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酒是色媒人(2 / 2)

妾這職位 為伊憔悴 5893 字 4個月前

看她浪姿,賈成仁心中已按捺不住,口乾舌燥,把剩下那顆藥丸用酒漱下去。

伸出二指,探入幽穴,婦人那禁得住,不住呻.吟,軟語求道:“好人,弄煞我也。”

賈成仁早已動火,甩脫衣衫,與那婦人滾做一團,那婦人翻身跨上,把那物事上下套.弄幾番,提起身,向下一坐,身下脹滿,婦人一身白嫩肉上下顫動。

片刻,賈成仁又翻身把婦人壓在身下,恣情蹂躪,猛頂了一遭,

婦人喘噓噓說道:“爺好身手,恁般快活。”

正快活,不妨門口有一束幽光,原來是這婦人的男人葛大自農莊回來,不放心婆娘,這渾家浮浪,仗著幾分姿色,勾引家下年輕小廝,怕趁他不在家,做出甚醜事,因此,連夜趕回。

渾家果然不在屋裡,四處打聽,家下人都笑兒不答,有個小廝沒弄上手,有幾分醋意,偷著用手指了指三爺書房方向,這葛大素日愚笨,可這時卻靈光,馬上奔三爺書房去了。

隔著外間簾子,就聽見裡麵婆娘高一聲低一聲的叫喚,及至進門見其淫.蕩模樣,血灌上頭頂,不及多想,抄起一方凳,照準正奮勇的賈三爺的頭就砸了下去。

婦人隻覺身.下一空,賈三爺腰間那物事軟軟的,像鼻涕一樣,緊接著,賈三爺身子慢慢朝側旁倒去。

倒下瞬間,婦人驚見丈夫圓瞪雙眼,怒目注視著她,嚇得魂不附體,結結巴巴道:“大……郎,不是……是……是……爺他。”

葛大不由分說,像拎小雞似的把婦人抓過,朝地上一摜,婦人摔得骨頭都散了,趴在地上哼哼。

葛大解下腰帶,沒頭沒臉,一頓抽打,婦人狼哭鬼叫,每抽一下,婦人身上現出個紅道子。

葛大邊打邊罵道:“賤貨,夜來我受用一次,你都推三阻四的不肯,卻留著給野漢子享用,今兒我打爛了你,看你還敢背著我偷人。”

又是幾下抽去,婦人受不住,服軟,連聲央告道“親親的好人,繞了奴這一回,奴今後隻服侍大郎一人。”

葛大氣略消,看婦人一身白漂漂的嫩肉上一道道紅,異常刺目,身下動了陽興。

丟了件衫子給婦人遮體,低聲罵了幾句,扯了頭發,出了屋子。

直扯到下處,打來水,命婦人清洗下.身。

婦人不敢不依,洗淨,讓葛大拖到床上,騎在身上,很弄了一場。

婦人忍住不敢叫出聲,葛大使力一頂,罵道:“叫啊!你怎麼不叫了,叫給爺聽聽。”

婦人不敢不從,大聲叫喚起來。引得幾個未有婆娘的小廝扒著門縫,看門裡春光。

賈成仁的小廝得了信趕進來時,葛大已拖著婆娘家去,幾個小廝進門一看,賈成仁早已暈死過去。

頓時慌了手腳,試鼻息還有氣息,忙著人去內宅報太太得知。

這一夜,內外驚動,三太太已上炕安置,聽貼身丫鬟春嫣羞紅臉學了事情經過,咬牙道:“我就說早晚鬨出事來。”

也不過去,自睡下了。

賈三爺不一會就醒了,不敢事情擴大,若捅出去,於自己官聲不利,隻好咽下這口氣,不和這渾人一般計較,也是理虧。

過幾日,就打發葛大倆口子去了農莊。

次日

佟姨娘請安時,王氏用過早膳,瞥了吳善保家的一眼,吳善保家的會意,道:“昨兒我看惠姑娘臉上有幾個掌印子。”

王氏看眼佟姨娘道:“是你這當娘的打的?”

佟氏也不推脫,坦然道:“是,太太。”

王氏寒了臉,道:“姐兒好不好,有我這嫡母教導,姐兒不好也是主子,由不得你打。”

佟氏也不答話,隻垂頭站著,心道:難不成還打我這做娘的一頓。

王氏訓斥,她聽著,也不強嘴,也挑不出毛病,如果佟氏跟她頂撞,她就借著由頭發落她,可佟氏恭敬地聽著,王氏倒不好怎樣,發作了一頓,就讓下去了。

出了正房,走到院子裡,往後麵嫻姐住的小院看了一眼,這一早上,也沒見惠姐出來,打狠了,大概臉上指印子沒消,這樣也好,省得她出門敗壞聲名。

一路,又聽賈府上下議論賈三爺昨晚被打,聽得緣由,朝地啐了口,一臉不屑。

三五日後,官媒王婆子來到賈府,她往來賈家和方家,撮合方同知的公子和賈府三房嫡女嫻姑娘的婚事。

王婆一步三搖進了賈府大門,小聲嘀咕:為這婚事,腿都跑斷了,才有點眉目又出差頭,真真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