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
第五次。
第六次。
……
陸墨爬起來就想跑,眼前一黑又摔了下去,摔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但陸墨卻隻感到了徹骨的冰冷。
他打著牙花,問道:“你……你完全不肯休息的是嗎?”
淩笑眯眯地看著他:“陸墨,我在發、情、期。”
“是你先招惹我,明明我讓你離我遠點的。”淩親了親他,心情極好:“我給過你機會了。”
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事情。
陸墨黑著臉,咬牙問道:“你要持續多久?”
淩算了算:“上一次,是七天。”
陸墨:……
陸墨:=口=
救命啊!!
救命啊!!
而此時。
隔壁的房間裡。
銀發綠眸的小雌蟲打開燈,他愚蠢的哥哥抱著被子,眼淚汪汪地看著弟弟:“花明,papa們不見了,他們去哪了?”
陸花明一腳把地上的衣服踢進床底下,憐憫地看著某隻空有長相毫無智商的小雄蟲。
“他們去緬懷過去的快樂了。”
陸千山:qaq
陸千山:“那、那我們怎麼辦?”
陸花明打了個嗬欠,繼續滾進床裡:“繼續睡覺吧。”
陸千山從鬥篷裡拿出睡得淌口水的白色團子,抱在懷裡蹭來蹭去:“嗚嗚嗚……”
係統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看了看時間。
啊……日子快到啦。
有點懷念呢,墨墨剛穿越時候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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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守焦頭爛額。
一大早他就拿到了陸墨翻譯過來的文件,上麵寫著外星人的要求。
在打開之前,他深呼吸了好幾次。
做好了地球瞬間毀滅的心理準備後,他用手遮著字,一點點挪出一個字一個字地去看。
臉色從害怕到驚奇,從驚奇到茫然。
四小時以後,房間裡所有人麵麵相覷。
所有人臉上都出現了大寫的【懵逼】。
在打開之前,沒人能預料到這個結果。沒有脅迫,沒有征戰,沒有一絲一毫的惡意。
恰恰相反,這個文件簡直就是一份慈善捐助書。
囊括了從教育到資源,從發展到科技,林林總總,蟲族推出了共有七大項十小目,總數達上萬條的援助計劃。
哈???
跨越千萬年的距離,隻為了拉拔你?
程守訥訥道:“圖啥啊?”
戰友a:“圖你窮。”
戰友b:“圖你落魄。”
戰友c:“圖你資源貧瘠。”
戰友d:“圖你科技落後。”
戰友e:“圖你見識短淺。”
程守:“……閉嘴吧!”
戰友們異口同聲:“一定有詐!!!”
程守:“我去找陸墨。”
戰友們:“快去!!”
程守狂奔而去,在門前平息了一下氣息,這才敲了敲門。
門應聲而開。
【吾在異世的奴仆啊,為何現在才來拜見偉大的吾?你可知吾的怒火一旦落下,這世界將會落入深淵?】
黑發紅眼的小孩擺著誇張的poss,程守已經能很冷靜地麵對他了。
房間裡隻有兩個小孩,程守問道:“陸墨呢?”
兩個小孩看著他,程守深吸了一口氣:“我真希望我能有哆啦a夢的翻譯魔芋艸艸艸。”
他還在這邊咒罵著,一邊的房間門吱呀一聲開了。
銀發的高挑男人穿著一件襯衫和程守迎麵撞上,程守不抱希望地看著他:“陸墨呢?”
本來沒指望對方聽得懂,但在下一刻,他卻聽到了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
“他在裡麵睡覺。”
雖然語調還有些怪異,咬字也有些不清,但確確實實是普通話。
程守下意識道:“謝謝謝謝。”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離開了。
程守走了幾步,這才意識到什麼,悚然心驚。
這個外星人短短一天內就學會了這些?他到底學到了什麼程度?
到底是他一個人這樣,還是所有蟲族都擁有這樣強大?
程守膽戰心驚地關上門,心情沉重地坐在了床邊。
床上的陸墨還在睡,壓在枕頭上的側臉十分俊美。
“陸墨。”
“陸墨,快醒醒。”
“陸墨!組織需要你啊!”
陸墨眉頭隆起,眼睫顫抖著,好不容易睜開,他的眼睛在陽光裡折射出一種奇異的綠色光芒。
他複又緩緩合上,將臉埋進了枕頭裡。
程守隔著被子拍打他:“快清醒清醒!”
