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剛,你回來了!”
她急忙迎上去擁住男人,感覺對方他伸後在她腰上撫了撫後,才一臉急切地抬起頭來道:“那位海鮮過敏的食客醫好了沒有?可曾有生命危險?”
聽到她的話,胡大剛先是默了下,最終還是搖頭道:“他死了。”
杜梨頓時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怎麼會死?醫館裡的郎中可有說是什麼原因?”
明明隻是海鮮過敏,而且她也及時將人搶救過來了,隻要後續得到妥善的治療,不再接觸過敏源,當是沒有什麼問題才對呀!
聽到杜梨充滿疑惑的話,胡大剛也沒多說什麼,隻把他和柱子趕到回春堂後的詳細情況講了一遍。
“看來定是有人趁你和柱子不注意時,在他身上動了手腳。”
杜梨沉吟著道:“既是這樣,那我們必須讓玉枝和海峰他們離開和食軒才行。這次的事情定是周銘恩抗的鬼,不管是那位過敏的食客,還是今日到縣衙告我的人。”
胡大剛靜靜地望著她,目光在她滿是憂色的小臉上看了看後,道:“你和小妹他們先離開,後續的事情由我來處理。”
杜梨卻冷靜地搖了搖頭:“不,應當是你和他們先離開才行。”
她一邊說一邊安撫地抓住男人的手,溫聲同他解釋:“周銘恩這次大張旗鼓地布下這局棋,肯定是為了報複上次的失眼之仇,如果不抓到我,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聽到她這麼說,胡大剛立時不讚同地皺了皺眉,正要說什麼,卻被杜梨搶先以手指摁在了唇瓣上。
女子溫柔的眼神靜靜地望著他,道:“你聽我說,我知道你不會同意,但目前隻有這樣做,才能保住小妹和和食軒眾人的安全。”
“以周銘恩的為人,如果抓不到我的話,定會以你甚至是其他人的性命相威脅,到時候若連你也被他所製,就真的沒有人能幫我們了,你明白麼?”
聽著她把這些話條理分明地說出來,胡大剛依舊沉默不語。
他不是不明白這些道理,隻是打心底裡,他寧願一死,也絕對不願讓杜梨再與周銘恩有任何接觸。如果可以的話,他絕對的會選擇一刀砍下那廝的腦袋,來換得杜梨和和食軒眾人的平安。
見他默默不語,杜梨立時忍不住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親。
這個吻柔柔的,不帶任何**,隻希望能撫平男人心中的顧慮,讓他同意的自己的做法。
恰在這時,候在樓下花園裡的衙役們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不時傳來幾聲吵嚷和吆喝聲,似乎是在催促秋生和胡玉枝他們,儘快把杜梨交出來。
另有一個夥計不知說了什麼,竟被一個衙役提著領口,以刀尖抵在脖子上,頓時嚇得直接哭了出來。
杜梨從窗戶的縫隙裡看到,立時掙脫了被胡大剛握在掌心裡的手,毅然決然地轉過身,便推開門直接下了樓。
見得她下了樓,園中一乾耀武揚威的衙役才總算收斂了些,其中有兩個還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朝杜梨身上上上下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