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冷冷地問道。
“她就更不可能了。”牧華弘道,“那時我還不認識她,我和她是政治聯姻,算起來應該在你母親懷你之後的幾個月,我才和她見第一次麵,兩周後公開,很快就有了羨泉,這才結婚。”
“……”
應寒年冷漠。
“當年這些事都有新聞報道,你可以去查。”牧華弘說著,想了想又道,“不過以你的性子,應該早就查過了。”
但他還是得說出這一切。
交易的前提是雙方能建立在合作的“友好”關係上。
應寒年沒有說話,隻拿出一根煙放在嘴裡咬著,點亮火。
“你是為母報仇,殺你母親最大的可能人也就是蘇美寧,畢竟她當年做了那麼多瘋狂的事。”牧華弘看著他道,“所以,我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去報仇,去對付大房。”
“……”
說得好像還是為他好似的。
“不過你和羨楓還真挺難分上下的。”牧華弘道,“現在想想,當初連蔓葬禮上,蘇美寧昏倒應該是他的手筆,他是避免蘇美寧也遭你毒手。”
羨楓,那也是頭獅子,隱忍十幾年都不被看穿。
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狠。
“說說條件。”
應寒年冷聲道。
“我的資產暫時交到老爺子手裡了。”為表孝順,他不得不這麼做,“我不在的日子裡,你要想儘辦法奪回來。”
“……”
應寒年知道他還沒有說完,等著他說下去。
“你最好能做到和牧羨楓二分天下,等我回來時,我會將牧羨楓那一份全部給你,但你不能妄想更多。”牧華弘看一眼身旁的保鏢,保鏢立刻遞上厚厚的文件,“這些,我都寫在文件裡了。”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
應寒年反問。
“因為你想替母報仇,隻有我認回你,你才能牧家人的身份回到牧家,和羨楓展開正麵鬥爭,否則,你在外麵要耗到何年何月?”牧華弘自然也是想過一切才來這一趟的。
他要的一切不可能被個病秧子搶走,他不是顧若,不會做那麼偏激的事,他會算好了來。
說的不錯。
應寒年冷笑一聲,低眸瞥一眼文件便不再看。
“你不看?”
牧華弘問。
“我有兩個條件。”他單刀直入。
牧華弘早料到了,這段時間,他也在等應寒年主動上門談,但應寒年沒有,極為沉得住氣,反而是他就要出國了,沒有時間再耽擱,隻能找上來。
“你說。”
他做了個請的姿勢。
“第一,在顧若這次的事中,有個叫何耀的人也牽涉其中,你將他放到我指定的位置上去。”應寒年冷冷地道。
聽到這話,站在後麵的薑祈星怔了怔。
一提到何耀,他就不免會想到,寒哥墜崖後找的是何耀,並不是相伴了二十幾年的他。
“原來你在顧若身邊還有人。”牧華弘點點頭,“這個好辦,還有一個條件呢?”
要是都這麼簡單就好了。
“第二。”應寒年頓了頓,眼神變得格外淩厲,一字一字道,“我要你承認我母親的存在,承認與她有段婚姻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