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老師對這件事情則是心理更加複雜。
做老師的,誰不想要更進一步?
當一個普通的任課老師絕對沒有班主任風光,做一個班主任也沒有年級主任、或是教育主任等要職來的關鍵,附加的好處更是說也說不完。
然而以上的身份,也都絕對沒有去到教育#局擔任職務更加讓人臉上有光。
更何況教育#局的機會不是常有的,人家草台班子搭起來,或是從外麵調入自己的人手,基本上所有的空餘都是內部消化完成。
結果他們垂涎了大半天,人家柳老師說拒絕就桔絕,而且還這麼冠冕堂皇,讓人連抱怨或是反對的機會也沒說。要是說了,隻會讓人覺得貪得無厭而已。
“這...如果有機會還是可以看看的。”年級主任當然看得出來陶德昌的態度,他自己也覺得柳老師這樣很傻,七班雖然發展的勢頭好,也確實發展的不錯。
不過還有八個多月以後才要高考,七班具體可以追趕成績到什麼程度誰也說不準。
老師雖然有著神-聖不可侵#犯的責任在,但他們同樣也是人,需要為自己的利益與未來做打算。
“不用,我不喜歡坐辦公室。”樓寧毫不猶豫地回避了年級主任的打哈哈,乾脆俐落地說,“我喜歡跟我的學生在一起,如果去做辦公室,恐怕局#長最喜歡看到的創意那部分就會被扼殺。”
“與其讓我去到局裡做事情,還不如讓我定期把教學觀察與計劃做成報告給您看,或許還能夠更為具體也說不定。”
七班的學生其實是很沒有安全感的,比起後麵忽然對他們產生關注的父母,又或者是其他科目的老師,還是他們彆班最近特彆熱情的同學與朋友,對七班的人來說都沒有他們的柳老師來的重要。
這硬要說的話其實也算一種雛鳥情節,因為前麵受過傷害,反而造成了引領他們離開傷痛的那個光線,會讓他們更加依賴。
就算自己今天並沒有離開他們,光是年級主任與陶德昌這一番話,就已經足以引起他們的警惕與擔憂。這幫安全感相當低的孩子,還不知道接下來幾天要花多少力氣跟他們溝通安撫,才能夠重新讓他們露出笑容呢。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陶德昌注意到柳老師的視線,眼神微微一暗,將手從口袋裡抽出一段,又若無其事地放回去,“本來覺得有些有趣的資料想請柳老師看,不過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樓寧注意到對方手中一晃而過的磁碟,瞳孔頓時微微一縮──
那個東西,自己手上也有。是屬於上個世界要強製離開快穿係統前,由沃懷倫把多多壓縮便成的一個骨瓷磁碟片。規格自然不是這個世界的科學技術與規格會有的東西,但裡麵的資料能夠確保即使經過黑洞也絕對不會被破壞。
不過,陶德昌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世界土著,就算有著不俗的身份,但目前接觸下來,樓寧可以肯定對方也絕對不可能掌握得了這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