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真夫妻(1 / 2)

刑衛東從沒聽說過什麼離魂症,趙青禾也不可能告訴他, 這個症狀在西醫裡叫雙重人格障礙, 由著他自己去猜去打聽吧, 反正她現在這個情況, 和雙重人格差不了多少。

糊弄完刑衛東,趙青禾也沒心力多說什麼,往被窩裡一鑽,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刑衛東倒是睡意全無, 腦子裡全是什麼離魂症,一直到半夜,他才將趙青禾往懷裡一摟,下巴抵著她的腦袋閉上了眼睛。

下半夜,他是被一陣熱氣上湧給弄醒的,有些苦笑地彈了彈身下精神抖擻的小兄弟,用了關少甫給的藥方子後,他那病已經恢複如常, 又過了需要禁欲的時間, 身邊躺著一個香噴噴熱乎乎的女人,隻能看不能吃,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折磨。

就著從窗簾縫隙透過來的月光,他看到了趙青禾美麗柔和的臉, 咽了咽口水,腦海裡不自覺的上演起了十八禁。

她的臉頰比豆腐還白還水嫩,嘴巴微張, 像兩顆櫻桃攢在了一起,或許是酒壯色膽,刑衛東到底還是沒忍住低頭含住了那兩片粉嫩的櫻唇。

迷迷糊糊中,趙青禾做了個夢,夢裡有一條又凶又惡的大狗,撲在她身上咬她,壓得她呼吸困難。她被噩夢驚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刑衛東放大的臉。

她呆了下,隨即下意識將人推開,語氣含怒道:“刑衛東!”

刑衛東將身體壓到她身上,將臉埋到她頸窩不去看她的表情,聲音痛苦委屈道:“小禾,我好難受。”

他雖然還是個童男子,但這個年紀的男人,要說沒有手自瀆過,誰也不信,當了幾年和尚,今天又和趙青禾鬨了點不快,刑衛東的克製力早已達到了臨界點,尤其是夜黑風高的時候,膽子更是膨脹起來,沒有夫妻之實的兩口子還能算是夫妻嗎,隻要她是自己的女人,懷了自己的娃,管她是趙青禾還是趙大丫,就是他的女人,他孩子的媽。

趙青禾瞪著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手僵在半空中收也不是推也不是。偏偏刑衛東的腦袋還一直在她懷裡拱,馬上就要拱到胸前的不可描述了。

她吐了一口長氣:“刑衛東,你不是懷疑我和台島有關係嗎?如果我真是台島的人,你睡了我,不怕犯記律?”

“我瞎問的,你說你不是,我就信你。”刑衛東的聲音悶悶的。

台島經常往大陸派間諜不假,公安局也抓到過不少這樣的人,但刑衛東靜下心來用腦子想了想,就趙青禾這樣的,在大河灣生活了將近十年,村裡的老少都認識她,還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國黨能花大功夫找人偽裝這麼一個人嗎?

身下的人沒有絲毫動靜,一如既往的無動於衷。刑衛東目光暗了暗,到底不願意勉強她,想要翻身躺到邊上,背部卻突然被兩隻玉臂抱住。

趙青禾閉上眼睛心中歎了口氣,她有離婚的想法嗎,沒有,既然沒有,那這種事早晚都要發生的。她是個現代人,不把貞潔當做比命還重要的東西,男女敦倫,人所欲也,何況長期缺少姓生活,人容易壓抑,更容易變態,既然如此,何不享受呢。

刑衛東個高腿長,六塊腹肌,公狗腰,身材極品,和他翻雲覆雨,說不定還是自己賺了呢。

刑衛東愣了下,等反應過來趙青禾這是默認了自己接下來的行為,頓時振奮了,“小禾。”他叫著她,側頭含住她的耳垂,熱燙的呼吸印在趙青禾的脖頸間,令她瑟縮了一下。

刑衛東以為她是害怕,安撫地親了親她,“彆怕,我不會弄疼你的。”

說著,他的吻像細雨一般落下來,從脖頸一直到下巴,到唇畔,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帶著滿滿的溫柔和安撫。

刑衛東的吻技不算好,趙青禾卻被他撩撥的渾身酥軟,一件又一件礙事的衣物被褪下,他們赤誠相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場溫柔繾綣的歡愉過後,刑衛東原本還想和趙青禾溫存幾句,卻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低頭一看才發現,懷裡的嬌人兒已經睡了過去。

他覺得可惜,但也隻好打了熱水清理好她身下的狼藉,然後再鑽進被窩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天光大亮時,趙青禾才徐徐醒來,她覺得身上有些異樣,腰部和大腿部位也是一片酸麻,難受的忍不住□□出聲。一隻溫熱的大手覆在她的腰部揉了起來,刑衛東帶了點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點了嗎?”

初哥初姐初夜,昨夜這兩位,堪比三初青年,經曆嘛,說不上多好,就是一個妙字。

趙青禾此時該是真空,她將刑衛東趕出了房間,慢騰騰的穿上衣服,又伸手揉捏了幾個穴位,才覺身子爽利。

刑衛東早將早飯打好,一頓早飯吃完,她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理論水平再豐富,也比不上實踐啊,還以為經過了昨天,對著刑衛東,自己也能淡然處之,卻沒想到,連吃個早飯都沒好意思抬頭。

飯吃完了,對麵那道猶如實質的眼神還黏在自個身上,趙青禾心跳的有些快,抬頭迅速看了刑衛東一眼道:“你昨天不是說要帶什麼人回家嗎?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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