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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慘了。
但目前彆人並不知道冷月的家庭情況，也不知道她們一家子混亂的血緣關係。
季暖也沒拆穿。
她隻道：“所以，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吧。”
“我不會虧待你的。”
話音剛剛落地，季暖就聽見係統“叮”地響了一聲。
“主角光環已剩90”
季暖挑眉。
果然，這樣也是有效果的。
這一個誓言下去，男女主相愛幾率多多少少會降低。
況且留在她這裡相當於絕了女主很多立功的機會，主角光環下降這些不足為奇。
季暖心情愉悅。
她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冷月在看她的時候，眸子裡已經漆黑如墨。
冷月這次完全敢肯定，她麵前這位大小姐，智商長了。
長得不是一星半點。
性格方麵變化也可以說是天翻地覆。
她不覺得這樣的變化是一次鬼門關就可以帶來的。
鬼門關和傷心事或許會讓一個人成長，但並不足以讓人在短短幾天之內增長智商……和體能。
下巴上的痛楚並沒有隨著季暖手指的離開而變弱。
這樣的力道，就算是她，也不一定能做到。
這個大小姐身上可能有些貓膩。
這些貓膩很有意思，足以讓她願意留在這裡觀察清楚。
她也因此暫且放下了調回原位的心。
……
第二天上午。
季暖等太陽曬了屁股才起床，睡的舒舒服服大大咧咧。
瞅見手機上好幾條來自左關的未接電話，幾條短信，季暖挑著眼角笑了。
這一覺睡的太踏實，季暖幾乎都忘了自己還有任務需要做，還有渣渣需要料理。
她剛給那條“我在“心悅城”等著你”的短信回了個“好”字，冷月清冷冷的聲音便在她耳邊響起。
“小姐，請假。”
季暖回身，臉上的笑容沒有收，隻道：“原因呢。”
冷月臉色硬冷如冰，沒有絲毫波動，“我們之間還需要什麼原因？”
意思很明顯，交易都交易過了，老底兒也都揭過了，撕破臉了，誰都知道誰怎麼回事了。
兩個人之間其實說是仇人也不為過。
還用假惺惺地客套麼？
季暖知道她的想法，但是完全沒有買賬的意思，她挑眉，笑道：“我……跟你很熟？”
冷月臉色更冷了些，沒言語。
她不言語，季暖也沒有接話的意思，房間一度冷清到要命。
最後還是冷月開的口：“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季暖：“彆高估我，我不知道。”
場麵又是一度冷清。
這次的冷清終於是季暖打破的，可卻著實是氣人。
“你還戳在這，是想來幫我洗臉，還是想幫我換衣服？”
海仲申發現女兒被養歪了之後，直接把伺候女兒的人全都調走了。
所以海嫚這個公爵家的大小姐，做什麼事還都得親力親為，沒什麼大小姐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