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洛克,你去哪兒?”
“回貝克街。”
“捷克板材的老板還躺在地上!”
“這種三級以下的案子不需要去現場。”
“……既然你不去現場就已經知道誰是凶手了,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還要我和你傻兮兮地跑出來站在冷風裡?”
有那麼一秒,夏洛克修長的背影僵硬了一下,隨即他倒退了兩步,在一個販賣機裡拿了一杯咖啡。
“因為我渴了。”
“彆告訴我你家沒有咖啡,到底誰是凶手?”
“他的妻子。”
夏洛克麵無表情地把罐裝咖啡打開,打斷他喋喋不休地探究。
“證據,夏洛克。”
“香水。”
“香水?”
“你的脖子上,除了劣質的仿羊毛氣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而你的手臂上,也有同一種味道。”
“……我的襯衫是羊毛的。”
“仿羊毛。”
“羊毛。”
夏洛克不再說話,一副“愛信不信不想再說”的表情,用對雷斯垂德的漠視體現他對雷斯垂德智商的鄙視。
雷斯垂德決定再也不去那家店買襯衫:“可這不能說明什麼,夏洛克。”
夏洛克嘲諷地說:“它什麼都說明了……在兩個小時以前,有個女人把頭埋在你脖子上哭泣。”
“不要停下,繼續,謝謝。”
“鑒於你兩個小時以前正在辦案……當然不可能是多諾萬,上次我見到她時她已經和艾倫搞到一塊去了,那麼隻可能是受害人的妻子……”
“什麼!多諾萬和艾倫什麼時候在一起了……”
夏洛克像沒有聽見一般繼續說:
“而你的手臂上有同一種香水味,受害人的妻子伏在你肩膀上痛哭過,從你襯衫的皺褶程度來說,哭的時間還不短,說不定看上你了。”
“那麼手臂上的氣味……”雷斯垂德沉思:“是我搬動屍體時留下的?”
“劣質香水裡的乙醛太過刺鼻,非常明顯,雖然你顯而易見沒有聞出。”
夏洛克對每次都要做大量解釋十分厭煩:“我不排除你把受害人的妻子打橫抱起來的可能性。”
雷斯垂德皺起眉頭:“我懷疑過他的妻子,但是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她昨天深夜從東區來到了捷克公司。”
“地鐵。”
雷斯垂德斷然否定:“不可能,地鐵出口處都有攝像頭,我已經查過了。”
“未必是從出口處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還有其他出口?”
夏洛克大步走在前麵,諷刺地說:“哈,蘇格蘭場的探長竟然連倫敦地鐵有幾個排水口都不清楚。”
“……夏洛克,不要表現的像一隻吃了槍藥的刺蝟,我明白路德維希小姐使你生氣了——雖然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她去現場。”
夏洛克飛快地說:“隻有沒有案件這件事會使我煩躁,人類不能使我生氣,我很好。”
“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傾慕對象可不能被稱作是普通人類,是不是?”
“雷斯垂德。”
夏洛克冷笑一聲:“不要把你的口味附加在我身上,然後作出毫無根據的判斷。”
“在你喊她維希之前,你還可以用這條反駁我。”
雷斯垂德笑了:
“承認吧夏洛克,你動心了,至少我沒有聽過你喊邁克羅夫特‘麥克‘。”
“有時間在這裡想你臆想中的情感問題,不如趁氣味還明顯的時候把檢驗報告做出來。”
“那你呢?”
“回貝克街。”
“案子就這麼破了?”
“就這麼破了
路德維希不在房間。
她回了新居所以後,怎麼都看不進書,索性換了一身衣服,去了最近的酒吧。
隻是了以後,才很囧的意識到……沒錢了。
現在她身上剩下的現金,每一天都是計算好的,今天多用了,就意味著,在不遠的未來裡的某一天,路德維希吃貨小姐要餓肚子。
erich剛從一群纏著要他調花式酒的小姐們那裡解脫出來,就看見昨天剛見的路德維希小姐一個人落寞地坐在吧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