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夏渾身**的,連頭發絲都沒有一根是乾的。她難受極了。她看著周週,眼神裡全是怨毒,就好像恨不得把周週碎屍萬段一樣。她們習慣了欺負尹清蕊,從未吃過虧,第一次吃虧心裡難免不平衡。就因為這種不平衡,所以她們隻想讓周週比以前更慘才能讓她們心裡好受一些。
封詩,花雲和花容也是開始捏著手指走向周週。三人直接把周週給圍住了,至於鳳夏則站在一邊觀望。她們覺得三個人打周週肯定是綽綽有餘的。
周週不得不慶幸之前學了防身術,雖然這身板兒太小,但總歸還是有點用的。再說這麼多個世界了,她打過的架也並不少就是了。所以此刻的她居然有了一種鬥誌昂揚的感覺。
周週不是一個喜歡被動挨打的人,她率先出了手,直接朝著花容就是一拳,這一拳還直接打在了臉上。
花容還沒防備,就實實在在地挨了這麼一拳。她整個人都快氣炸了,也朝著周週出了手。其他人也都沒有再等,全都朝著周週出了手。
周週靈活地在閃躲,當然也瞅準機會揍她們。
大概一刻鐘之後這場戰鬥就結束了,周週打人專門挑刁鑽的地方打,再加上這小身板雖然不夠結實可是夠靈活,也是一個大優勢。雖然她也挨了幾拳,但看著躺在地上叫嚷著疼的花容,花雲還有封詩她覺得也滿足了。
至於站著沒有動的鳳夏,周週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鳳夏反倒不依不饒道:“你給我等著,我要告訴班主讓他把你趕出去。”
周週不甚在意這樣的威脅,自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床鋪,“隨便你。隻是我想提醒你的是,我們鬨這麼大的動靜,班主他們沒有一個人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這難道還沒讓你清醒嗎?在他們心中,我們什麼都不是。記住是我們,並不隻是我。把我趕走了,做雜事的肯定不會是花芽,你覺得會是你們中的誰?”
她把被子鋪好之後就直接躺到被子裡麵去了,“反正我是一點都不在乎。我還不信我被趕出去了也討不到飯吃。就算去為奴為婢也是有飯吃的。”
鳳夏突然有點啞口無言,平時都是她罵尹清蕊的,現在居然罵不出一句話了。難道這個虧她們就要這樣吃下了?可是她說的話似乎有道理,在班主眼裡她們的確什麼都不是。
周週又出聲道:“還有就是我一個人打你們幾個,你說出去也有人信才好。”說不定彆人隻會當一個笑話看。
地上的花容她們因為沒人扶她們,最後也都自己起來了。她們站起來之後就感覺到腰痛,肚子痛,眼睛痛,真的是各種地方都痛。她們也沒再說話,把自己收拾乾淨之後,就躺到自己被窩裡了。她們需要養傷。
隻有鳳夏還在那裡乾蹬腳。她實在不甘心,但現在就剩她一個人,她也不敢膽子大的單打獨鬥。
周週輕輕一笑,果然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都不重要。當然她也不信這幾人就會就此老實,但肯定還是會消停一點的。
鳳夏見沒人管她,也隻好快點將濕衣服給換了,然後也躺進了被窩。她這才覺得剛才的一切似乎是一個夢。她原本還想著等周週睡著了,她就起來給周週一個突然襲擊。結果沒想到她居然比周週更先睡著了。
第二天又是一大早周週就起床了,並不是她勤勞,而是因為這床睡得實在太不舒服了。她一起床就直接把花容她們通通給叫醒。叫不醒的她直接把被子給掀了,然後喊道:“你們再不起來,我就去打水潑你們身上了。”
這話還是有一定威懾力的,這幾人趕緊起床了。
鳳夏還打著哈欠,一邊穿衣服一邊罵道:“尹清蕊你彆太過分,昨天晚上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這一大早的又鬨騰什麼?”
周週漫不經心地應了,“算啊,走唄,去院子裡算。”
結果花雲一起身,昨天晚上被打的地方都青紫了,特彆是眼睛那裡直接成了熊貓眼。鳳夏看著花雲的熊貓眼,身子直接抖了抖。她安慰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
鳳夏看著周週有點心虛地道:“誰要跟你浪費時間,我還要練功。”她絕對不承認她是怕了周週,她隻是覺得因為智取,這種靠蠻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周週折完被子,才朝著鳳夏她們道:“你們幫我做飯,做完飯再一起練功。”
“憑什麼?”叫嚷聲依然來自於鳳夏。沒有挨揍的真的不消停,其他幾個人都一聲不吭的特彆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