陸墨從被子裡伸出手,插、進自己的頭發裡,緩緩地揉搓著。
“什麼事啊……”
他一動作,被子往下滑,露出了斑斑駁駁的肩背。
程守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墨打了個嗬欠,他曲起雙腿跪坐在被窩裡,腦袋埋在手肘裡又緩了一會兒。
然後用手掌撐起上半身,這才坐了起來。
整個人透著一股子虛弱的氣息,看得程守幾乎要落淚。
陸墨裹著被子,低垂著腦袋,聲音朦朧:“快說,我還要睡……”
一雙手緩緩地搭在了陸墨的肩上,陸墨昏昏沉沉抬起頭,看見了一張感動的臉。
“陸墨,我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麼高尚的操守和覺悟。”程守熱淚盈眶,“為了地球,你辛苦了!”
陸墨一臉困頓的懵逼:“哈?”
程守卻自顧自地說:“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還真特麼的是因為陸墨這張臉。
三十六計牛逼!!古人誠不我欺!!
程守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養傷,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聯係醫生,都是從川蜀地區來的,經驗豐富的好醫生,不要害羞啊!”
陸墨不明所以地點頭:“哦、哦。”
程守抽了一張紙巾,一邊擦淚一邊離開了房間。
陸墨坐在床上呆了三秒,又倒了下去。
“係統。”
“係統。”
“係——統——”
他閉著眼睛,頭疼道:“你再不出來,我現在就從樓上跳下去,時間對不上出事了我不管。”
“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
白色的小團子蹦躂著從角落裡躥出來,撲到了陸墨的身上:“墨墨你太壞了!這個時間點我還不認識你呢,我這麼出現萬一出事了……誒?”
係統眨巴眨巴小黑豆眼睛:“你恢複記憶了?”
“是啊,我想起來了。”
陸墨緩緩睜開眼,一雙墨綠的眼睛在日光下籠上了金色。
他勾起嘴角:“差點要被程守發現了。”
“……”
“……”
係統顫顫巍巍道:“是……是因為被阿淩逼到極限了,生死邊緣想起來的嗎?”
陸墨:“……”
係統:“私密馬賽。”
陸墨:qvq
太……太過分了,淩qvq。
我現在還是地球人啊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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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怎麼辦?”陸墨穿好衣服,問道:“我記得之前就差不多是這個時間穿越的吧?我要再去給車子撞一下嗎?”
係統搖晃了一下身子:“到了時間就會自動脫離的。”
陸墨動作一頓:“我以為你們是為了保證我能被撞死才來找我的。”
係統把自己縮成了一團,嚶嚶嗚嗚:“你不知道阿淩多可怕……我差點被嚇死了,我屁都不敢放一個,跑去找主人格要了地圖權限,就被阿淩抓著一起過來了。”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找你,明明時間到了你自己就會回來的……你在聽嗎?!”
陸墨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笑道:“不好意思我在想事。”
“哼,有什麼事比我還重要嘛?!”係統抖了抖毛,道:“我警告你,是時候重視我一點了,像我這樣好的係統上哪找去哦?!”
陸墨老神在在:“是是是。”
事實上,他在想另一件事。
陸墨道:“你的功能全關閉了嗎?”
係統想了想:“除了記錄功能,其他都被主人格收回了,但主人格說我得記錄一下任務的後續,他想觀察一下之類的。”
換言之,係統現在就是一個無限存儲量的移動攝像機罷了。
陸墨垂下眸子:“那這些年跟在淩的身邊,你有記錄下來嗎?”
“那當然有啦。”係統搖頭晃腦:“你要看嗎?”
“嗯。”
係統跳到地上,抖了抖圓滾滾的身體,一道金光從它身上溢散出來,陸墨感到一陣眩暈。
一幅幅光景在他腦海中徐徐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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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暖爐邊。
陸墨拿著一支畫筆,在麵前的畫布上塗塗抹抹著地獄的繪卷。
在房間裡,花明坐在淩的身邊,千山站在高高的櫃子上,高聲吟唱著他新學來的咒語。
【呼呼拉烏——飛來!!】
花明手中的書應聲而起。
花明嘴角一抽,看著他洋洋得意的哥哥:“請不要裝作會魔法的樣子,你的精神力是多得沒地方用了麼?”
千山一揮魔杖:“凡人,這可是偉大的魔法,深淵君主的尊嚴不容汙蔑!!”
他得意地一回頭:“對吧,papa!”
黑發綠眸的雄蟲放下畫筆,正想發表一番言論,臉色卻突然凝固了。
淩抬起眼。
陸千山疑惑地看著陸墨:“papa?”
雄蟲臉色迅速地蒼白下去,高挑的身軀緩緩倒下——
“陸墨!!”
淩衝上去接住了陸墨,他全身都在細細地發著抖:“陸墨?陸墨?”
血契的鏈接正在消失。
淩明白正在發生了什麼,但他更加明白,自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陸墨離開。
無能為力。
“陸墨,你不是說過會留下來陪我的嗎?”
