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晉江原創(2 / 2)

劉徹收斂了笑容,定定的看著他,說:“嬌嬌,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是真的吃定我了。”對他如此的無情,他已經是她的夫君,還有什麼好堅持的?這樣下去,對她有何好處?

阿嬌抬頭,看著他的黑眸,他的眸子幽深不見底,想從中找出他的情緒,比登天都難,當然皇帝這種人,是所有人中的人精。

她早就放棄猜測他的想法。還不如直接問來得快:“太子為什麼這麼問?我難道有不妥之處嗎?”

不妥得很。第一個女人,第一個愛戀的對象,竟然冷淡的問他有何不妥?劉徹伸手捏著阿嬌光滑的下巴,說:“嬌嬌,你並沒有將我當作你的夫君,這就是最大的不妥之處。”

“我自然當你是我的夫君。”阿嬌表情未便。隻是他不再是她的愛人。

“哦?既然如此,我為何沒有看到你眼睛中的喜悅?”她沒有妻子對夫君的醋意,也不相信他會為她出頭。

阿嬌嘴角拉長,眉眼彎彎。笑還不容易嗎?

劉徹猛的上下其手,將她柔嫩的臉捏到了一起,說:“剛剛醜死了,現在正好。”

“你……杭開。”阿嬌語詞不清的說,一邊使勁的拉下劉徹作亂的手。劉徹這廝腦子被驢踢了吧,疼死她了。

劉徹作弄夠了,看著阿嬌糾結的臉龐,這才放手,心高氣爽的說:“這樣才算正常,你平常那一副樣子,還以為你彆的表情沒有了呢?”

阿嬌站起來,抄起身邊的銅鼎,就向劉徹砸去:“你這個死小豬,去死吧。”這人太可惡了,誰想一直一副表情,她是被誰害的。

劉徹偏過頭避開,跳到旁邊,笑著說:“這樣才像嬌嬌嘛。”這是另一個杯子被扔過來,他接過,繼續說:“嬌嬌,我說你在未央宮有什麼好怕的?我總歸不會讓你委屈的。你是不是在生氣我沒有當場反駁劉陵?其實……….喂,你還來真的啊,這麼大一個銅鼎你也扔過來。!”

終於劉徹不耐煩玩了,他逮住機會,一把將阿嬌抓住按在榻上,使勁的吻住她那張傷人心的嘴。

一如往昔的甜蜜和美味,她水汪汪的杏眸因為剛才的一番動作平添了姝色,水汪汪的,閃亮亮的,讓他的心也跟著動了起來,動作也越發的大了起來。

阿嬌掙紮不得,隻能任由他施為。在迷糊中突然想起他未儘之意,忙努力的清醒頭腦,說:“劉徹,你剛剛說你沒有當場反駁劉陵有何深意?”

劉徹惱怒,立即堵著她的嘴,動作幅度更加大了一些。難道一個劉陵也比他重要嗎?可恨的陳阿嬌!

虧他還特地將程氏引出來,免去她被父皇猜忌的危險,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

阿嬌吃痛:這個豬頭是屬狗的,竟然咬她的肌膚。但隨即而來的酥麻讓她沒有了時間思考。

知道第二日,她再問題的時候,劉徹隻是用一種你是白癡的表情看了她,然後飄飄然的說:“這麼複雜的事情說給你聽,你也是想不出了。還不如留著腦子好好想想怎麼將東明殿事宜弄好。”

阿嬌歎了一口氣,太子妃不光是一個稱呼,還代表著權勢。東明殿的尚宮、尚儀、尚服、尚食局、尚寢,還有大長秋都是需要有人來擔任,這是她進入未央宮的第一重考驗。雖然這些事情前世已經輕車熟路,但還是需要時日去做,那就慢慢來吧。宮裡的生活,不就是那樣嗎?

阿嬌在未央宮開始太子妃生涯的時候,劉陵已經順利的回到了壽春。可是迎接她的不是親人的思戀和痛心。

劉安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劉遷和劉不害則在旁邊恨恨的看著她。

劉陵甚至不敢去撫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彎下腰,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楚楚可憐:“父王,是陵兒魯莽了,求父王恕罪。”

她知道她犯了錯,首先請罪才是最重要的。

劉安氣哼哼的坐在大廳中央,說:“陵兒,枉費為父一直培養你,甚至超過了你的兩個哥哥,可是你回報給我的是什麼?是降爵。為父老了倒不在乎,可是你兩個哥哥怎麼辦?難道和那些普通人家一樣拚性命拿回原本屬於自己的侯府爵位嗎?我們可是高祖直係子孫。”

劉遷冷笑一聲,說:“隻怕妹妹隻記得情郎,早就忘記父王的囑托了,何況我們這些做哥哥的呢?”

劉陵並不爭辯,抬起頭,眼睛灼灼,說:“父王,我在長安發現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