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鋼琴(1 / 2)

楚榕對傅如晦說了等於沒說的解釋勉強接受,提煉出大概意思就是雖然傅如晦還沒動手但是通過一些必要的恐嚇措施導致郝寒澤屁顛屁顛上門道歉了,但是傅如晦並不滿意,因為舒緣沒到場。

也不知道是傅如晦的要求太嚴格還是舒緣的臉皮太薄,在大老板明確說要她親自登門道歉的時候,她依舊能置之不顧,讓郝寒澤編出這麼個稀爛的理由來敷衍傅如晦,傅如晦看上去像是那種善男信女嗎?彆說傅如晦了,就算是楚榕也不相信郝寒澤那個理由啊。

“所以,你現在打算動手啦?”楚榕觀察著傅如晦的臉色,試探地問道。也不知道傅如晦所謂的手段是什麼,能一揮小手就讓對方公司破產嗎?

傅如晦看了看掛鐘,搖搖頭,“今天休息日,工作上的事我不會在家裡處理。”

楚榕膽子很肥地質疑:“那你剛剛見雲澤傳媒的人不算工作了?”

傅如晦:“……”

他在她披散的長發上撫了兩下,“剛剛不是在看著你喝藥嗎?”

見人隻是次要,順道而為。

楚榕:還是你高啊傅如晦。

她拍開傅如晦的手,“傅總就是傅總,一心二用。”

傅如晦將手放好,“頭發不讓摸?”

“摸多了會禿。”楚榕認真道。

傅如晦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雖然內心不解,但還是乖乖地把自己的手背到背後,克製住自己摸楚榕頭發的欲望。

“媽媽,頭發摸多了會禿是什麼意思?”假裝看書實則聽爸爸媽媽講話的傅餘終於逮到機會插嘴,“媽媽總是摸我的頭發,我會禿嗎?”

傅如晦眉毛高高抬起,用不言而喻的眼神看著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楚榕,看她準備怎麼忽悠傻乎乎的傅餘。

傅餘總是用最天真無邪、單純誠摯的表情問出讓楚榕心梗的問題,迫於傅如晦就在邊上看著,楚榕頭頂壓力,認著狡辯:“長頭發短頭發又不一樣,年齡大小也不一樣。”

傅如晦點點頭,“好像很有道理。”

“我已經快二十五的人了,小魚還沒有我歲數零頭大,頭發也沒有我的長。”楚榕拿出一條條證據論證自己的觀點,“如果傅總想摸頭,可以對這種年輕發量多的小朋友下手,你覺得可以嗎?”

傅如晦認真聽取了楚榕的意見,“我還有一個問題。”

“請說。”

“我沒記錯的話,你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我們還不認識。”傅如晦笑眯了眼,“是想要過去二十幾年的生日禮物才這麼說的嗎?”

楚榕:?

楚榕:!!

所以說原主的年齡已經超過二十五歲了?

不是說好穿書者通常和書中人的特征會高度重合嗎,楚榕這張臉和她自己在現實中的臉沒有兩樣啊,她才二十三,但是原主這張已經超過二十五的臉竟然和她剛畢業不久的臉一模一樣,楚榕一時心酸無比,豪門貴婦的臉就是保養的好啊,要是她在現實生活中再多上紀念班,肯定比原主的臉老的多。

這些都不是現在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她又在傅如晦麵前露餡了,老實說,她這馬腳露得太多,已經是對自己的偽裝技術處於一個極度擺爛的狀態;在傅年傅餘麵前都不用偽裝,這倆小團子不是什麼都沒看出來嗎,一到了傅如晦這種看著就聰明的老狐狸麵前,楚榕多說多錯,渾身寫滿了破綻。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虱多不癢的老油條,在掉馬的邊緣反複試探。

還好傅如晦看上去還算淡定,似乎真的隻是覺得楚榕在換個說法討要禮物,壓根不會想到麵前的楚榕已經換了內芯了。

“是的。”楚榕果斷換了一張麵孔,“想要禮物。”

傅如晦習以為常地點點頭,“想要什麼?”

楚榕:“送人禮物還要問嗎?你是個大人了,要自己想。”

少說少錯,為避免自己的喜好與原主不符合,楚榕選擇回避這個問題。

傅如晦:“那就買架鋼琴吧。”

楚榕雖然不解但還是:“好。”

“要是你喜歡,再請位老師來教。你覺得布朗俊怎麼樣?”

不知道布朗俊的楚榕:“可以是可以,但你說的請老師來教是指教我嗎?”

“對啊。”傅如晦眨了眨眼,“你不喜歡布朗俊的話,我可以再換個人。”

楚榕:“不對,問題是,我為什麼要學鋼琴啊?”

“你不是想要禮物嗎?”

“對,是可以這麼說。”

“要我自己拿主意送禮物。”

“昂。”

“這是我準備的禮物。”傅如晦晃了晃手機上剛剛的彙款記錄,“正好我有個賣琴的朋友。”

楚榕的目光被傅如晦手機上那一長串零的彙款驚到了,暫時從上一個話題抽出了一點注意力:“能告訴我,你這位賣琴的朋友是拿鑽石鑲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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