“你騙我……”
淩絕望地看著陸墨:“我要去哪裡找你呢?去到宇宙的儘頭,可以找到你嗎?”
兩隻幼崽跪坐在地上,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淩將頭埋進了陸墨的肩膀裡,陸墨的身體還在淺淺地呼吸著,隻是不再醒來。
【二】
“地球?”
簡宿光疑惑地“哈”了一聲:“沒聽過這名字,我估計都沒被收錄記載吧。”
幽暗的房間裡,雌蟲坐在椅子上,他叼著一根煙,火星明明滅滅。
“臥槽老大,你彆又把辦公室弄著火啊!”
簡宿光手忙腳亂打開了燈。
然後就被淩的臉色嚇了一跳。
哪怕是萊茵先生逝世的時候,他也沒見淩這樣過。
淩神經質地盯著某一處,眼睛赤紅,手指一屈一伸,仿佛在尋找著他慣用的武器。
簡宿光頭皮發麻,咽了咽口水,虛弱道:“老、老大,你冷靜一點,生命是很寶貴的……”
半晌後,淩嗤笑了一聲:“放心,我已經把所有武器都鎖起來了。”
聲音都像即將斷裂的弦,嘶啞。
簡宿光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哦,那就好。”
淩將煙扔進垃圾箱:“抱歉。”
簡宿光顫巍巍道:“沒事……我能理解。”
淩閉上眼,用手搓了搓太陽穴:“幫我找找吧,簡宿光,他就在地球。”
“我知道大概的方位,但是更具體的,那隻……說權限就隻能到這裡了。”
“幫幫我吧,宿光。”
“我好像在做噩夢。”
“好,我會幫你的。”
【三】
夏天了。
又是一年夏天。
自陸墨離開以後,已經過了二十個夏天。
淩漸漸冷靜了下來,看起來好像和從前沒有區彆,愛笑,吊兒郎當,嘴皮子利索得很。
但還是留下了一些烙印。
他不笑的時候,那股冷意能隔著十米凍人。新來的士兵不小心撞見淩的時候,淩坐在高高的屋頂上發呆,一轉頭四溢的威壓差點吧新兵嚇出心理陰影。
從這之後,淩就更加注意自己,連發怒時都在笑。
笑得多了,那笑就顯得有些虛假起來。
但總比嚇到人要好。
淩下班回到家,陸墨離開十年後,他又回到了軍部。
第五軍團不承認其他的軍團長。
花明和千山已經去幼崽學校上學了。淩每天都能收到老師的評語。
他推開門,黑發的雄蟲靜靜躺在醫療艙裡,營養液裡的他看起來和二十年前沒有太多區彆。
淩歎出一口氣,趴在玻璃窗上,隔著玻璃虛虛地描繪著陸墨的臉。
“陸墨,你現在看起來,很像你說的那個故事。”
“白雪公主,哈哈。”
“花明今天拿了全校第一,他跟我說他成績不太好,我不是很明白,結果他說他精神力用不好——他又不是雄蟲。”
“千山倒數第一。”
“千山說他精神力用得最好,可不是麼……”淩笑了一聲:“因為在這方麵贏過了花明於是單方麵地宣布自己贏了。”
“陸墨,我真的好想你啊。”
他說了很久,最後趴在醫療艙上,就這麼睡了過去。
夢裡他沒有笑。
……
陸墨睜開眼,臉上冰涼涼的。
他摸了一下,手上一片水漬。
係統支支吾吾:“我忘記整理了……我應該給你看他找到地球的那些片段,阿淩看起來可高興啦那幾天!”
“花明和千山也很高興,千山給我買了和他同款的鬥篷——我怕弄壞就收起來了,下次可以穿給你看,嘿嘿。”
陸墨抬起頭,眼淚滿溢出來,又從他的眼角滾落。
“我……”
“我不知道。”
對於他來說,他沒有記憶,連淩也不記得,隻是睡了一覺那樣輕鬆。
但是淩呢……
在最開始的時候,淩以為自己回到了另一個世界,他該有多絕望?
