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王爺和小乞丐(五)(2 / 2)

“嗚嗚嗚嗚你要是死了,太子的情劫就過不了了,他若不能成功渡劫,就會灰飛煙滅的!”小神龍似乎在抹淚。

蕊白衣黑冷著一張臉,不再搭它的話,卻也未再動半步,隻覺得心口塞了塊惡心的布,堵得慌。

她從未這麼憋屈過,死又何所懼,生又有什麼意思,突然想,魏潤曆劫,跟她有什麼關係,就因為她嫁給了她,他是她的夫君,她就必須負責他的生死嗎。

灰飛煙滅就灰飛煙滅吧,天帝和天凰乃萬界主宰,他們那麼厲害,還救不了自己的兒子?

蕊白衣從來就是個心狠之人,這種時候,即便是魏潤的生死擺在眼前,也不能讓她妥協,她是不會妥協的。

可潛意識裡,有一種情緒超脫於任務之外。

她沒反應過來這種情緒滋於“情”字,前後夷由的時間已經過去半晌功夫,足矣讓身後亭子中的男人笑逐顏開。

她猶豫的時間結束,剛想繼續往前走,讓慕容潤這瘋子射死她算了,還沒抬腳,身後之人如疾風衝過來抱住她。

“哎呀,本王騙你的啦,瞧你,臉都嚇白了!”慕容潤笑得不行,吧唧了一口蕊白衣洗得乾乾淨淨的小臉。

蕊白衣愣了愣。

慕容潤又親了她一口,哄人的語氣,“彆害怕,為了你,本王也不會傷害他們的,他們好著呢,就隻是被本王關著,沒死沒死,本王故意嚇唬你罷了。”

男人眼尾的笑容像盛了一條海洋。

蕊白衣根本就不喜歡被人這麼捉弄,看了看他,冷著臉一巴掌扇過去,把慕容潤扇懵在那。

她下的力道很重,慕容潤的半邊臉立馬燒紅,五根手指印慘烈地掛在臉上。

蕊白衣覺得不解氣,“啪”地一聲,又重重扇了他一巴掌。

牆上護衛們手裡的弓和箭“啪嗒啪嗒”掉到地上,嚇得眼珠子快掉出來。

空氣凝固住,肉眼都能看見慕容潤額頭凸出來的青筋在一蹦一蹦地跳,整張臉從下顎到頭發絲一點一點變成大紅色。

火山爆發之前就是這種架勢,他似乎要氣得痙攣暈倒在地。

蕊白衣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你,打本王?”聲音從男人的齒縫裡發出來。

蕊白衣:“就打了怎麼了?”

又是肉眼可見的速度,慕容潤整張臉從頭發絲到尖尖的下顎,從大紅色變成白色。

他桃花眼眯了眯,驀地暈開璀璨的流光,勾唇笑了,笑得前仰後合。

“有趣,太有趣了!”慕容潤哈哈大笑著說。

蕊白衣:“……”

護衛們:“…………”

“來,讓本王瞧瞧你手打疼沒有。”慕容潤捏過蕊白衣的小手來瞧。

瞧著瞧著,嫌棄道:“你看你,手都粗糙成什麼樣子了,你看本王的手養得多白多嫩,再看看你的,又黑又粗糙,竟然生這麼多繭子,嘖嘖嘖。”

“不過沒事兒,以後你是本王的,本王定給你用最好的藥方養手。”慕容潤將蕊白衣摟過來,親她的小臉。

牆上的護衛們默默收弓,跳下牆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慕容潤親了一會兒蕊白衣的臉,就親到她小嘴上,還停不下來那種,將蕊白衣抵到牆上,繼續親得忘我。

因為狠狠打了慕容潤兩巴掌的緣故,蕊白衣的氣早消沒了,還有些後悔適才的衝動。

她沒抗拒的,先是不太情願地被慕容潤親了一會兒,到濃處時,她才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回應他。

於是不久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此時此刻,就這麼在王府外邊的牆上乾.柴.烈.火起來。

“對不起,之前在逍遙池裡,是本王太粗魯,現在本王不會了,本王好中意你,要中意得發瘋!”慕容潤吸著蕊白衣的耳廓,呼吸帶喘地說。

蕊白衣小臉冰冰地說:“不是粗魯,是變態。”

“變態是什麼意思?”慕容潤吸回她小臉上。

蕊白衣:“……”

這個詞,也是她在赫連潤和白蕊蕊那個世界學會的。

她道:“禽.獸的意思。”

慕容潤笑,“哦。”

他想撕衣服的手滯住,縮回去,抱住蕊白衣的背,儘量讓自己不那麼……禽.獸。

乾柴要燒起來之際,蕊白衣打了男人一巴掌,“這裡不行。”

慕容潤:“……”

日,這女人又打我!

