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 你邀請我加入什麼超級男孩組合？”托尼正和伊莉雅擠在人群中排隊, 龍崽子非要坐旋轉木馬, “不不不, 我對這個沒有興趣。”
他低頭吃了口伊莉雅喂的冰淇淋，朝旁邊的**美人發送wink：“不不不, 我沒有興趣，莉莉也沒有, 你不用問了。”
發生了什麼？伊莉雅用眼神問他。
“沒什麼, 鹵蛋非要邀請我們參加什麼小團體, 我已經拒絕了。”
托尼將手機塞回口袋，低頭又接了一口冰淇淋。
得到答案的伊莉雅專心對付冰淇淋上的草莓碎，雖然是冬季, 冰淇淋仍然以驚人的速度融化著。
“你一定要坐這個嗎？”托尼看了眼不遠處旋轉木馬上歡笑的小孩子們, 說真的，一隊小蘿卜頭裡擠著個大人怎麼看都有些奇怪。
“你不是沒來過遊樂園嗎？”伊莉雅吞下一整勺草莓碎，“沒嘗試過的東西都試試看嘛。”
托尼無奈攤攤手, 算了, 他勸自己, 今天本來就是陪龍崽子來玩的, 何況他也的確沒坐過旋轉木馬。
以上就是心思重重的弗瑞追蹤著斯塔克的坐標來到遊樂園時，看到倆人擠在小小的旋轉木馬上快樂傻笑的全部原因。
“你們認真的嗎？！”弗瑞壓低嗓音瞪著他們，在粉嫩配色的遊樂園，一身黑漆漆的特務頭子簡直像隔壁007走錯劇場，“兩個複仇者預備役, 不操心人類安全，不出任務，不進行訓練，在這裡坐旋轉木馬？！”
“嘿！嘿！”圓滿童年心願的托尼不滿了，“我還沒答應加入你那什麼小團體呢。”
弗瑞看著對麵倆頭戴米奇頭飾的傻子，深深歎了口氣。
他究竟是怎麼想不開才主動請纓來做招攬任務？
“我是神盾局現任局長。”
對前任局長印象深刻的伊莉雅敷衍鼓掌：“終於不是九頭蛇了，恭喜恭喜。”
托尼嗤笑一聲，捂著嘴扭過頭去。
“咳，不，沒什麼。”
弗瑞的心真的很累。
“鹵蛋，不，弗瑞局長，請問您找我們有什麼事呢？”伊莉雅瞪了眼忍笑忍到抽抽的托尼，如果不是他一直鹵蛋鹵蛋她也不至於叫錯。
弗瑞抹了把自己的光頭：“事實上現在由不得你們選擇，軍方希望能把所有超能力者掌控在案。”他指指龍女，“尤其是你，伊莉雅小姐。”
龍女緩慢地咽下一整勺草莓聖代，猩紅果醬染上她好看的嘴唇。
“抱歉，請您再說一遍？”她語氣輕柔。
見識過龍女如何用同樣輕柔的語氣抽走俘虜性命的弗瑞不敢放鬆。
“這是軍方的意思，伊莉雅小姐。”
他的手指無聲下滑勾住槍套。
龍女察覺了他的防備，搖頭笑了笑，像是麵對什麼無理取鬨的頑童。
“我有點想念九頭蛇了，”她說，“至少有他們在還能分散分散你們的注意，避免失去敵人帶來的內鬥。”
“或許，”龍女話風一轉，“你們真的很想要一個敵人？”
托尼對這段談話不置一詞。
斯塔克家從伊莉雅處受過的恩惠不足以用語言表達，除了斯塔克，美國隊長和巴恩斯能從九頭蛇被撈回來也多虧伊莉雅的一時興起。
伊莉雅在這場談判中擁有毋庸置疑的高價籌碼，更何況她還有著隨時都能掀翻談判桌的實力。
他隻需要像現在這樣默默支持就好。
弗瑞局長此時的臉色是真的黑如鹵蛋了。
“神盾局建議您最好不要采取如此強硬的態度。”
“不然呢？”龍女漫不經心接話，她正努力從杯子裡撈起最底層的草莓。
“不然呢？”她又問了一遍，眼也沒抬，“你是要威脅誰？斯塔克家？還是韋恩家？我記得哥譚已經快被聯邦政府宣布獨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