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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這算什麼預兆。
“很可笑吧,為了改昵稱而分手,算是能入圍分手奇葩理由前十了。”樊澤在那裡道,“還有一任,據說是因為買不買項鏈分的手,許星梨,這項鏈八成也跟你有故事吧?”
“應該不是。”
項不項鏈又怎麼會和她有關。“你是不是嫌棄過他買的項鏈?”樊澤問道,“當初我勸洛哥,我說一條項鏈而已,你又不是買不起,人家女孩要你就送吧,你一向對人挺大方的,何必為這紅臉,結果你猜
他怎麼說?”
許星梨坐在那裡沉默地看著他。
遠處大海仍然一波一波卷著白色浪花。
“結果他說,買了又有什麼用,不喜歡的一天都不會戴。”
樊澤歎著氣道,“我真是對這些事印象太深了,來來,許星梨,你滿足一下我的八卦之心,當初洛哥是不是給你買過項鏈,然後你一天都沒戴過?”
“……”
許星梨啞口無言,手不自覺地摸上脖子上的鑰匙墜。
一次是巧合。
兩次……也是麼?“說真的,有時候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洛哥那時一段戀愛一段戀愛地談著,他自認是個荒唐人,可我覺得,他就是放不下你,才會拚了命地在彆人身上找你的影子。
”
“你太誇張了,其實那個時候我和跟他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他怎麼會在彆人身上找我的影子。”
許星梨反駁。
這不是她所想的牧景洛,這不是她這些年認知中的牧景洛。
“反正我感覺後來那些女生多多少少都有點像你,可是真要扯到和你有關的記憶,他又不樂意了,寧分手不妥協。”樊澤很固執地堅持自己認定的一切,“可能後來洛哥也覺得自己太過了吧,對那些女生不公平,又或者是清醒了,明白誰都替代不了當初那個人,荒唐那一年後,他就再沒
談過一次戀愛。”
誰都替代不了當初那個人。
怎麼可能。
她許星梨怎麼可能會是那個無法替代的人?甚至是牧煜文,她都相信,以牧景洛的人品會給他找到一個很好的媽媽。
“誒,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當初到底為什麼不辭而彆?”樊澤茫然不解地看著她,“我真的到現在都想不通這個問題,你不喜歡洛哥嗎?洛哥不夠好?”
“他很好。”
她道。
她知道牧景洛是個好男人。“可你還是離開他,你還結婚生子了,還跑來海邊玩,你對我洛哥就真的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嗎?”樊澤越說越替牧景洛不甘,一雙眼幾乎是審判般地盯著她,“你的老公比
我洛哥還好?”
“誰的老公?”
男人低磁含笑的嗓音突然響起。
“有你什麼事兒,點飲料去店裡!”
樊澤被人接話很是不耐煩,抬眸瞪過去,這一瞪,人立時傻了,“洛、洛哥?”
牧景洛慵懶地走到許星梨身後站定,鼻梁上架著副墨鏡,露出帥氣五官,身上休閒款的白色襯衫濺了一點屬於大海味道的泥點子,單手抱著個更泥的孩子。
小家夥一雙手上全沾著沙子,臉卻是白白淨淨,五官又漂亮又精致,粉嘟嘟像個團子,讓人看了想啃小臉蛋。
“星梨說你在這裡,你不是在國外工作麼,怎麼跑景區來了?”
牧景洛看到他身上的製服是果汁店的員工製服。
樊澤猛地從桌前站起來,一臉呆滯地看著牧景洛,完全沒聽清他問的是什麼,隻記得三個字,“星梨說?”
怎麼就星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