為了愛情,忍了!

慕容潤心裡哼哼一聲,說道:“為何不行?護衛都撤了,這裡沒人。”

蕊白衣道:“會有路人。”

慕容潤道:“不會,本王王府三丈以內,百姓不敢路過。”

蕊白衣:“……”

她踢了他一腳,“就是不能在這!”

正是這當兒,有咕嚕咕嚕的聲音響出來,是蕊白衣的肚子叫了。

慕容潤鬆開她的下巴,呆呆地看著她:“你餓了?”

蕊白衣臉色不大好看,“嗯。”

“哈哈哈哈!”慕容潤大笑起來。

蕊白衣臉色更黑了一度。

“那咱們晚上再說,本王先讓你填飽肚子。”慕容潤忍住喉嚨的癢意,咬了一口蕊白衣的鼻子,將她公主抱起來。

走路都等不及,他動用起輕功,腳尖點著地,抱著蕊白衣飛入臨時搭建的那個亭子裡。

將蕊白衣就這麼抱著落到地上,也不鬆開她,就將她抱在自己身前,“來,小王妃,咱們吃好吃的。”

慕容潤拍了個巴掌,立馬有七八個侍女從不遠處那麵牆後麵走出來,邁著小碎步快步走進亭中,井然有序地給蕊白衣添湯的添湯,盛飯的盛飯,遞筷子的遞筷子。

還有侍女甜甜地說:“王妃放心,這桌子上盛菜的杯碗盤子,都是由特殊藥粉混合著金子打造的,具有超強的保溫神效,即便這菜敞了這麼久,也是熱乎的呢,王妃請慢用,王妃用膳愉快。”

蕊白衣:“……”

她扭頭看慕容潤,“不是說三丈之內沒人嗎?”

慕容潤笑:“她們……也不算人。”

侍女們愣了一下,點頭。

蕊白衣:“……”

麵上不甚在意,被慕容潤握在手心裡捏玩的手卻暗暗挪下去,在慕容潤的大腿肉上擰了一圈。

慕容潤“嗷”了一聲。

侍女們一驚,忙湧過來,“王爺,是不是臉太疼?要不要奴婢們給您上點兒藥?”

不說還好,一說,慕容潤還真覺得臉有點兒疼,被扇了三個巴掌,臉上三大個巴掌印,能不疼麼,這恃寵而驕的小東西下手也真夠重的。

“不用,都給本王滾。”慕容潤黑著臉說,擺擺手。

“是。”侍女們作鳥獸散。

擰了一圈慕容潤的大腿肉後,蕊白衣心裡就舒坦了,她的確也是餓極了,夾了坨脫骨豬肘子就開始刨飯。

對,是刨,而不是小口小口地吃。

餓極了是一方麵,還或許是出於原身的本能,畢竟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當了十六年,原汁原味的乞丐。

“給本王吃慢點,噎著怎麼辦!”慕容潤看懷裡小丫頭狼吞虎咽的樣子,心口揪了一下,覺得心疼到無法呼吸。

這丫頭是他從乞丐窩裡撿的,若她沒有遇上他,她現在是不是還過著顛沛流離、食不果腹的日子?

越想越心疼,慕容潤捂住胸口的位置。

蕊白衣咬著櫻桃肉,並不知道身後的男人一張俊逸的臉都扭在了一起,內心對她釋放出無法自拔的心疼和嗬護欲。

不過男人時不時拍拍她的背,時不時用帕子給她擦擦嘴,時不時湊過來親她一口,也讓蕊白衣明顯地感覺到這人跟之前不一樣了。

之前她話不對付,他就生氣,脾氣一點就著,而今她抽他巴掌他都不知道生氣,像喝了**湯似的。

不過蕊白衣對瘋子潤的好感度還沒呈現上升的趨勢,就伴隨著一聲尖銳麻耳的“哢擦”聲,“噗”地破滅了。

一股子血腥味在蕊白衣口中蔓延。

“怎麼了?”慕容潤都被這哢擦聲驚到了,掰過蕊白衣的小臉來看,濃眉擰著擔心的弧度。

蕊白衣張開嘴,一顆門牙從她嘴裡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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