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酒是色媒人(1 / 2)

妾這職位 為伊憔悴 5893 字 3個月前

酒宴直到上燈時分方散,賈府的人才儘興而回,王氏直忙了一整天,也顧不上惠姐,回到賈府,天晚,就各自回房了。

嫻姐是個細心的人,一直找不見惠姐,直到人客走淨,打道回府,惠姐才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

嫻姐奇怪,見惠姐用帕子遮臉,趁她不備,一把撩開,借燈亮,看她粉麵上清晰五個指印子,奇道:“妹妹,你這臉怎麼了?”

惠姐羞憤難言,嫻姐猛然醒悟過來,她聽丫鬟說,惠姐湖上泛舟,被佟姨娘喊回,硬生生拖走了。

不禁猜疑,這是佟姨娘打的,佟氏曆來寵溺兒女,恁會出手這麼重,不然會是誰?問惠姐羞於啟齒。

嫻姐跟母親去上房,悄悄對王氏耳邊如此這般說了。

王氏鼻子裡冷哼了聲,丫鬟侍候換下大衣裳,輕蔑道:“晚了,她明白得晚了。”

這冷不丁不著頭腦一句,嫻姐一時腦子沒轉過來,傻傻地問:“甚晚了?”

王氏望向暗黑的夜色,朝西頭看一眼,道:“那院的,管教晚了。”

嫻姐才明白,這是說佟姨娘出手打的,心裡稱願,惠姐凡場合都高調,搶了她嫡女的風頭。

又不滿意母親對惠姐偏疼,嘟囔道:“都是母親素日慣的,她才這樣沒規矩。”

王氏跟前隻有兩個貼身丫鬟侍候,因此,說話沒多顧忌,道:“我不慣著,她能像今兒這樣。”

嫻姐心思比母親慢,但不是個笨人,片刻想明白了,母親這是故意縱容惠姐,讓惠姐不知天高地厚,行為失檢,毀了自己。

嫻姐本對母親有怨氣,一下子煙消雲散,薑還是老的辣,歡歡快快回房去了。

她氣恨惠姐已非一日,心裡往外盼著她栽跟頭。鬨笑話。

自古福與禍相倚,酒是色媒人,得意須謹慎。

賈成仁升遷,又趕上嶽父壽筵,一乾同僚,輪番敬酒道賀,不覺喝多了些。

家下有個奴才名喚葛大的,娶了個朱姓婦人,外號白桃花,長得美豔,又貫會勾男人,日常與幾個大門上的小廝眉來眼去,又看賈三爺這段日子歇在外麵,便每日塗脂抹粉,妖妖嬈嬈,在賈成仁眼前晃悠。

賈成仁酒後就想起她,打發一房中人回內宅,自己留在外間書房。

正巧葛大派了差,這兩日去鄉下莊子沒回。

賈成仁喚小廝拿了幾件釵環並些銀兩給那葛大的渾家,那婆娘暗喜,大魚上鉤了。

描眉畫眼,扭動纖腰,往前麵來了。

賈成仁燈下看這婆娘,彆有番姿色,抱坐於膝上,二人小酌。

賈成仁自喝一口,那婦人也斜杏眼,擺出媚態,挑逗與他,借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嬌語道:“奴素慕三爺,睡裡夢裡一刻難捱。”

賈三爺把酒喂婦人,看那婦人鮮紅小口就著他的手喝了,睨眼在香腮砸了一口,眼神迷離道:“心肝,爺也想你。”

又喝了幾杯,賈成仁從袖中摸出兩顆藥丸,這是勾欄裡常用的,還未曾試過,正好用於這婦人身上。

婦人眯眼,誘人紅唇微張,賈成仁把一顆藥丸送到她嘴裡,灌了一口酒,下肚,婦人道:“心肝,喂我吃了什麼?”

賈成仁嘿嘿笑了,道:“你一會便知它妙處。”

不過須臾,婦人隻覺心中火燒,臉熱耳赤。

賈成仁解開她衣衫,放到大床上,把褲兒褪至腳裸。

這時,書房外間傳來一個小廝聲兒,“爺,王府來人有話。”

賈成仁對床上婦人道:“心肝,等爺回來。”

說吧,向她身.下摸了把光光肥肥,緊緊窄窄之浪東西,那婦人癢得鑽心,低哼幾聲。

賈成仁就出去了。

一個小廝見三爺出來,回道:“王府管家差人問,收的字畫放在那裡了?”

賈成仁生氣道:“蠢材,這大點小事也來回爺,問你太太便知。”說吧踢了那小廝一腳,那小廝就地骨碌一滾,唬得忙爬起來,找人去內宅回太太去了。

賈成仁回到裡間,見婦人已蹬掉褲兒,白花花的溜光身子在那裡扭動。

婦人欲.火焚身,等賈成仁不得,實在耐不住,雙手揉捏胸前兩個肉團,岔開雙股,中間那肉.縫已是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