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六十七天(2 / 2)

這感覺太美好,讓田征國不自覺地閉上眼,仿若回到孩提時在釜山海邊玩耍的情景。

突然,一個聲音打破回憶的濾鏡,一切變得真實無比。

阮舒盯著田征國側臉看了一會兒,又繞到他正前方,觀察良久,她實在忍不住開口,“歐巴,你是不是黑了?”

頓時,回憶的景象劈裡啪啦碎一地。田征國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怎麼可能,我才來幾天啊,怎麼會就黑了?”

阮舒舉著自己的手,放在他臉旁對比,信誓旦旦道:“絕對黑了。”

如果說之前田征國是正常男藝人的白,那現在,他就是正常男人的健康小麥膚色。

田征國狐疑地盯著阮舒,心下也有些動搖,他覺得這幾天陽光不算大,每天出門圖省事都會故意忘記塗防曬。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了,就會悄悄地開始成長。

走了幾步,田征國又停下來,問:“我真的黑了?”

阮舒沒說話,直接拿出隨身小鏡子給他看。

明明早上洗臉的時候,田征國還覺得自己是個精神小夥。這個時候再看,平白多了點灰頭土臉。

“真黑了?”田征國又問了一句,他始終覺得不太可能這麼快變黑。

“真的。”阮舒用力點頭,“比真金還真。”

田征國懵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這麼容易變黑。他看著阮舒,有些虛無地眨眨眼,“我們不是一起的嗎?你怎麼沒黑啊。”

阮舒樂了:“我可是女藝人啊。”

田征國嘟囔:“我也是男藝人啊。”

阮舒從包裡拿出防曬,遞給他,“雖然有點晚,但是現在用了比沒用要好。”

泄憤似的,田征國一擠就是半管,上臉手法極為粗糙,上完就跟剛刷了牆似的。這款防曬有點泛白,襯得田征國下巴以下越發黑。

“你輕點拍。”田征國手勁大,塗個防曬作出了拍臉鼓的音效。

“好了嗎?”他彎腰湊近,本來清雋的麵孔此時莫名有點辣眼睛。

阮舒伸手將他的臉挪遠,她腦海裡一直浮現日本藝妓白得瘮人的臉,讓她短時間內無法直視田征國。

今天風不大,就算是在海邊,也無法驅散心中的燥熱。

淺灘裡的海水被曬得溫熱,阮舒把鞋子脫了,站在裡麵就不想動。清澈見底的海水,被打磨光滑的鵝卵石,偶爾有幾條小到透明的魚兒出現,輕輕吻過阮舒的腳就走。

田征國向著海水深處走,直到沒過小腿中部才停下。冰涼的海水,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跳進去,洗刷一身的粘膩。

阮舒提醒他,“歐巴,我們沒帶行李過來。”

田征國應了聲,頗為遺憾。不能泡個海水浴,那他洗洗臉總行吧。用雙手捧水,往臉上撲,他發梢微濕,未乾的水珠順著臉頰滑下,陽光折射下,泛著彩色的光,晶瑩剔透。

“歐巴...”阮舒的聲音從田征國身後響起。

田征國不動聲色地回頭,非常有心機地甩了甩頭發,唇角彎起,“怎麼啦?”

阮舒望著他,為難地說:“海水泡過之後,似乎更容易變黑...”

“......”

田征國:整段垮掉。

“我剛剛塗了防曬啊。”田征國覺得自己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聞言,阮舒有點尷尬,她以為來海邊玩就是兩個人散散步,吹吹海風,玩玩沙子,畢竟他們也沒帶泳衣。誰知道田征國迫不及待地想投入大海懷抱。

“那個防曬不防水的。”阮舒垂下眼,避開田征國失望的視線。

“......”

田征國:那我塗了個寂寞?

田征國嘴角抽了抽,自暴自棄地想,反正都是黑了,索性玩得痛快。想開了,他又開心地往前走幾步,開始趕浪遊戲。

在下一波浪來之前,及時跑到安全領域,就算他贏。田征國自顧自地跑來跑去,偶爾對上阮舒的眼就是傻笑,像孩子一樣純真。

等田征國玩累了,回到他們原本放鞋的地方時,愣了。整齊擺放的兩雙鞋被海浪衝離開原位,田征國在周圍找找還能找到自己的拖鞋,可阮舒的小花鞋卻消失了。

田征國下意識回頭看,海水正在退潮,波濤起伏的海麵上,有一點花色格外明顯。

作者有話要說:青島有關景點的介紹參考百度和網頁搜索。

青島有個啤酒博物館其實也很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