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信抓住他的手,捏了捏,儘量扯出一個笑容。
“老陳,我、問、你、一、個、問、題、蒼、老、師、是、哪、位、先、生、啊?”這時候榮福也湊了過來一字一頓的問道,嗓門還有些大。
陳守信白了她一眼,在紙上寫道,“我說不了話,但是我耳朵沒毛病。”
“哈哈,我給搞忘了。”榮福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
“你告訴我唄,蒼老師是誰?你開始的時候念叨了好多次。還有,啥是硬盤啊?還帶踢的?很重要麼?怕被人給搶了去?”
陳守信老臉紅了起來,得虧自己現在可以裝病,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咋說了。沒想到做夢的時候,自己還真念叨蒼老師來著。兩個T的硬盤啊,確實蠻可惜。
“好了、好了,快喝藥。喝了藥、發了汗,我再給你紮幾針就能舒服好多。”這時候穆碧萱從外邊端著藥碗走了進來,臉上也是一個小花貓臉。
陳守信接過藥碗放到了小桌子上,對著穆碧萱招了招手,等她湊過來時,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給穆碧萱羞得不行,找尾巴是找尾巴的事情,這樣
摟抱在一起,她啥時候經曆過啊。整個人都是懵懵的,臉上的顏色比陳守信還要紅幾分。
“好了,快些把藥喝了。”五姑娘輕拍了一下他的手,將藥碗又給端了起來。
陳守信笑眯眯的張開了嘴,那意思,得你喂咱,咱才吃。
他不知道是不是夢中的情形太嚇人,所以現在他很想逃避所有的事情。隻想跟姑娘們呆在一起,好好養病,什麼事情也不問了,什麼事情也不管了。
五姑娘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想喂他,不過又礙不過他,隻好坐到了他的身邊,喂他喝藥。
哪怕陳守信已經漸漸習慣了這個時代的中藥,可是今天喝的這個藥,好像比以往的都要苦很多。不僅僅苦,還有一種刮嗓子的感覺。
太苦了,陳守信就喝了一口,然後就直晃腦袋。
“少爺,乖,裡邊已經加了糖霜呢。”柚子哄著說道。
陳守信還是搖頭。真的沒法喝,就算是用糖霜給藥碗裝滿,那股子苦味也蓋不掉。
柚子稍稍的猶豫了一下,然後看向了榴蓮。榴蓮點了點頭,然後他們倆一起看向五姑娘點了點頭。
本能的,陳守信就覺得好像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還沒等他做好準備呢,就感覺自己的嘴在五姑娘一掐之下,不由自主的張開,然後苦苦的藥汁,就被灌進來一大口。
將藥給吞下去,他都覺得自己的舌頭被苦的麻木了,可憐巴巴的看向了五姑娘。
五姑娘根本都沒管他,直接瞪了一眼,揚了揚手。
陳守信愁眉苦臉的從五姑娘手中將藥碗給接過來,盯著藥碗中剩下的小半碗藥湯看了好幾分鐘,這才來了個一口悶。
柚子和榴蓮最了解自己,現在的狀況就是她們已經商量好了,知道自己不會乖乖吃藥,才會將五姑娘給請出來。
有一句話不是說得好麼,既然你反抗不了,你就享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