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完了？】
“我說完...嗯？！”托尼大驚,他睜開雙眼正對上巨大的龍頭，“你怎麼在這兒？！”
【我當然應該在這兒，不然怎麼能聽見你說愛我？】
就算托尼從未學過觀察龍類表情，也不影響他感覺到小混蛋的狂喜亂舞——伊莉雅甚至在精神鏈接裡高聲歌唱。
還是熟悉的破音，還是熟悉的跑調。
他聽著龍崽子荒腔走板的可怕歌聲,實在繃不住嚴肅表情，在盔甲裡笑得咳嗽。
銀白的保護罩包裹住他們,伊莉雅切換成人形跳進保護罩,緊緊攥住他的金屬手甲。
她的臉仿佛在發光,像一個暖融融的太陽。
精神鏈接裡的歌聲切換成溫柔的小調，托尼安靜聽了一會兒。
“這是什麼？”他問。
【龍的求偶歌,】小混蛋高興得尾巴亂揮,【我練了好久~好聽吧嘻嘻嘻！】
她懟了托尼一肘子。
“好聽。”
龍崽子在精神鏈接裡發出快樂的尖叫。
【讓我們回家吧！回家回家！】
他們順利通過傳送門到達複仇者大廳,降落時卻因為龍崽興奮過頭而不得不麵對從高處墜落的窘境——兩個人都試圖把對方拽到自己身上,結果兩個人都在地板上摔了個結實。
龍崽子絲毫沒被這個小小的意外破壞心情，她快速爬起身,給衝出來檢查情況的複仇者們一人一個大大的擁抱，最後眼巴巴地盯著托尼等他從盔甲裡出來。
“你們看我的眼神讓我感覺自己在表演脫衣秀,還是鋼鐵俠特彆版，”托尼試圖用蹩腳的笑話挽救氣氛，他剛脫下盔甲就被伊莉雅衝過來抱了個結實,“噢！輕點兒甜心。”
小龍崽哼哼唧唧著抱緊他的腰裝死不鬆手。
娜塔莎眼神欣慰地注視著他們，輕輕歎了口氣。
“恭喜，小甜心,”她摸摸女孩的頭，得到了一個貼麵吻，“過得開心點兒，彆總遷就他。”
托尼不堪蒙冤地哼了一聲：“彆把我當拐騙小孩的壞人。”
但隊友們的臉上寫著：你難道不是嗎？
龍崽子在他懷裡激情發送糖衣炮彈：“托尼尼最好啦！最喜歡托尼尼！托尼尼溫柔體貼唔……”
被直球打敗的成年人選擇直接捂嘴沉默。
“咳，好吧，讓我們來談談正事，”托尼無視龍崽子的嘰嘰咕咕，摁著後腦勺把她封印在懷裡，“戰損如何，傷亡數據得出統計了嗎？”
氣氛瞬間冷了下去。
“比預期數據理想許多，但仍然有近百人喪生。曼哈頓地區的建築損毀較為嚴重，其次是布魯克林區。”
史蒂夫念著神盾局出具的報告：“其中傷亡最小的是皇後區，他們提到有一位新出道的英雄在災難中提供幫助。”
“斯塔克國際會為戰損埋單，至於新的英雄，”托尼搔了搔小朋友的下巴，“嘶……應該是你看上的那個小男孩。”
伊莉雅叼著托尼的手指不鬆口，貓兒似的磨牙。
“我告訴過他直接回家不要出來。”她皺眉。
“我也告訴過你彆在外頭輕易使用原型，事實證明青少年就是無組織無紀律的代名詞。”
“你仿佛在說你自己。”