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誅矛對赤血老祖(2 / 2)

這分氣度,便是連誅矛門主也不得不欽佩。“赤血口氣不小,如果我說這單富可敵國呢?”

“那就隻好請你去地下,見識我的富可敵國了。”赤血老祖手一抬,其下已經形成了風暴漩渦。現在,你的對手是我。”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堂堂的赤血老祖,居然是裴家的爪牙。”

赤血老祖手指一點,一道內力如筆直的劍意,衝向誅矛,“你懂個屁,老子是祖宗。”

沒人知道赤血老祖的真正意思是什麼?赤血老祖是誅矛的祖宗,還是裴家的祖宗?亦或是其他?

“正想領教天下第二呢?或許排位可以變一變。”誅矛手指向虛空抓來,帶著毀天滅地地實質力量,他承下這道劍意,目光卻探向赤血身後,“攝政王,還不肯露出真容嗎?”

赤血身後的麵具人抬起手,扯掉了麵具,不是裴元憲是誰?

裴元憲拭去了嘴角血跡,依然溫和如春風,“誅矛先生果然厲害,我戴了麵具,做了全副的掩飾,都不能逃過你的眼睛。這份洞若觀火,佩服佩服!”

“要知道,大宗師看人,不看皮囊,隻看氣。攝政王這矜貴之氣,誰能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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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詩和折羽已經脫離了險境。

兩個人在一處巷子裡,扶著牆恢複力氣。

“詩詩,你還好嗎?”折羽問。

“死……死不了。”百草詩此刻並不好受,五臟好像完全錯位,內傷加心傷,心悸都快要並發了,“羽寶,那是什麼力量,那麼可怕!”

折羽攬著百草詩的腰,幫她順了順後背,“你不是有了猜測嗎?大宗師,而且正是來的路上,傷我的那一個。記住他的名字,叫赤血。以後遇到了,能跑多遠跑多遠。”

什麼?百草詩不可自信。她驚魂甫定,猶自內疚和慚愧。因為她的一意孤行,差點害了折羽和自己。“對不起,羽寶,我……”

“我們之間不說對不起。”折羽及時阻住了她要說的話,捏捏她的手指,而後視線落在了漫天飄落的雪上。小氣候無故改變,這是宗師出手的標誌。“這一夜注定不太平,我想官府反應再遲鈍,現在也該有動作了。”

百草詩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瞬間頭大如鬥,“之前我讓利劍平跟蹤五味子,在香積寺守株待兔。可現在利劍平不在,而五味子是和赤血在一起的,利劍平會不會已經……”

“放心吧,他是誅矛殺手,對危險有先天的感知力。如果他發現有異,一定會逃走的。我們先回府吧。”

回到栩王府,利劍平果然已經回府。他的答案是,五味子身邊有異人高手,故而保命要緊。

稟告完這一切,利劍平要屏退,折羽叫住了他,“今晚你有任務,全城張貼告示,散發傳單,就說宋國使臣團裡的五味子,在焱京為虎作倀,是紅袖添香案的主謀。務必讓宋國交出五味子,否則和談將功虧一簣。”

利劍平:“……”

為什麼吃苦受累的總是他?這一個個活計安排下來,比當試驗體還辛苦。他可不可以和姑娘申請,繼續做那個混吃等死的試驗體?

待到利劍平走了,百草詩這才問折羽:“為什麼不說出赤血?”

折羽扶著百草詩躺在床上,又幫著脫了鞋,說句“在這等我。”出了房間,片刻後回來,已經打來了熱水。他將毛巾熨濕,遞給百草詩,這才回答:“即便大焱是當世上國,可大宗師已經跳出了國彆與塵俗,大焱或者說官府無法製裁大宗師。隻有大宗師才能和大宗師挑戰、對峙與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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