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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的言詞在法庭上也有一定用處。
她坐在那裡,看向上麵坐著的應景時,他凝望著她,衝她頜了下首。
她知道,他希望她說些什麼。葉樺還帶著一身的傷,有些激動地朝她喊道,“白茶,我真的不知情,我從來沒想過要那樣對你!從來沒有!我承認我對不起你,但我從來都不是有意!我不是主謀!我不
是!”
狀態極差的葉樺被庭警按下。
那一雙雙眼睛全部看著她,等待著她的答案。
雖然應景時隻有一句“交給我”,但她知道他為了救白家,救萬程他們付出多少的代價,他從來不願意吐露家庭背景,這一次,他也做了……
甚至他所做的一切已經超過,是在豁出一切幫她,幫她複仇。
她坐在證人席上,在檢控的催促下,緩緩道,“我……當時高度緊張,我感覺不出來,但他一直在說他很痛苦,很難受。”“在此之前,第二被告追求你的同學周純熙,用儘一切不光明的手段,當時你為了救你同學,同第二被告拚酒,那次,你看到被第二被告對你同學做了些什麼?”檢控方深
入問道。
“他摟著周純熙,要她喝酒,要她做女朋友。”
她一五一十地答道。
“有肢體行為,那也就是說,早在之前,第二被告對你的同學就有一些不合適的舉動,如果不是因為你,那晚他可能就對你同學做出一些……”
如果不是因為她?
不是,在她夢裡事情是發生在upup的,也就是說,即使上輩子也有酒吧之事,葉樺應該也不會對周純熙做出極端惡劣的事。“我假設不了。”她坐在證人席上道,“我隻知道當時葉樺同意和我拚酒,他到喝倒之前也沒對我說過什麼威脅的話,在他倒下之後,我和周純熙離開,是許安安不讓我們走
的。”
這話很明顯有一定的傾向性。
旁觀席上有輕微的嘩然聲。
聞言,被告席上的葉樺呆呆地看著她,很意外她會那樣說。
她坐在那裡,不敢去看應景時。
法庭上,她被問了一遍又一遍,葉樺的辯護方律師見她如此說話,很是激動地問了一堆問題——
“你和第二被告拚酒贏了他之前,他有沒有再騷擾過你的同學周純熙?”
“沒有。”
“那是不是可以說明第二被告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他有自己的底線,對麼?”
“……”
她沉默地坐在證人席上,手指一點點攥緊。
“反對,在酒吧拚酒之後,第二被告轉移了追求的目標,他不騷擾周純熙隻是因為轉移目標,這點並不能佐證第二被告的人品。”檢控方站了起來。
辯護方看了對方一眼,繼續問她,“第二被告在追求你的過程中,有用過暴力行為嗎?”
“沒有。”
她道。
“那有過任何強迫性的肢體接觸嗎?亦或是下作的語言性騷擾?”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