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剛跟著點點頭。他對樂理自然是不精通的，當時知道杜梨不單會唱曲兒，還會寫樂譜，他就是驚訝得很。隻是讓他意外的事情在杜梨身上確實發生得太多，現在他已然懶得去在意了。
畢竟，他家媳婦兒到底有多大能力，連他這個做相公的都還不太清楚呢！
說來也是汗顏。
見得兩人進來，院中的管弦之音立刻戛然而止，清霜和蓮兒也顧不得唱曲兒，雙雙躬了身子向他們行禮。
“見過兩位主子。”
旁邊的兩位樂師也起身：“胡老爺，胡夫人。”
對於外麵的人，杜梨自是懶得同他們糾正稱呼，隻微微抬手示意他們起來。
“如何？練得可還順利？”
“回梨姐，這兩位樂師都是懂行的，你寫的那些樂譜，我稍稍向他們講解一番他們便都看得明白了，所以練習起來還可以。”
聽到蓮兒的回答，杜梨又點了點頭，同胡大剛一起在院中的空桌邊尋了兩個位置坐下。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現唱一首來聽聽，就唱那首非魚，這是你和清霜今晚登台時的第一首合唱曲子。”
蓮兒一聽，立刻同清霜兩年互看一眼點點頭。
大約是練得久了習慣了，清霜的樣子看起來也沒有上午那般緊張，和蓮兒兩個對著樂譜稍微商量了兩句後，便示意樂師開始前奏了。
隨著悠揚的笛聲在院中響起，叮咚作響的古琴聲也開始有節奏的和鳴，前奏結束後，蓮兒便用她那溫柔婉轉的嗓音開始唱第一段：“花開五葉椿山，雪擁禪機寒山，問蒼天，何色相撩我心弦……”
蓮兒的唱詞結束，清霜便接著唱下麵一段。兩人的音色雖各有不同，但在需要合作時，都會略作調整，使之在銜接的時候不會顯得過於突兀。
對於這一點，杜梨表示相當滿意。默契這東西，果然是要在長期磨合下才會形成的。
一曲終了，杜梨不由得‘啪啪’地拍起了巴掌，朝蓮兒和清霜兩人讚道：“不錯，你們唱得很好，今晚隻要能像這樣表現，相信一切都不成問題。”
聽到她的話，蓮兒和清霜兩人立刻相視笑了笑，神情顯然也是鬆了一口氣。
剩下的時間，杜梨便沒有指定她們唱什麼曲兒，而是讓清霜和蓮兒像剛才一樣，把今晚要唱的幾個曲目都統統再練一遍，讓她聽聽還有沒有地方是不滿意的。
聽到她的話，蓮兒和清霜立刻認真地點了點頭。
因為是首次登台，杜梨今日給她們安排的曲目也不多，除了登台第一首歌是合唱外，清霜和蓮兒兩人隻需各獨唱三首就行。隻是後續，如果有客人要求的話，她們也得上去加唱幾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