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位就算是靠著肚子裡的孩子也算是靠上了,舒蘭軒那個還靠不上呢!
胤禛到聽雨軒的時候,都沒讓人通報,剛進院門,便見慶安手裡端著東西往外走。
“給貝勒爺請安。”慶安見了胤禛嚇了一跳,忙跪下行禮。
手裡端著的東西也就放在了地上。
胤禛低頭看,是一碗冒著熱氣的魚湯。
“起吧,這是去哪?”
慶安猶豫了下,道:“奴才這是準備去把......魚湯倒掉。”
主子不用的東西一般都是下人們分了,可他們這兒實在是......
“給貝勒爺請安。”膳房的太監孔同跪在胤禛身後,托盤上又是一碗魚湯。
胤禛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慶安和孔同一起將今天一天的事兒說了個七七八八。
昨兒晚上魏格格點了今日的早膳,因著嫌腥又來叫了一碗,從這開始,事情就不對勁了。
接下來的這一天,慶安簡直是跑了不下百趟。
送去聽雨軒又因為腥味端下去的魚湯彆說是聽雨軒的下人了,膳房的都給喝的一口也塞不下去。
這才有了慶安要把魚湯倒掉的事。
慶安把話說完,
便忐忑了起來,他雖然在四貝勒府伺候的日頭短,但不論是哪處,也沒見過因為懷孕便如此大動乾戈的主子。
無論是宮裡還是後院裡,主子們都想讓自己看起來溫柔體貼,吃不下也要在肚子裡過一遍,不然怎麼說辛苦呢?
偏生他主子,說難受吃不下,便是一口都不吃。
貝勒爺彆怪罪才好。
胤禛聽了麵上倒是沒什麼異色,點點頭,讓蘇培盛端了魚湯,進了堂屋。
堂屋裡魏紫躺在美人榻上,手腳癱著,懷孕一個多月的人,丁點兒沒胖,還瘦了些。
“腥......”榻上閉著眼的魏紫慢吞吞的翻了個身,側躺著,連看都不願意看端來的魚湯。
她知道來的是誰,可身體不舒坦,不想演戲也不想伺候。
她就想喝不腥的魚湯!怎麼這麼難?!
一雙有力的手將她橫抱了起來,放入懷中,一手摟著腰,一手捏著臉。
“就想喝魚湯,彆的都不想吃?”胤禛捏著她的臉,看著她一天沒吃東西的小臉,問道。
魏紫被迫嘟著嘴,搖頭。
胤禛問:“彆的東西,一口都吃不下?”
魏紫伸手拍他的胸,含糊說道:“一口都吃不下!”
胤禛鬆開手,把人摟進懷裡,目光投向蘇培盛。
“沒聽見,你魏主子想喝魚湯,要不腥的。”
蘇培盛都看傻了,忙點頭,跑了出去。
魏紫心裡這才舒服些,老老實實的待在他懷裡。
“嬌氣。”
魏紫刷的一下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