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鬼運氣。】
陸時淵:【運氣確實好。】
群裡一時間,無人說話。
剛才還活蹦亂跳的許陽州都閉上了嘴,安靜裝死,可天不遂人願,陸時淵卻私聊了他:【許州州,他來康城,開的是你的車。】
【二哥,我是被迫的,你也知道,我本來就怕他,我……】
【你是知情人吧。】
【……】
【聽說你最近生病了,身體康複了嗎?】
【沒有,我病得特彆嚴重,都快死了。】
許陽州原本想著,稱病躲災。
卻完全忘了陸時淵是醫生。
【彆怕,等二哥回京了,親自去看你,保你藥到病除!】
許陽州此時正坐在白楮墨的車裡,聚會結束散場,大家已從會所內離開,各自回家。
他掩麵哀嚎,心底想著,不能讓我一個人倒黴啊,直接說道:
【二哥,這事兒老肖也參與了。】
【那我得買把叉了。】
【買叉?】
【刺猹!】
許陽州不敢再說話。
倒是開車的白楮墨用餘光瞥了他一眼:“厲大哥的事,你有份參與?”
“什麼叫有份參與,他談戀愛,我怎麼參與啊,我就是知道的比你們早些。”
“那你完了。”
“確實完了。”許陽州歎息著,就看到白楮墨一個右轉,“你是不是開錯車了?這不是去你家的那條路。”
“這是回你家的路。”
“你要送我回家?”
“二哥找上門,我擔心被波及,你還是回家收拾東西跑路吧。”
“大過年的,你讓我跑路?白楮墨,你是人嗎?”
“下車前,把我的褲子脫了。”
許陽州被一噎,“這麼冷的天,你讓我裸.奔?”
“你裡麵還有條秋褲,不算裸.奔。”
“……”
許陽州瘋了,此時的肖冬憶還不知道自己被出賣了,和周小樓已經回到公寓,開始沒羞沒臊過起了二人世界。
他今晚喝了少許的酒。
兩人剛進門,他就一把抱住了周小樓。
“你乾嘛?”
“準備什麼時候回家?”
春節臨近,周小樓也準備回家過春節了。
“就最近幾天吧。”
“具體時間出來,我送你。”
周小樓點頭應著,肖冬憶的手已伸入了他的衣服裡,雖然已經證明過自己的實力,他每次還特彆賣力,非要把周小樓折騰得死去活來不成。
加上今晚喝了點小酒,兩人有心胡鬨,在客廳就解放了天性。
事後,
周小樓覺得荒唐,直往他懷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