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潤:“…………”
完了,要瘋。
“你……說什麼?”馬大潤快站不穩了。
蕊白衣不說話了,就看著他。
馬大潤突然“嗤”一聲笑了出來,像個傻子,他看了看周圍,摸摸後腦勺,突然在想周圍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啊,人都去哪兒了,快來點人啊,方才牛小蕊那話,怎麼也得叫彆人聽見了去才好啊!!!!
他,馬大潤,就是這麼有魅力!
瞧瞧瞧,這麼標致水靈的小姑娘才見上他第一麵,就說要!嫁!給!他!!
那驕傲感和滿足感一下子充盈進了馬大潤的心窩,一種名叫“自戀”的東西鼓囊囊地要溢出來。
“這裡有點冷,你家在哪,帶我去,我想喝小米粥。”蕊白衣開口道。
她是真的有點兒餓了,一穿過來就忙著處理原身奶奶的喪事,到現在她還未沾過吃食。
馬大潤愣了一下,咧起了大唇,手握到唇邊乾咳了一聲,故作矜持地應了一聲“好。”那興奮狂躁的情緒蹦在心口。
以至於他給蕊白衣帶路的時候都走錯了道,趕緊換了方向,“這、這邊。”
路上遇見一處泥濘地時,馬大潤停了下來,在蕊白衣身前蹲下,大掌拍拍自己的後背,“來牛小蕊,我背你!”
沒聽見動靜,馬大潤立馬說:“你彆不好意思,你那點兒小骨頭,沒多少重量,而且我……”
話沒說完,一個軟軟的身子就貼到了他背上,他的脖子抱來一雙冰涼的小手。
馬大潤心口顫了顫,勾起了唇,將蕊白衣背了起來。
女孩果然輕得不像話,他仿佛隻是背了一坨棉花在背上而已。
……
馬翠花啃著窩窩頭,腮幫子鼓鼓地問:“三哥哥呢?”
馬狗蛋戳著碟裡的蔥炒韭菜,“我哪知道!”
馬富貴看了一眼天色,給馬翠花和馬狗蛋碗裡夾了幾顆花生,說道:“你們三哥哥啊,估計一個人去消化他又沒能考上秀才這個事實了,你們彆看你們三哥哥平日裡沒心沒肺,其實他在意著呢,咱爹的話他比我們都記得清楚,等會兒你們三哥哥回來,你們少說點兒話,去炕上蓋了被窩就睡,讓你們三哥哥靜靜。”
“三哥哥他會不會想不開啊?”馬翠花被自己二哥哥那麼一說,跟著惆悵起來,小臉皺在一起,窩窩頭都沒心情啃了。
馬狗蛋戳韭菜的筷子一頓,眉毛擰成麻花,“不行,我們得去找三哥哥!”
馬鐵柱:“……”
“翠花,彆胡說!你三哥哥哪像那種想不開要輕生的人,他心大得很呢。”馬鐵柱用手指拍掉馬翠花嘴角的細屑。
“可是三哥哥考了五次都考不上!”馬翠花表情誇張地說,還把五根手指頭比了出來。
馬狗蛋跟著歎了口氣:“是啊,要是我,我肯定沒臉見人了,苟家村的苟麻子都考上了,他比三哥哥還要小兩歲呢!”
馬富貴突然拍了筷子,“不行大哥,我瞧著不對勁,人家都說臉上越沒事兒的人心裡越裝了事兒,這天都黑成這樣了三弟還不回來,準是心情不好,我們得去安慰安慰,咋能在這吃上飯了呢!”
他從凳子上起身,馬翠花和馬狗蛋也鄭重其事地跟著跳下了凳,馬富貴牽上他們往外走。
馬鐵柱想了想,馬富貴說得也有點兒道理,雖然名落孫山好幾次的人多得是,可三弟的性子比彆個兒都傲,這第五回都沒考上,心裡肯定是難受的,之前還說不想再考了,不行,他也得去瞧瞧。
誰知他看見走到門口的三個人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外麵。
“咋了?”馬鐵柱走過去。
到門口跟著一瞧,看見他適才還在憂心忡忡的三弟背了個嬌嬌瘦瘦的小姑娘回來,那張大臉像極了春天盛開的菊花,嘴角要咧到耳根。
“嘿嘿,這就是我家。”
馬大潤美滋滋踏進泥巴蓋的土牆,踩著院裡的枯葉,看見屋門口站的四個人時,朝他們招了招大手。
他背上的少女撲閃著一雙烏漆黑亮的眸子也看向屋門口的四個人。
頓時,四個人八雙眼睛,杵那呆住了,內心:“……”
叫你瞎幾把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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