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教科書裡,不是有個華佗嘛。
綠頭翁愣了愣,嘴巴上紅亮亮的,“你那隻眼睛看我像神醫?丫頭,彆費心思了,我隻是藥王穀燒火的老頭子。”
他越是解釋,百草詩越發覺得他深不可測。
老頭子又咬了一大口肉,轉移話題,“你們管紅燒肉叫東坡肉嗎?東邊哪個坡?”
百草詩被他逗樂了,“不是啦華伯伯,東坡是我老家的……一個吃貨,哦不不不,就是食客。他改良了紅燒肉,好吃嗎?”
綠頭翁也沒糾結名字,好吃就行唄。“嗯,好吃,比我以前吃的都好吃。彆說,這紅曲做菜還這麼美味。”
得了綠頭翁歡心,百草詩暗自得意,又從背後拿出來手杖,“華伯伯,我抽空給您做了個小玩意,彆嫌我手笨,做的粗糙。”
綠頭翁停下了吃的動作。他大概知道為了這頓宴席,小姑娘付出了多少努力,花費了多少心血。這是從哪擠出的時間,做的這個手杖?他瞥了一眼她裹成蠶繭似的手,不是每個手指都變成了蠶繭,露出了幾個,但那幾個露在外麵的,也是帶著血泡的。
他不會知道,這正是百草詩的狡黠之處,包上的都是好手指,露在外麵的,才是帶傷口的。
綠頭翁將僅剩兩塊的東坡肉放在台階上,轉身進了房間,片刻出來,手上已經拿了一個小瓶子。“我不是吃白食的,這個金瘡藥,給你拿去用。”
百草詩笑嘻嘻接過,看,這麼快達成禮尚往來了。她福了福身子,“那我謝謝華伯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