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個,趙子建頓時就把中午的失落給忘了,趕緊攔著,“你過來乾嘛?你彆來找我,我們馬上要開學了,我得上課!”
因為他除了誇自己麵條好吃這一點之外,其它的就沒什麼好處了。
然而趙子建又一次低估了豪門公子哥的臉皮厚度,秦秉軒眼皮都不眨,就說:“正是因為那樣我才要過來啊,你不在,我可以幫你澆水,這一院子藥材呢,沒人看著哪行?”
“喂……這是我的院子!”
“我知道!我又不要你的,我還陪吃陪聊,你還想怎麼樣?”
“你臉皮也太厚了吧?我讓你來了是怎麼著?”
“不是……我下次來……我就隻看,我不說話了,行嗎?溫度計我都已經摘走了!我以後絕不搗亂!”
趙子建回答的斬釘截鐵,“信你才怪!你哪次來了不是話一堆?”
頓了頓,他道:“不行!你彆來了!”
秦秉軒馬上退半步,“那我下次來看我妹妹,抽你的功夫,找你喝壺茶總行吧?總不能這點交情都沒有吧?”
趙子建猶豫了一下,覺得實在不大好拒絕了,就點點頭,“以後再說。”
他馬上就說:“那行,以後再說。”
然後就扭頭就走了。
等他走了,趙子建不無惡意地揣測:這小子回去估計是要去請教國內那些電磁學專家去了?再不然去請教那些易學大家?陰陽學大家?
有個屁用!
…………
院子裡的小苗居然一棵都沒死。
種下去幾天之後,它們一棵棵的都綠油油的,看上去一片蔥蘢,說不出的那種長勢喜人——連趙子建自己都覺得無法接受。
它們怎麼可能一棵都不死呢?
然而事實就是,內事不決問百度,還是有點道理的。
至少在這種沒有什麼利益紛爭的方向,那上麵的一些回答呀文庫啊什麼的,所給出的經驗,多看幾條,多參考參考,還真能把東西種活。
當發現它們是真的全都活了之後,趙子建必須要開始做記錄了。
實驗嘛,最好把它們每一個周期生長狀況都詳細地記錄下來,然後才能有意識地改變和調整它們的生長環境,進行各種嘗試。
趙子建對這批苗子所寄予的希望並不高,他就希望這滿院子大幾百棵的藥苗,能給自己出現哪怕一兩棵變異的品種,就知足了。
反正就算不變異,在靈氣濃鬱的環境下長起來的藥材,藥效也肯定比普通的大規模培育繁殖的藥材要好得多就是了。
一旦出現哪怕一棵,就算賺!
而且隻要出現一棵,趙子建就有信心根據上輩子的經驗,力爭迅速給它培養成一大片!
…………
下午的時候,趙子建把當初羅超群當初讓人打好給送來的架子收拾了一下,就放到西廂房裡去,把高溫的火焰槍也都布置好了。拎了拎,還是覺得錘子不是太順手,份量有點輕,然而當初他問羅超群,羅超群說這已經是能買到的最大號的打鐵錘,想想,也隻好先將就著用。
收拾好一切,趙子建鎖了小院子回城裡。
今天又到了該給謝爸爸謝世泰做下一個療程的針灸的時候了。
然後……想都不要想,謝爸爸是肯定會讓留下吃晚飯的。
然而他才剛鎖好門,還沒蹬起來,手機就震動了一下,掏出來一看,一條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我加你微信了,通過一下好嗎?
不理他。
都不認識。
過去給謝爸爸針灸完,看著謝爸爸炫耀一樣在屋子裡自如地走動,聽著聲音也洪亮了許多,謝玉晴就一個勁兒的笑。
等到吃過晚飯,謝玉晴送趙子建下樓,趙子建又順路送她去美食街,兩人一邊慢慢地走,一邊聊天。
然後就很自然而然地說到了謝爸爸的病,她說:“過幾天等過了正月十五,我要帶他再去一趟省立醫院。年前又去查那一次,齊主任說情況特彆好,還叮囑我們年後再去一趟。一來是確定病情改善的進度,二來,她說好像是要作為一個特殊病例,要申請這一塊兒的研究撥款。……這種事情,對你沒影響吧?”
趙子建知道她擔心會影響到自己,但齊豔君來電話的時候說過這個事情,所以他知道,其實齊豔君年前去參觀過周長青的研究所之後,對於跟對方的合作很感興趣,所以,這個所謂的“特殊病例”,大概就是要拿來做這個事情了。
於是他說:“放心去吧,沒事兒。”
謝玉晴這才放心。
等到慢慢地晃悠到美食城,趙子建也沒往裡麵去,隻是目送謝玉晴進了美食城,自己就騎車往回走。
老爸老媽已經吃完了飯,正在討論最近要買車的事情,老爸覺得價錢還沒侃到位,倆人正爭論,趙子建也懶得參與這種討論,老媽問,他就回了一句“吃過了”,然後就洗個澡,回了自己的臥室。
躺下刷了一陣子微信,好多人,問題是前段時間在美食街那裡打完祝國榮之後,以跑進店裡吃東西為由加了他的那個小姑娘,這都多長時間了,她叫什麼趙子建早都不記得了,長什麼樣也差不多忘光了,到現在還經常發微信。
趙子建決定不回了。
因為他發現,隻要自己出於禮貌的回複一條,對方馬上又秒回!
真是閒的!
跟陸小寧聊了幾句,正要到班級群裡去看看那幾百條聊天記錄,忽然就看見底下的通訊錄那裡居然也有一個“1”。
點進去,居然是秦月霜的好友申請。
猶豫一下,還是彆理她吧,實在不喜歡跟她打交道。
然而讓趙子建沒想到的是,八點多,居然又是一條短信息發過來,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你好,我是秦月霜,加一下微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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