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她的,一個都逃不了,魏紫從來都不是個心胸寬廣能夠原諒傷害她之人的人。
她甚至還記得那個十四阿哥呢!!
依勒佳未告辭之前,亭子裡伺候的除了如煙金娥,便隻有黎粟和凝冬。可主子們接二連三地站起身
,要離開,外麵伺候的便湧了進去。
如今去掉如煙金娥,竟有整整五人被押了進來。
伺候依勒佳的黎粟、古泉和水玉,以及伺候耿格格的凝冬和飛弦。
此時五人,被綁著手腳,堵著嘴巴,依次排開,跪在魏紫身前。
魏紫一一看過去。
落到飛弦身上時,滿意地聽到了加快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呼吸聲。
飛弦感受到魏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不曾離開,心就已經涼了半截。
她沒想到,自己的動作那樣隱秘,中間隔著那麼多人的魏格格還能看見。
“是她。”魏紫伸出纖纖手指,指向了飛弦。
“怎麼會!”耿格格蹭得一下站起身,扯到傷口痛得齜牙咧嘴,眼睛都紅了,“我在魏妹妹身側,同二格格隔著魏妹妹,飛弦從亭外進來到我身旁,怎麼會推了二格格?”
如煙福身道:“奴婢雖未瞧見飛弦推了二格格,但瞧見了飛弦並未走到耿格格身後,而是在台階處,等著耿格格。”
弘昀似乎也看見了,跟著點了點頭。
這便說的通了,依勒佳趕著走,走的最快,離台階處最近,偏偏人又多,她沒仔細看,被人推了也不知是誰下的手,回過神的時候,飛弦已經趁著慌亂,挪到了耿格格身後。
前後有三人作證,飛弦推了二格格一事便是板上釘釘。
福晉冷冷瞥了一眼耿格格,心裡知道她沒那麼蠢用自己的人當眾推魏紫,卻也沒給她好臉子看,本欲當眾審問,卻見一直未開口的張嬤嬤上前一步道:“福晉,幾位主子今天都受了驚嚇,既然下手的奴才已經找到,不如先讓幾位主子歇歇,換個地方審問刁奴,免得驚擾到了主子們。”
說話間,張嬤嬤看了一眼魏紫。福晉注意到了,沉默了瞬。
張、杜二位嬤嬤都是胤禛從宮裡要來的,在她麵前說話都有份量。杜嬤嬤她收買的來,這張嬤嬤卻是個油鹽不進的。
張嬤嬤如今說這話的意思,一方麵是為了魏紫等人考慮,另一方麵也是在隱晦提醒她——
你沒有管家權。
連審問個奴才都不成了。
福晉眼中有些冷意,居高臨下看下張嬤嬤,張嬤嬤一動不動,半晌,福晉道:“既然如此,那便帶去正院吧,魏
格格受了驚嚇,好好歇歇。李側福晉也帶弘昀依勒佳回去吧,至於耿格格……先回舒蘭軒養傷,等查明真相,再做處置。”
張嬤嬤沒有開口,更沒有說要把人帶走審訊的事,似乎隻是為了提醒福晉受驚嚇的需要休息。
福晉又看了她一眼,才緩緩移開視線。
……
……
四貝勒府的書信一來一回要十天左右,粘杆處的卻隻需要五天,單程更快,隻需要短短兩天。
是以事發兩天後,胤禛便得知了府裡發生的事。
易光澇災嚴重,他白日裡忙得腳不沾地,甚至偶爾還會親自下水,與百姓一起搬沙袋,牢固水壩。隻有晚間才有閒工夫看看書信。
蘇培盛在屋裡伺候著,本以為胤禛看了粘杆處送來的書信心情會好上不少,畢竟前幾次,胤禛知道府裡一切如常都挺開心的。
今日卻氣壓低得嚇人。
蘇培盛沒看過書信,不知發生了什麼,隻能更加恭敬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點了火。
胤禛壓著怒氣,提筆快速寫了信,沉聲吩咐:“快馬加鞭送回去。”
蘇培盛弓腰上前接過信,隻看了一眼,便知道這不是給福晉的回信,而是給四貝勒府裡粘杆處的人的。
等了一會兒竟然沒有彆的動靜了,蘇培盛小心翼翼地抬起頭。
胤禛剜了他一眼,冷聲問:“你在等什麼?”
蘇培盛打了哆嗦,連忙跑出去送信去了。
他在等貝勒爺給福晉的回信啊!離了京城,四貝勒府裡有資格給貝勒爺寫信的隻有福晉,貝勒爺這點麵子還是會給福晉的看,每次都看每次都回。
今日這樣……怕是心情這麼差跟福晉有關。
饒是看不慣福晉的蘇培盛都恨不得問問福晉,離貝勒爺這麼遠你是怎麼把他惹成這個樣子的!
胤禛靜坐了會兒,心中火氣不斷翻騰,才一個多月府裡就有人坐不住了,敢向魏紫下手……
忽然間,胤禛鷹似的目光看向門外。
“四哥在不在?”門外傳來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
是老八。
胤禛轉了轉佛珠,閉目幾瞬,再睜開眼時已經看不出情緒。
他起身,親自開了門。
門外正站著胤禩,他見了胤禛便露出了笑容:“最近四哥和十三弟都辛苦了,既然災情緩解不少不如今晚兄弟幾個聚一聚,就當是犒勞自個兒了。十三弟已經過去了,四哥可方便?”
胤禛頷首回道:“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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