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酸,我就舒坦了。】
禪院甚爾將自己的不爽轉嫁到彆人身上,一身輕鬆。
他哼著小調,瞟一眼精神抬頭的小甚爾,將懶人沙發拖到洗漱間門前,舒舒服服窩著玩手機。
聽見浴室傳來水聲,禪院甚爾看了一眼磨砂玻璃門,若無其事地伸手,將薄毛衣往上撩一撩,露出自己八塊腹肌。
不就是不能一起洗澡嘛,他就不信了,亞理紗還能抵抗住他的男色魅力,不讓他進臥室門?
——
“我去工作了。”
禪院甚爾鑽入臥室,將埋在小雛菊被子裡,迷迷糊糊的女朋友挖出來,單手抱懷裡,並狠狠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這還睡個屁,睡得再沉的小香豬也得被鬨醒了。
因昨晚流眼淚,今天眼睛有點腫的亞理紗:……
去死!
明明大家都熬夜付出了體力,為什麼甚爾這個混球就這麼精神?
這就是天與咒縛的實力嗎?酸了。
“拜拜。”亞理紗癱在他臂彎,生無可戀地打了個哈氣。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誇誇,變飄了,這個混蛋男人從昨晚吃飯,就變得更加騷裡騷氣。
天知道她昨天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一眼看到活色生香的畫麵時,有多麼的狼血沸騰。
咳。
總之,他的騷氣和嘚瑟一直持續到了今天。
也不知道犯什麼抽,大早上就在這鬨她。
要工作就去工作唄,乾嘛還彙報一下……
亞理紗突然福至心靈。
她硬撐著眼皮,找準了禪院甚爾的嘴唇,用儘力氣mua了一口,又困唧唧地癱軟。
禪院甚爾被親以後,不算明朗的臉色終於雨過天晴。
但他還要裝,把純粹的快樂藏在桀驁不馴的表情下,就是忍不住撫上亞理紗臉頰的手,毫不客氣地背刺了主人。
亞理紗看破不說破,隻是蹭蹭他。
眼看著這人還是不走,又壓在她身上快一分鐘了,她隻好忍著困,順著他心意問:“為什麼突然想去工作?我養不起你嗎?男人。”
台詞很霸道總裁,語氣卻軟綿綿像是撒嬌。
某人高興了,放下她,站起身,裝模作樣道:“就是許久沒動,骨頭都僵了,得找點事情乾,活動活動。”
紗紗:你看我信嗎?
這家夥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被女友用一種狐疑的小眼神打量,禪院甚爾故作不在意地說:“對了,我們剛認識那會去逛街,你不是看中一款包,結果因為錢不夠,到現在還沒買嗎?我晚上回來順便給你帶一隻好了。”
亞理紗:?
好家夥,用她的錢給她帶禮物,借佛的花獻佛,這個狗男人想上天?
……等下,不對,他出任務如果速度快,當天就能結賬。
哦~怪不得。
這是突然打通哪條脈了?想起要努力賺錢,送禮物來討女朋友歡心。
亞理紗微微勾起唇角,眼睛愉悅地彎起。
不得不說,男朋友這突如其來的上進,真的有達成討她歡心的目的。
她現在很開心,感覺甜滋滋的~
這份純粹的愉悅遠超以前。
事實上,橘亞理紗給世界意識打工太久了,看多了人與人之間那點事後,她就時常處於懶得做表情的狀態,久而久之,便習慣隻用眼神來表達情緒。
這次禪院甚爾能讓她笑起來,能表明這個女人是完全陷進去了。
如果讓亞理紗自己形容一下這份心情的話,就是:高興到禪院甚爾現在跪下求婚,她能立馬答應的程度。
當然這也就是個開玩笑,讓那個自詡垃圾、爛泥的男人主動開竅,還不如指望豬上樹。
“想什麼呢?”禪院甚爾的大手捏住亞理紗臉蛋,將肉肉往中間擠,“你是不是沒想好事。”
少女的嘴唇被迫嘟起,捏她的人低下頭,又在上麵親一口。
亞理紗拉著他手腕,將人扯開:“想好事了。”想你是隻豬。“我在想某人能不能在買包回來的同時,給我帶一份甜點。”
“某人覺得可以。”禪院甚爾煞有介事點點頭。
兩人對視,眼睛都亮晶晶的。
情侶大概都是這樣,湊在一起的時候,年齡加起來不會超過3歲,太幼稚。
“去吧,等你回家,東西都帶全。”
亞理紗用愛情做動力,才艱難擺脫懶惰,把禪院甚爾送到家門口,低頭看著他坐在換鞋凳上穿鞋。
醜寶盤在男女主人中間,尾巴高高揚起,像狗狗一樣晃動,似乎是在說什麼。
“醜寶肚子裡都有。”禪院甚爾說完,醜寶的尾巴晃得更歡實了。
“乖。”顏控勉強伸出一根手指,在醜寶腦袋上點了點。
這隻家養蟲蟲害羞地爬回禪院甚爾腰間。
“最後一件事……”在醜寶看不見的角度,亞理紗若無其事的把食指在禪院甚爾衣服上蹭蹭,得到後者一個“看穿你了”的眼神。
“咳。”亞理紗撓他,“彆受傷。”
他惜命得很,打不過還能逃呢,才不會讓自己受傷。
雖然這麼想,但禪院甚爾沒這麼回話,小情侶互寵了兩個月,讓他變勇了、進化了:“受傷會怎樣?”
亞理紗小眼神如刀:“不怎樣。”
“就是睡客廳一周而已。”
“保證完成任務。”
大丈夫能屈能伸,睡客廳?不可能的。
作者有話要說:啊,狗情侶,我酸了
越寫越酸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