊東手開始微顫,沒有來得及和蘇楚談條件,就聽見蘇楚繼續說:“既然你沒有意見,那麼就這麼定了,除非你不敢。”

“沒什麼不敢的!”周齊東脫口而出,撞開蘇楚的肩膀,就坐進自己的駕駛位上,反觀蘇楚,這人一如既往像個王子一樣悠閒,甚至還有閒心對著看台上的人揮手,笑地見牙不見眼,好似和他比賽一點兒也不緊張,他的歸來甚至沒有資格成為蘇楚的煩惱!

周齊東胸腔中團著一股氣,名為憤怒。在深深又看了一眼那看台上笑得臉上小酒窩都出來兩個的假小子後,他勾了勾嘴角,一腳踩在油門上,賽車的轟鳴登時與後坐入賽車中的蘇少爺一齊發威,震耳欲聾地響徹整個賽場!

看台上的沈幼星敏銳察覺到那名叫周齊東的人看了自己幾眼,未等她心裡琢磨出個子醜寅卯,一旁處理好麵部表情的陳小姐就又湊了上來,仿佛很好脾氣一樣不在乎剛才沈幼星的玩笑,趴在沈幼星旁邊的玻璃圍欄上,一邊眼睛亮亮的看著賽場上那六台在發令聲響的瞬間衝出去,一邊狀似不經意地介紹說:“我們這些朋友大多都是從小一塊兒玩到大的,若不是十歲的時候蘇楚的雙胞胎弟弟去世了,他根本不會因為內疚退出貴族小學,固執的去走普通人才需要走的考學路。可雖然他現在表現得好像和你一樣是個普通學生,實際上你也看見了,我們玩的東西,你根本玩不起,你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如果你夠聰明,應該知道怎麼做。”

陳涵真的從來不掩飾自己對蘇楚的喜歡,雖然總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和蘇楚說那些含糊不清的話,但她從未像今天這樣感到一絲羞恥與憤怒。

她各方麵條件多好的一個千金小姐,居然在蘇楚的眼裡還比不上一個搓衣板假小子?!

陳涵感覺自己簡直是受到了侮辱,就算不能和蘇楚有個什麼結果,也不能讓這兩個人成一對,常年混跡情場的陳小姐真是太清楚不過了,這個世界哪裡有什麼純潔的男女友誼,都特麼是隻差臨門一腳的曖昧對象!

她陳涵喜歡過的男人,怎麼可以和一個搓衣板在一起?!

她料定這個搓衣板是個心機婊,既然威逼不成,那就利誘:“不然你說說,你想從蘇楚身上得到什麼,我直接給你,算是你離開他的遣散費怎麼樣?”

說完,就見沈幼星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

陳涵內心冷笑,心道這搓衣板到底是原形畢露了,隨即就意外的被搓衣板握住了手,她一臉懵然地看著對方感激涕零的懇求自己,道:“天啊!你們從小一塊兒長大?!太好了!請你一定要告訴我小蘇弟弟的事情!”

沈幼星來這裡快半個小時了,終於聽到了一點類似突破口的關鍵詞,那就是蘇楚的雙胞胎弟弟!

這個從來沒有從蘇楚嘴裡說出來的弟弟,絕對和蘇楚的性彆變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正常的世界就在不遠的前方等著她!

然而陳小姐卻眨了眨眼,看著莫名有點可愛的搓衣板,一改剛才巴不得沈幼星從自己這裡要點兒什麼,然後立即麻溜兒滾蛋的態度,回敬了一句沈幼星逗她時說過的話:

“我就不告訴你。”

沈幼星真的快哭了,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她雙手緊握陳涵的雙臂,猶如發了羊癲瘋一樣搖晃陳涵,順便激動的發誓:“求求你!大姐!隻要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我和他到底為什麼關係這麼好!真的!”

陳涵大驚:“你才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

作者有話要說:  幼星是那種,很容易和女生建立友誼的大可愛~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