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果然是暴君,上一秒還在暴怒的邊緣,下一秒便不知為何又狂笑不止。

他上前抓起楚楓玨的手,拽著他進了內殿,便開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楚楓玨卻回握住軒冥燁的手腕,說道:“皇上……臣有個好東西,為皇上助興。”

軒冥燁挑了挑眉,說道:“好啊!拿出來給朕看看。”

他的眼中染上十足的興味,眼看著楚楓玨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瓷瓶。

楚楓玨豔麗的臉上染上幾分旖旎之色,他天生長了一張惑亂內庭的臉。

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軒冥燁看的時候,他的眼睛裡仿佛就隻剩下了那亡國暴君。

軒冥燁問他:“這是什麼?”

下一刻,楚楓玨便當著軒冥燁的在,用那藍色瓷並內的東西,將自己的阻力徹底清理了一遍。

於是軒冥燁眼中的獸性之火一點一點,愈演愈烈,直至完全將眼前的男人吞沒。

殿外又開始下雪,殿內溫暖如春。

跪在門外的琥珀在聽到那一陣高似一陣的聲音後,總算是放下了一顆心。

她聽到楚楓玨喊:“皇上……為什麼要懷疑臣?臣……的整顆心,整個……身子,都是皇上您的。”

她聽到軒冥燁的狂笑:“好,朕寵你,朕就是喜歡你這副下賤的樣子。”

眼淚卻是順著臉頰滑了下來,風雪迷了眼,暈染了她的胭脂。

直至天色完全黑了下來,那聲音才終於消了下去。

連清吩咐著珍珠和翡翠燒熱水,讓全福和全貴伺候主子擦身。

下人忙忙碌碌半天後,皇帝龍顏大悅。

楚楓玨想起身,卻被那人拽了回去。

楚楓玨臉色微紅,說道:“皇上,讓臣冷靜一下。”

軒冥燁不讓他動,就這麼躺在他懷裡,說道:“冷靜什麼?嗯?告訴朕?”

楚楓玨臉紅得要滴血,在軒冥燁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軒冥燁被取悅了,狂笑一聲,一張狂放英俊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他輕佻的捏著楚楓玨的下巴,說道:“分明是你那處過於細窄,怎能怪朕?”

楚楓玨嗔怪一聲,將臉埋在軒冥燁的懷中,說道:“皇上對臣……還滿意嗎?”

軒冥燁從他懷中掏出那瓶東西,說道:“此物甚妙,美人下次也要用上。”

楚楓玨的眼中露出委屈之色,問道:“那皇上還生氣嗎?”

軒冥燁摟著他,說道:“美人說什麼呢?朕怎麼會生你的氣?你是朕的人,朕對枕邊人,向來寬厚。”

楚楓玨委屈巴巴:“可是剛剛皇上……你真的嚇到我了,我以為皇上要……要砍我的頭了。”

軒冥燁小心的安撫著他,說道:“怎麼可能?朕寵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殺你?”

很明顯,狗皇帝並沒有和他說實話。

剛剛那縷頭發,定是觸到了他的逆鱗。

但狗皇帝不想說,軒冥燁也沒有辦法。

見楚楓玨還是悶悶不樂,軒冥燁又恰逢心情大好。

他攬著軒冥燁的肩膀,說道:“美人有什麼願望?說出來,朕滿足你。”

楚楓玨想了想,說道:“皇上說真的?”

軒冥燁道:“自然是真的。”

楚楓玨道:“那臣想出宮,天天呆在宮裡,悶都悶死了。”

軒冥燁笑:“皇後不是給了你腰牌嗎?既然有了腰牌,隨時都可以出宮。”

楚楓玨心下一驚,身子立即僵住了。

他沒想到,王皇後給他腰牌的事,狗皇帝竟然知道。

他總覺得,狗皇帝不似他表麵上的昏聵。

但不知為什麼,他卻一直裝成一副荒淫無道的模樣。

狗皇帝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美人彆怕,朕既然給了皇後主理後宮的大權,那她的決定,自然便是朕的決定。你想出宮,那便去吧!帶好護衛,小心彆讓外麵那群刁民傷到。不過儘量不要在宿在外麵,那些醃臢的地方,怎麼配得上朕的美人?”

楚楓玨乾笑兩聲,又任由狗皇帝在他脖子上啃了兩口。

晚上軒冥燁沒有住在梅園,而是回了穹宮前殿。

送走了狗皇帝,楚楓玨脫力似的坐到了地毯上。

妲己問道:“大大,你還好吧?”

楚楓玨搖了搖頭。

妲己有些不忍,說道:“我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他知道楚楓玨是個直男,喜歡美女,被男人這樣作賤,心裡大概是不好受的。

楚楓玨卻是幽幽道:“彆說,你那個醫用的還挺好用。這次一點都不疼,還挺舒服。”

妲己:……

楚楓玨又道:“明天陪我去見見蕭貴妃,我搶了她的恩寵,小美人大概要生氣了。”

妲己:……

他就多餘對他產生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