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妃蓋在暖暖的被窩裡,一直睡到了皇甫潤下朝回來了也沒醒。】
蕊白衣眉心微蹙,總覺得後麵的文字會非常虐心,她在想,那被中之人或許就這樣消失不見了,因為她就是迷迷糊糊之中來到了魏潤的第二世。
視線往下移,是另一段文字:
【皇甫潤命人熬了潤嗓子的紅棗蓮子粥,待小嬌妃終於有點兒動靜了,他將她從被子裡抱出來,將紅棗蓮子粥端到手上,想親自喂她喝。
小嬌妃卻推開,說:“裡麵怎麼會有蓮子”
皇甫潤挑眉:“朕怎麼不記得你不愛食蓮子?”
“我不是不喜歡,就……我不吃這個的。”小嬌妃有氣無力地說。
“那我叫高常喜端彆的來。”
“嗯。”】
後麵還有好幾頁,滿滿都是皇甫潤獨寵他美豔小嬌妃的昏庸日常,絕世帝國又發生了好幾起□□,起義軍像蝗蟲一樣無法根除。
其間還發生了小嬌妃被神秘黑衣人擄走的劇情,暴君潤大怒,發了瘋一樣地尋找。
“……”蕊白衣嘴角微抽,繼續往下看,可翻到後麵,發現隻有幾張殘頁,數下來有七八頁,像是被人撕了。
她頓時有些煩躁起來,雖然這個劇情很狗血,經不起推敲,可因為就是在她身上切切實實發生過的,所以她想知道一個結局。
一個關於皇甫潤和她的結局。
她以為她那會兒就離開了,似乎不是,這其中或許是有時間差,又或者……那個小嬌妃換了個人?
“換了個人”這個想法未免有些可怕,蕊白衣沒深想下去,她手指尖摩挲了一下那幾張殘頁,心想她失蹤後,皇甫潤應該是有將她找到的。
如果找不到,那其實用一頁紙就可以講完內容,隻有找著了,故事才會有好幾頁紙那麼長。
蕊白衣還捏著手裡的書,眉毛皺著,一隻大掌摸到她腦袋上,再滑下來揪她耳朵,那熟悉的低沉嗓音響在耳畔,“沒想到我家小蕊蕊竟然看進去了。”
蕊白衣捏著書的邊角,“不是你給我看的嗎。”
馬大潤扯唇,“是啊,不過我以為你會嫌棄來著。”
他眸子一轉,手摟到蕊白衣肩膀上,將她往懷裡扣了扣,“媳婦兒,我背書背乏了,需要你親一口!你親一口,我就滿血複活了。”
蕊白衣自是沒理會他的,不過也沒推開他,任他湊過來,手裡的那本《邪魅暴君的小嬌妃》被她捏得緊了緊。
那對後麵幾頁的好奇,隨著馬大潤的氣息與她的纏繞在一起,被衝淡了些。
因為皇甫潤就是馬大潤,都是他的夫君魏潤的轉世。
不管上一世如何了,這一世,此時此刻,他就在她的眼前,正抱著她……
蕊白衣焦躁的內心逐漸回落。
等馬大潤親完了,她將手裡的書捏過去,“這本書你在哪裡買的?”
“就,茵芳縣小黑街啊。”馬大潤回,他握住蕊白衣細揪揪的手腕,“怎麼了?”
蕊白衣說:“明天你要去鎮上賣畫嗎?”
馬大潤骨節分明的長指卷了一綹她的頭發來把玩,“明個兒不去了,後天去,現在我得多花時間溫書,改成隔天去一次鎮上,怎麼了?”
“那後天我跟你一塊去賣畫。”
“……”馬大潤愣了一下,“作何”
蕊白衣捏了捏手裡的《邪魅暴君的小嬌妃》,“我還想再買幾本這樣的書。”
“你還想看?”馬大潤失笑,捏她的小臉。
“嗯。”
“那我後天再給你多買幾本回來就是了,不用你跟著我跑一趟鎮上。”馬大潤咬了咬她的鼻尖兒。
“我想自己去買。”
“……”
“不行。”馬大潤狠心拒絕。
蕊白衣看著他。
馬大潤盯著她那粉雕玉琢的小臉,越發地挪不開眼了,溫著聲說:“不是我不讓你去,而是……”
他有他的顧慮。
“我想去。”蕊白衣道。
馬大潤隻能實話實說,“你不懂外麵的凶險,城裡什麼人都有,你這張臉太漂亮,若去城裡被哪家公子哥瞧去,我怕我沒這個能力護你周全。”
馬大潤雖然狂,但也隻是在村裡,他自知自己本事不能滔天了去,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馬家村村霸拿到外麵去,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以前他斷然不會顧慮這般多,年少輕狂,誰也不怕,不過現在有了牛小蕊,這是他的心肝肉,他在無權無勢前,得將她藏好了。
“我不怕。”蕊白衣說,“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
馬大潤看她堅持,也不忍再拒絕,不然他怕她覺得自己成了他的附屬品,什麼都得聽他的,沒了自己的自由。
“那……成吧。”馬大潤忍著肉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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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馬大潤要去鎮上,都會天不亮就起床,這個時辰蕊白衣則還拱著被子睡得香沉,要出發的前一天晚上,蕊白衣便囑咐屆時馬大潤一定叫她起床。
馬大潤摸著黑起身,爬上二樓,卻是沒叫醒她的,手裡握了隻毛筆,步伐有些鬼鬼祟祟。
摸到小木床邊,他做賊似地輕輕掀開蕊白衣身上的被褥,指腹摩挲到蕊白衣水嫩光滑的小臉蛋上,有些舍不得。
蕊白衣做了個夢,夢見一隻長得跟馬大潤很像的俊美大黃狗用他的肉墊爪子撓到她臉上,撓了一會兒,什麼濕噠噠的東西戳到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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