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攥了攥手,心裡一陣火熱,平複了一下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還有呢?”
“還有......”花榴用一種遺憾的目光看著秋棠,看的她擰了眉才道:“魏格格白日裡向福晉要過姐姐,福晉沒給。”
秋棠的心已經不止火熱了,她甚至覺得胸膛裡的東西下一秒就要跳出來。
一個盛寵的有孕格格看中了一個貌美的丫鬟。
是為了要來使喚嗎?
自然不是!
魏格格打的是跟福晉
一樣的注意。她當然不會讓秋棠跟她平起平坐,當個格格。但是為了在胤禛過來時,把他就在聽雨軒過夜,一定會讓秋棠伺候。
聽雨軒和正院哪兒更容易得到貝勒爺的寵,還用得著想嗎?
更何況,能做出在正院要人來伺候貝勒爺這種事情的人,定要比福晉好對付的多。
若不是福晉拒絕......秋棠忽然間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
福晉已經拒絕了。
她垂下眼睛,道:“今日真是辛苦了,多謝妹妹。”
......
魏紫撓了撓耳朵,她許久沒將這麼多的妖力凝聚在耳朵上了,好在聽到了想要的。
話說回來,為什麼剛才秋棠心臟會跳的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那麼奇特,是魏紫聽到過最詭異的心跳聲。
“格格,您想什麼呢?”眉芳走到魏紫身後,輕柔的揉起頭上穴位來。
這還是田大夫教眉芳的兩手,能讓魏紫晚上睡得更舒坦些。
魏紫笑容莫測的摸了摸小腹,像隻準備偷魚的貓兒,“自然是......有趣的事兒呀。”
“格格又賣關子。”
“到時候就知道啦。”
......
......
十月十五。
月亮大圓,像隻銀盤,高高的掛在空中。
書房裡的冰山早就一盆不剩,天氣轉涼後就撤下去了。胤禛穿的卻不怎麼厚,十分輕薄的模樣,他火力旺,這個季節這麼穿正好。
最後一個字落在了折子上,胤禛吹了吹墨跡,將筆放下,抬眼看了下窗外天色,準備在書房睡下,喊了蘇培盛進來收拾東西,自個兒則是準備去浴房洗漱。
“貝勒爺,今兒個是十五。”蘇培盛手腳麻利的收拾著東西,小聲提醒了一句。
胤禛停下腳步,半晌,沉沉“嗯”了聲,又坐了回去。
又過了一會兒,才帶著人往正院走。
正院燈火通明,院門上兩盞大紅燈籠映著紅紅柔光。
“給貝勒爺請安。”
胤禛走了一路,正院的下人們跪了一路,走到了堂屋裡,福晉已經迎了出來行禮。
“給爺請安。”福晉穿著紫棠旗裝,兩把頭梳的油亮,鍍金的發釵在鬢發間熠熠生輝。
胤禛虛扶了下,說:“起吧。”
福晉起來後,二人錯著半步距離向堂屋裡走去,屋內沒有點燈,拳頭大夜明珠足以讓屋子
裡亮如白晝。
“爺,請喝茶。”福晉倒了熱茶,送到胤禛手邊。
胤禛喝了,隨手放在一旁,揉了揉眉心,問道:“最近如何?”
福晉笑道:“府裡都風平浪靜的,沒什麼事。”
胤禛看了一眼她,說:“我是問你,最近如何,還總是提不起勁兒嗎?”
他問的是她的身體,可她以為他不會關心她。
福晉笑意滯住了些,心底湧出微不可查的後悔與恐慌,又隨著滿腹的腹稿咽下,“謝爺關心,好些了,過些日子估計就好全了。”
“嗯,那就好。”胤禛應了聲,沉默的看了會兒屏風,道:“時辰不早了,安置吧。”
他起身,準備去沐浴,最近忙的厲害,今日更是忙活了一天,就連魏紫那兒都有兩日沒去了,實在沒什麼勁兒閒聊。
“爺。”福晉跟著站起身,喊住了胤禛,胤禛回頭,見她笑得溫婉:“妾身......今兒不舒服,讓秋棠服侍您吧。”
秋棠?
秋棠是誰?
胤禛沒想起來,但見福晉臉色已經知道她什麼意思,一陣煩躁從心底升起又被強行壓住,沉沉開口:“我今日——”
“爺!!”
胤禛扯了下嘴角,怒意差點壓不住,低吼問外邊兒蘇培盛,“什麼事兒?”
蘇培盛差點哭出來,要是可以他也不想來打擾,可是......
“聽雨軒裡的丫頭跑著去請了大夫。”
福晉眉心一沉。
胤禛僵了下,匆匆道:“爺去看看,彆出了什麼事兒,你先歇下。”
然後,抬腿就走。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好。
早是早不了了,歎氣貓貓頭。
怎麼可能三千字跟沒看一樣!!不相信!!今天多了點!!誇我!嗚嗚嗚嗚
我手速太慢了,隻能慢慢寫。痛哭。
錯字什麼的,我明天再改吧,連著上一章的。有時候錯字什麼的還有寫順手的,我自己都看不出來,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