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歹因為救災也有不小的功勞,更是當年最快找出蝗災的源頭的人,所以好歹在南昌侯府裡麵的地位也水漲船高,更是稍微得到南昌侯的注意,得了不少方便。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兩人的消息就足夠快速,確實。
“據說是有事情要出去辦。”洪氏對女兒愈發地倚重,啜飲一口手中的茶,然後低聲地說,“豆青樓這陣子又是配人、又是賣人、又是重心梳理了裡麵的龜公、色子等,娘猜這隻可能是人走丟了......”
“也可能是讓人給綁走了。”楊映月忍不住露出笑容,看上去就顯得格外地明***人,“反正,她既然不在了,那麼接下來可就是我們的天下。”
南昌侯最終在華容月的堅持之下沒有認下這門親,更是沒有回侯府的意思。
楊老夫人雖然不虞,卻也對她的識相有些滿意,所以這些年對華容月的舉措與豆青樓多有支持。
可十隻手指有長短。這長的一頭,那另一頭自然也就短了。
楊映月種地雖然也不差,不過比起華容月自然也就有些距離。楊老夫人、南昌侯都不支持她,她就隻能自己來。
雖然也很是闖下一番名號,但到底沒有人家的底氣。
這下子聽到老敵人終於吃了虧,能夠不高興嗎?
“月兒......你告訴娘,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你的份?”洪氏雖然中間一度覺得女兒很陌生,態度上麵更是前所未有的尖銳。隻不過日久見人心,母女仍舊是血濃於水,感情最終是慢慢地回複過來,“娘知道,當年你被她駁了麵子很不高興,不過咱們做人講究誠信,那是萬萬不可害人的。”
尤其是對付這種能力不差的,害人,也要講求技巧。
洪氏吃過華氏跟楊老夫人的虧,道現在都還沒能夠從當年的事情裡麵走出來,隻能夠夾著尾巴做人──尤其是當著丈夫的麵。
所以她也就格外地在一起女兒的反應,總覺得對於華容月這次失蹤的事情,女兒不但沒有半點意外的模樣,就是語氣中,還透著一股難演的興奮。
“這當然跟我沒有關係。”她不過就是送了幾封信,又給出幾張地圖而已。有人願意幫忙辦得漂漂亮亮的,跟自己又有何妨呢?
“是嗎?”聽著楊映月偏急促而尖銳的嗓音,洪氏眼底滑過一抹幽光,有些難堪,“既然如此最好,一會兒豆青樓的冬娘要過來對峙,希望你還可以有這樣的把握。”
聽到洪氏這麼說,楊映月頓時有些傻眼。她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母親,怎麼也沒有想到向來疼愛自己的娘親,竟然會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
“您怎麼會這樣做!”她頓時氣結,陰騖地瞪著對方,語氣也沉下來,“我這幾年做的事情,難道不是問了咱們這房頭的好嗎?”
其他幾個弟妹心思巨多,要不是有自己從中斡旋,恐怕洪氏早就被吞掉了好嗎!
“......娘不是這個意思。”看當楊映月尖銳的反應,洪氏終於確定,這件事情肯定有女兒的參與。她眼前一黑,滿心隻想著怎麼亡羊補牢,“映月,咱們這兩年的發展確實氏不如豆青樓,可是比起其他人家來說,也已經算得上是很不錯了。”
她柔聲地勸著對方,希望可以得到她的回心轉意,
“咱們各有小算盤那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拿著彆人的性命做筏子,你恐怕接著就該步上娘的後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