光是想到這裡,陸墨就忍不住要放聲大哭。
他擅自把淩丟下,一走就是二十七年。
“彆哭啦彆哭啦。”
係統手足無措,他跳到陸墨的肩頭,用短小的前肢去擦陸墨的眼淚:“你不是故意的,我之前不是說過嗎?強行留下來是有代價的,我沒想到隔了這麼多年才生效,這是我的失職……和墨墨沒有關係。”
陸墨將臉埋進係統的肚子裡:“不是這樣。”
“無論如何,是我丟下了他。”
“每一次,都是他在追著我。”
他幾乎不敢去想,淩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
當年他要跟著係統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是淩追回了他,一睜眼就看見淩幾乎要崩潰的模樣。
滿地的碎玻璃上,沾滿了淩的血。
陸墨無聲地彎下腰,右手捂住了心臟。
係統著急地左右蹦躂,但他耳膜轟隆作響,什麼也聽不見,也沒有聽見大門被打開的聲音。
清淺的腳步聲在他身後停下。
陸墨蜷縮在椅子上,淩安靜地彎下腰,隔著椅背抱住了陸墨。
“陸墨。”
陸墨一愣,終於從膝蓋裡抬起了頭,他側過臉,對上了淩的臉。
這一次,淩笑得很是溫和。
“淩……”
“對、不起。”
“我丟下了你……然後把你、忘記了。”
“對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淩親了親陸墨的嘴角,低聲道:“我不會說‘那沒什麼’,‘我這不是來找你了麼’這種話。”
“陸墨,那真的是很漫長、很難熬的一段時間。”
陸墨的臉色更蒼白了。
“但我還是接受你的道歉。”淩的眼眶慢慢紅了,他收緊手臂,更加用力地抱緊了陸墨。
“陸墨,蟲族的生命很漫長,s級的蟲族可以達到千年以上。你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光一起走。”
“直到我們一起去蟲神的懷裡安息的那一刻——在那一刻到來之前,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你要是再丟下我一次,我會先走一步,去往蟲神的安息地。”
陸墨睜大眼睛:“淩——”
淩深深地看著陸墨:“你不會的,不是嗎。”
陸墨緊繃的肩膀慢慢放鬆下來,他伸出手,輕輕地蓋在淩的手背上。
“好,我答應你。”
“從今以後,哪怕世界馬上就要毀滅,我也會抓住你的手,直到末日的最後一秒。”
陸墨靠在淩的懷裡,慢慢閉上了眼睛。
【完。】
【後記】
公元後2079年,人類第一次接觸到了外星文明。
自稱是蟲族的外星人滿懷著善意而來,在蟲族的引導下,地球文明以一種絕對安全的姿態,出現在了星際文明的舞台上。
這其中的緣由大約隻是因為某位雙s級雄蟲閣下的喜愛,他十分喜愛這個還處於搖籃中的初生文明。
甚至喜愛到,親自來到了地球,據說向來傲慢矜貴的雄蟲閣下,十分溫和地和這個星球的代表交談了數個小時。
後來也傳聞,這位閣下不時會帶著家人來地球小住一段時間。
但那些都是後話了,記載並不十分準確。
無論如何,這些就已經足夠了,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敢動這顆星球。
一顆寂寂無名的邊緣小星球,居然就此蓬勃發展,不過數百年時間,就一躍成為了宇宙中最繁榮的文明之一。
這不得不讓旁觀者感慨,時也命也。
至於那位讓地球人們銘記永久的雄蟲閣下……
據說因為全家都過於美貌,教科書上不太想放他們的照片,用潦草的畫像糊弄糊弄了事了。
不少學生長大後看了照片捶胸頓足。
“我特麼要是早點知道他們長這樣,我也不至於曆史掛科啊艸!!”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了!!!因為卡章會讓你們難受來著……所以決定一口氣寫完再發!!
那麼長番外就到此為止了,接下來可能隨機會有短番外掉落,補充一下小細節之類的……就不日更了。
看在我這麼努力碼字的份上,這裡再推一下我西皮的新文。
也是主受的qaq
有雜食黨的話拜托了再收藏一下吧拜托了!!
我會努力更新短番外的所以真的拜托了收藏一下吧砰砰砰!!
以下是西皮的文案~~
《今天也想和師尊靈修》by池翎
昆侖劍派大師兄祁殊天賦極高,風采俊逸,是修真界一眾男女修士的夢中情人。
他有個秘密。
他暗戀自己的師尊。
——昆侖劍派首座顧寒江,一生光風霽月,清冷,嚴厲,唯獨對自己的親傳大弟子疼愛有加。
祁殊尊師重道,把對師尊的愛慕之情藏了很多年。
直到有一天,他得知了一個秘密。
他的師尊乃罕見的爐鼎之體,渡劫飛升時必須與人雙修,否則必遭反噬,走火入魔。
祁殊回到師門,發現師尊果真修行遭遇瓶頸,修為重創。
望著自家師尊那幅蒼白俊美的病容,祁殊心生憐惜:師尊,弟子可以幫你。
顧寒江:……當真?
祁殊:弟子說到做到!
後來祁殊才知道,原來爐鼎之體並不是隻能在下麵。
話本裡不是這麼說的!!!
自1為是徒弟受x清冷隱忍美人攻,主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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