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拆橋方縣令4(1 / 2)

炮灰逆襲日常 連諾 3597 字 6個月前

“父親,方庭,他就是個畜生。”唐檸哭得淒涼,方庭道貌岸然是個偽裝高手,如若不然鬱婉不會臨死,方察遇人不淑。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她不想做哭包,若是可以,真想左勾拳右勾拳,將方庭打得鼻青臉腫,剁掉他的子孫根,摘掉他的烏紗帽,叫他苟延殘喘不得好死。

當然報複可以,不能將自己折進去,她相信若是她真敢不計後果胡亂行事,她的小命肯定就跟著交代進去。現在雖說她肉身已毀,可好歹靈魂尚在,勉強可以說是活著。

“為人妻,我本不該這麼說,我並非不能生,是他下的毒手,叫我滑胎,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生……”唐檸擦掉眼淚,憤怒的情緒油然而生,方鬱兩家無冤無仇,方庭恩將仇報,說是披著人皮的畜生不為過。

“婉兒,你這話可不能胡說。”鬱書蹙眉不讚同,方庭的品性他是信得過的,妹妹會這樣想,莫不是小產後疑神疑鬼所致。

“哥哥,我既然敢說,說的肯定是真話。他和小翠兩情相悅,現在小翠珠胎暗結。你若是不信,隻要派個盯著小翠,我相信方庭肯定會出現,若沒有私情,他緣何出現。若真的喜歡,納小翠為妾,我又不是不答應,她和我情同姐妹,沒曾想……”唐檸心裡憋著一股火,胡編亂造的話越說越順溜,“若不是當日我見小翠和相公在書房……我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我是親耳所聽,沒有半分假。”

說是胡編亂造不儘然,她的話較真起來沒有半點虛假。

鬱父當場老淚縱橫,悔不當初,“閨女,叫你受苦,爹信你。爹肯定救你脫離苦海,你彆怕。”

鬱書被老爹的眼淚嚇著,按捺住蠢蠢欲動的心,擔心起妹妹的處境,若方庭真畜生不如,妹妹在狼窩中,不知會遭什麼罪。妹控的鬱書瞬間倒戈,同仇敵愾隻想叫方庭付出代價。

“自古民不與官鬥,方庭沒有謀財害命,不是撕破臉皮的好時候,女兒有個主意,不知行不行得通。”唐檸隻想叫方庭付出血的代價,可不想將原主的後半生折進去。

對付無恥的人,隻有比他更無恥,兵不厭詐。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顧調理身體,所謂的“補藥”哪涼快哪待著。管家權不在手中,唐檸就吃吃睡睡,偶爾運動運動,懶宅的生活確實不賴。

隻是身體著實虛,走兩步就喘,怕是傷著根基,想想也是,鐵打的身怕是禁不得方家人這般作踐。

清閒生活,不過月餘就戛然而止,沒有鬱家這個冤大頭,方家的生活可以說是捉襟見肘入不敷出。

婆婆變著法兒的敲打,想著扣走原主的嫁妝,唐檸哭窮,沒什麼抹不抹得開麵兒的,她反向婆婆要銀兩,沒指望婆婆善心大發掏錢,隻是想著沒道理隻有方家膈應她的份。

唐檸哭訴的模樣,叫方氏心煩意亂,乾脆眼不見心不煩,更彆說找唐檸要銀兩。隻說體諒唐檸身嬌體弱,免掉她的侍奉,唐檸不會在這個時候落人口舌,較真起來誰折騰誰,真是說不準,潑辣的兒媳難招架,這哭哭啼啼的兒媳難對付,她就愛見惡婆婆愁眉苦臉的模樣,誰叫唐檸的嫁妝通通補貼給方家呢!

說是補貼實則不儘然,又是哄又是騙的,也就原主那個傻姑娘不設防,掏心掏肺對方家,不想想人方家是怎麼待她的,管家權現在仍舊攥在婆婆手中。

婆婆方氏泥腿子出身大字不識,管賬的事全由方庭負責,說是怕原主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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