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雙生23(2 / 2)

實際上某會長隻想日後割韭菜的時候方便點,畢竟如果是思想陳舊的老古董搞版權稅發行曲目合集巡回演出什麼的接受程度低億點。現階段的布隆謝音樂協會還隻是一個會員製的俱樂部,日後等時機成熟肯定是要轉到商業模式的。

為了體現協會的矜持無害性,入會流程最快也得要兩個星期,在阿曼達斯最終入會之前,他還得先去參加那位了不起的新主教的就任典禮。

就任典禮敖白是無法參加的,那種莊嚴的儀式隻有利奧波德和阿曼達斯作為樂者的身份參加,隻有典禮之後的晚宴,作為宮廷樂師的家屬莫紮特家的女眷才可以參加。當然,如果可行的話敖白連晚宴都不想去,她對新來的掌權者毫不感興趣。

不過她的姐姐南內爾倒是和敖白八卦了幾句,普及了一下那位新主教的背景。對方並不是從薩爾茨堡當地一步步晉升的,而是直接被教會從其他地方調任空降而來,薩爾茨堡當地的居民相對比較保守排外,他們更希望是從自己當地培養出來的主教接任這個位置而不是其他人空降,隻是他們敢怒不敢言隻能私下議論幾句。

雖說那位科洛雷多主教不得民心,但平民百姓又能怎樣?他們可無法決定自己的領導者。

在第N次拒絕了前來邀舞的紳士,敖白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轉頭又見南內爾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怎麼了?”

“你應該去跳舞,好好享受宴會,奧莉,剛才那位都是你拒絕的第十一個紳士了。”

“南內爾,你還幫我數著呢?”敖白有些無言以對,“今天穿的鞋子硌腳,腳痛,不跳。”

“哎,你都十六歲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你也該學會接觸接觸異性,當初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男孩子找我邀舞我都會臉紅心跳加速呢。”

Emmmm如果你也有個瑪麗蘇係統頂著個【人人都愛我】光環,你也會習慣拒絕異性甚至同性的追求。自從來到十八世紀,之前的【身份成謎】光環仿佛廢了毫無用處無法觸發任何劇情,【刺客信條】光環也貌似名存實亡沒多大用處,倒是這個【人人都愛我】光環依然發揮奇效,仿佛任意接觸一個陌生人都能以好感度+50作為開局,這誰頂得住。

好在她的小天使弟弟阿曼達斯及時跑過來製止了南內爾的說教,他遞給敖白一杯葡萄酒,將她神秘兮兮地拉到一邊,離開舞廳,在走道裡七轉八轉,走進一個房間,開口就是一句撒嬌:“我的好姐姐,我美麗善良可愛的奧莉姐姐,你是這世界上最漂亮最優雅最純潔最……”

“閉嘴,說重點,小兔崽子,你要求人光說好話甜言蜜語不拿出點實際行動,這是你求人的態度嗎?”敖白毫不留情地打斷他並直接拆穿他的渣男真麵目,一手抱胸,一手衝他隨意勾了勾。

……姐不帶你這樣無情的吧?這是親姐嗎?阿曼達斯欲哭無淚地拿出一小袋自己攢下的私房錢,戀戀不舍地放在敖白的手上。敖白拋接著錢袋,瞥了阿曼達斯一眼:“這才差不多,好了,脫衣服吧。”

啊這……雖說他們是親姐弟而且他也聽懂了你這話的意思,但是,你拿了錢就讓他脫衣服的行為怎麼總覺得有哪不太對經???

“你怎麼知道我想找你乾什麼?”

“我親愛的阿曼迪,我們可是雙胞胎,我能不知道你想乾啥嗎?或者說,這些年我幫你的次數還少了嗎?你哪一次想提前開溜不被人發現不是我幫你的?”敖白說著,將頭發上的配飾全都摘下來,走到屏風背後,從裙撐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假發——這年頭的蛋糕裙裡可是能藏很多東西。

她和阿曼達斯本就是龍鳳胎,外貌有些許相似,當敖白換上男裝戴上假發,乍一看就像阿曼達斯本人,對於不熟悉阿曼達斯的人來說時很難分辨的,但如果是他們的父母或者姐姐,那一眼就能看出來。好在這宴會上隻要避開父母和姐姐,就沒有其他人熟悉阿曼達斯,就連那位新主教,也隻是在就任典禮上遠遠地看了眼坐在樂者堆的阿曼達斯,便宣布讓他就任宮廷樂團首席小提琴手。

拿到了高薪的新工作,阿曼達斯可沒有半點高興之情,這宴會開了一半就想溜。

“離開的時候小心點,記得把我的裙子帶走。”敖白對著鏡子熟練地整了整領花,戴上了男士假發的她如同一位辦完事的英俊人渣公子哥,一邊扣上袖口,一邊讓另一半收拾殘局。

換了另一套衣服的阿曼達斯神情微怔地望著身穿男裝的敖白,其實他有一陣子沒有見過她這幅打扮了,但每一次他都認為,如此恣意意氣風發的胞姐若真的是一名男性,那就更好了,說不定她還能取得比他更加輝煌的成就——他始終記得,對方從小就擁有著令他讚歎和崇拜的音樂天賦,但她從來都不說,以前阿曼達斯還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現在看看他們的大姐,他就明白了。

敖白目送著阿曼達斯帶著自己的裙子翻窗離開,在房間裡又坐了一會兒,才拿起酒杯,拉開門正準備離開,誰知門外居然有人,她直接和準備進門的對方撞了個滿懷,杯子裡沒有喝完的葡萄酒也直接染上對方胸口上。望著自己和對方那繡著金線的純白衣服上染上的大麵積紅酒,敖白嘴角一抽,頓覺不妙。

這衣服一看就挺貴的。

敖白抬起頭,看見了一張略微眼熟的怒火中燒的冷峻麵容,原本被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的燦金發因為這一撞,導致額前的幾縷耷拉下來,讓他那張貴不可攀的冷硬麵孔多了幾分柔和,隻是他的神情可和柔和半點不沾邊,那雙深綠色的眼幾乎要噴火,一句咒罵脫口而出——

“你這該死的……”他接下來的話在他看到敖白時並未說出口,反倒是越發皺緊了眉,原本憤怒的雙眼中閃過幾分猶疑。

“科洛雷多主教大人,您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一旁的侍者聽到了男人的咒罵聲,立刻跑過來,看見敖白微微一愣,立刻反應過來,“大膽!你這不懂規矩的小兔崽子是怎麼混進來的?!”

呃,所以這位被她破了一身葡萄酒的人,就是薩爾茨堡的那位空降新主教?藥丸,看這架勢似乎沒法善了……

不過,沃爾夫岡·阿曼達斯·莫紮特得罪了主教大人和她奧利維亞·莫紮特有何關係?

敖白突然靈機一動產生了坑弟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紮特:姐,你對人家主教做了什麼為啥他見到我一副想吃了我的樣子???

白姐:雨我無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