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怎麼會這麼甜。
比他想象中的感覺還好更好。
他就是用這樣身子,用這樣甜美的唇齒去勾引他之前的那些男人的嗎?
更深的惡意從心中湧了出來,他此生以來第一次徹底地將教會的那些信條置之腦後。
柏寒一點都沒有考慮到身下人的意願,親吻得極深,幾乎要捅到少年的喉管。
就像是一隻不知道滿足的野獸一樣□□著,甚至還扣著人的後腦,不許人亂動一絲一毫。
尤醉被他親得幾乎背過氣去,哭得抽抽噎噎地用手去推他的胸口,身後的小翅膀顫抖著撲閃。
但是卻始終無法從眼前人的手下逃脫出來。
柏寒的身子就像是一座冰冷的石雕,徹底地將他禁錮住了。
尤醉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他近乎於缺氧和心理的因素而近乎窒息,他才被放過。
他得救一樣地大口呼吸了起來。
一條柔軟的毯子不知道何時被男人裹在了他的身上,勉強包裹出他近乎已經赤-裸的身子,隻露出兩截白皙柔軟,骨肉勻亭的小腿,濕漉漉地裹著液體,閃著飽滿的光。
[嘖,狗男人,一邊嫌棄我老婆一邊親得我老婆哭唧唧]
[就是就是,老婆趕緊給我馴他我看不下去了!]
[我就笑看你現在對我老婆愛答不理的樣子,以後你有種再也彆來找老婆呀!]
“哢噠——”
房間的門被重新鎖了起來,門口的托盤上多了一大塊血紅色的鮮肉。
輕慢而隨意地被人摔了進來……
尤醉隻覺得渾身都酸痛麻癢,全身都被弄得滿不舒服,特彆是嘴巴。
小魅魔一雙眼睛哭得濕紅,可憐兮兮地慢慢向著門口挪去。
二號的冷靜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您還好嗎?是否需要我幫助您做些什麼?】
【啊?我沒事啊。】
【從人類的角度上來說,您現在看起來似乎並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
看起來都像是一幅已經被徹底玩壞的樣子。
【那你應該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待問題。】
【不錯,親得我很爽。雖然看著比較粗暴但是卻還是很溫柔,可以給個四星好評,要是他話彆那麼多就更好了。】
【而且……他不會真的以為一塊肉就能把我打發了吧?】
少年歪著頭,唇角露出一點笑意。
【一旦動了心,後麵付出的代價,可就是我來要價了。】
而他向來將自己定位為奢侈品。
【……】
二號沉默了一會。
【請允許我對您重新進行一次心理評估,以便調整下次和您對話的模式。】
尤醉無所謂。
【請隨意。】
小魅魔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身體挪動到了門口,首先抓住了門口的那杯鮮血,慢慢的舉到唇邊喝了下去。
鮮血讓他恢複了一些體力。
小觸手在獲得了食物之後,狀態也明顯恢複了一些。
尤醉的心情也逐漸好了起來,他不再去想關於剛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和小觸手玩了一會,他就被身上傳來的不舒適和困意席卷,蜷縮在床上緩緩睡去。
即使是在睡夢中,他的眉頭也未曾舒展開,就像是母親腹中的孩子一樣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膝蓋,就像是想要將自己藏到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不用再麵對自己眼前的殘酷現實。
小觸手輕輕地揉了揉他的眉頭,似乎想要將他臉上的憂愁全部抹去。
隨後它就像是手環一樣纏繞在他的手腕上,也睡去了。
但是尤醉的白皙小腹上那閃爍的花紋卻一直都沒有散去,還在隨著他的呼吸一下下地閃著光。
隨後,頻率越來越快,終於變成了恒定的光,將尤醉籠罩在其中。
……
尤醉再次醒來,聽見的首先是嘩啦啦的巨大水聲。
氤氳的水汽籠罩住他的視線,他身上那些不舒適的感覺已經好了很多,皮膚上麵的紅痕也已經逐漸散去了。
他出現在一張柔軟的床鋪上,身上的毯子已經不知去向,在床的下麵則是一片白霧一樣的水汽。
小觸手也並不在他的身邊……
他有些茫然,心中對於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有著些許猜測,但是卻也不能肯定。
他可能又是被那個叫做時朗的他的頂頭上司給召喚到了另外的地方。就和上次一樣。
他試著走下床去,但是腳下卻一腳踩了個空,床邊的地麵居然是懸空的,他身子一晃,跌入到了一片白霧之中。
“嘖,怎麼又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男人低沉溫柔的聲音從白霧中傳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的一隻手接住了他。
那人的身形比起和他之前見麵的時候不知道高大了多少倍,隻是一隻手就穩穩地將他托在了手心。
修長白皙的掌心顛了一下,將他翻了個轉,食指落在他的後背上,似乎在檢查他身上的傷口。
尤醉的腦子有些混沌,一時間不知道究竟是對方變大了,還是自己變成了玩具大小。
這一切都已經脫離了他的常識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